【古代篇·暴戾的皇帝】会爱朕吗
这种时候他还提及堂姐,花璃更是羞愤欲死,被强压住的细腰极力挣扭着,想要从他身下爬离,然后寻到最尖利的东西杀死他!
便是弑君,她也不惧了。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莹白纤长的十指胡乱抓着地面,光可鉴人的乌砖过分冰凉,什么也抓不住,冷的她浑身在快感中一抽一颤,爬动的速度,甚至还不及他撞来的快。
皇权至上的当今,他主宰着天下,从未有人敢说过要杀他,独独花璃在此时充斥恨意的叫嚷,放肆又是那么的没有威胁力。
薄霆挺起了热汗淋漓的后背,骨髓里都是餍足的爽,喉间粗喘着灼息,看着被他操的颠簸来去的美人,有一下顶的深重,震的花璃立时娇怯无力的软下,四溢的透亮水液流的诚实。
“好好,这天下也唯有你,能杀得朕。”
顺着玲珑的翘臀往下探去,到处都是湿的,稍稍扯住她夹紧的两条腿往旁侧一抵,肉棒撑翻的穴开了花一般,进时水流,出泼时水溅,热热的喷在他的胯腹上,淫靡的散着让人沉迷的味道。
他控制不住的和她更加深入,狠狠地埋在娇嫩如泽的蜜肉中。
“啊——”
花璃仰着汗湿的脖颈叫的凄然,整个小腹里都是被填塞的暴涨,他不动了,她也不敢再动,颤缩的内道在余韵中排斥又渴望着他的东西。
太硬太深了,她瞪大的眸看着远处的凤凰屏风,弱弱急喘着落泪,一切都在扭曲。
每个时辰都会响起的大钟又被撞响了,正殿的哭丧声和着僧人的幽幽亡经更加清晰……
小腹里不断作响的啪啪声淫乱,滚滚蜜潮热涌,他在人声最鼎沸的时刻抬起了她的腰,夹了许久未动的肉棒,此时蓄足了精力,曳动着无措的穴肉,凶猛地戳刺着。
他迫切的要听见她的声音!
光滑的乌砖上流溢的大滩水液还在增多,被皇帝强制抬跪在地面上的一双玉膝根本就跪不住,几乎是被他贯穿着身体,在羞耻和恐惧中,悬着后腰颠腾。
越来越热,越来越痒,酸麻感刺激至极的从交合处炸开。
花璃已经咬不住唇了,不由自主的呻吟,断续的承受着重力带来的百般滋味。
“啊啊……嗯呃呃~呜呜……放过我啊~”
柔嫩的膣肉疯狂的缠吸他,尝过高潮的身体到底是不同了,在他不断加力的火热抽插间,狂浪已经漫的花璃空白了大脑。
同样爽入了骨的男人,却比她强大太多,修长的指扣紧了她的腰,强拽着她不许坠下,每一下都是对她炽烈的爱意。
“爱朕吗?”
他重复着这句话,在花璃几近窒息的时候,还在逼迫着她,骇人的肉龙再次撑开了子宫,这一次,他不再离开她,而是肆意的将热流喷射在她体内。
“爱朕吗?”
花璃疯狂促喘,弥漫着淫流的空气大口大口的仓皇入肺,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嫣红的唇张的大大,像是渴水的鱼般,任由口涎淌溢。
这一次,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销魂,刻骨铭心。
“阿璃,会爱朕吗?”
【古代篇·暴戾的皇帝】你不要这样HHH(
不会爱的,永远都不会爱的!
花璃想大声的喊出来,可是被情欲侵袭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致,酥的连喉咙都只能软软的吟叫着。
她被皇帝抱了起来,赤身裸体的两人染就了彼此的味道,热汗、体液、口水浸湿的花璃雪肤更甚滑嫩,以至于那人抱着她还在不舍的吻着。
“真可惜,听不到阿璃的回答。”
他的声音终于让花璃在莫大的失神高潮中恢复了几分清醒,纤弱的肩头被他舔的痒痒,她极力抬手去推他,惹的他不怒反笑,顺势含住了她的手指。
“朕要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她的指头还在他的嘴里,说的每个字却依旧清晰,一旦花璃想抽手,他就用力咬她,疼的她不敢再动。
偏殿里还有几处内室,他进了最大的那间,要看的东西早已放在了那里。
“看,这就是为你准备的,喜欢吗?”
象征着母仪天下的凤袍翟衣完整的撑在金架上,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展示给她,将花璃往旁侧的小榻上一放,就取了下来,从里到外层层叠叠的赤色肃穆华贵的让人不敢去碰。
他却开始一件件的给她穿上,生疏又一丝不苟。
“很久之前就做好了,是为你而做的,朕一直在等着亲手给你穿上的这一天。”
他目光专注又充斥着让人惧怕的变态,很快凤衣遮蔽了她布满吻痕的身体,长裙挡去了双腿间流溢的灼液。
终于,穿好了,勉强撑坐在榻上的她美的和他幻想中的一切在重合,这才是他要的皇后,这才是他要的妻,这才是他要的阿璃……
“阿璃,要乖乖做朕的皇后啊。”
他温柔的捧着她的脸,眼神灼灼。
花璃怕极了,微颤着哭声:“你不要这样。”
又是瞬间,他目光变的暴戾,似乎极不能接受她的反抗。
飞着金凤的赤色披帛一圈圈的绑住了她的双腕,穿着凤袍的她被挂在了金架上,他什么都为她穿好了,唯独没有中裤,撩起层叠的华裙,轻而易举的分开了她细长如玉的双腿。
“不要不要!!啊!放我下去!”
进入她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东西,冷幽幽的慑人,一点点的往里面挤,操肿的穴肉本能的排挤着,可惜过渡的湿腻根本拦不住他。
啪、啪……水泽声又淫乱的回荡了起来,却又比之前更猛烈。
在花璃哭的最害怕的时候,他一直在她耳边呢喃着。
“阿璃,要乖啊。”
这句话,几乎成了花璃后半生的咒语。
那一日,他没有放过她,那之后,他也再没有放过她
【番外·暴戾的皇帝】十年一梦
薄霆并不是好皇帝,却是个合格的皇帝,元年之后,朝臣惧于他的残血手段,黎民乐于他仁政,庙堂浮世日趋欣荣,竟遇难得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