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龙幽心中的失落,那绝对是隐藏不住的。但是,她能够想通,但愿她哥哥龙茗路不会继续深陷在里面执迷不悟。
这群守卫拿着太子殿下龙茗路的令牌,气势汹汹的再度杀到飞鱼服锦衣卫面前,道:“你们家公主殿下非要咱们太子殿下的手谕,咱们确实没有带来手谕,但是带来了太子殿下的令牌!睁开你们的眼睛仔细看清楚了,然后乖乖的退到一边,否则别怪咱们不客气!”
飞鱼服锦衣卫接过那令牌,仔细端详了好久,然后又用手里的佩刀在上面劈砍了好几次,方才停下手来。
守卫见到他们的动作,心中很是焦急,连忙大叫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这可是太子殿下的令牌,代表着太子殿下的颜面,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
“咱们怎么做了?现在这办假证的还少吗?别说是什么太子令牌,就算是天子令牌,只要是肯出一两银子,琉璃厂也可以买到一大堆。这要不仔细检查,万一出了错怎么办?你们这么紧张,难道这令牌是假的?”飞鱼服锦衣卫用一张满脸横肉的脸将刻意找茬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他们当然知道眼前的这群人就是太子殿下龙茗路的手下,这块令牌更是太子殿下龙茗路的私人物品,压根就不存在什么假货。
但是自家龙幽公主已经给出来吩咐,让他们务必以各种理由拖住这群人。他们只能当睁眼瞎,昧着良心说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块令牌。
看这件飞鱼服锦衣卫如此的不开眼,首领只能在第一时间按住自己拔刀的手下。
这群人个个身上都有着官职,可不是普通平民百姓。他们中的这些人虽然说也有些官职,但不是人人都有。况且他们官位也不高,并不见得比这些锦衣卫厉害到哪里去。若是真出了冲突,这群锦衣卫翻脸告他们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他们真的是没有地方去说。
首领据理力争,道:“咱们本来就是这里的不二守卫,是负责这里安危的。你们虽然是皇宫大殿的飞鱼服锦衣卫,个个身居高位,但依旧还是要听国法管制。太子殿下的命令,你们不能不听!”
“太子殿下的命令咱们当然要听,但是什么阿猫阿狗的命令,咱们绝对不听!”飞鱼服锦衣卫首领端起自己的佩刀,道,“本来你们这块令牌就有些问题,加上你们这些人神情闪烁不定,又在这里跟我们瞎胡闹。本官有义务怀疑你们是企图以假乱真,制造一块假令牌来糊弄我们。好了,想要证明你们的身份,就让那太子殿下亲自盖上太子印玺下令来。否则,本官奉劝你们离远一点,不然,就以你们冒犯公主为名,杀无赦!”
守卫听了这话,各个心中不爽至极。
最终,他们还是只能叹了一口气,回去找龙茗路。
“那龙幽公主殿下的手下,非说咱们这款硬盘是在什么琉璃厂花一两银子买的假令牌,非要让您下手谕!”守卫表示真的替自己家的太子殿下不值得。
这位龙幽公主,实在是太不把自己这位太子哥哥放在眼里了。她就是仗着自家这位太子哥哥的宠爱,在这里无法无天。
龙茗路一听这话,再联系一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很明显,龙幽公主这次在因为刚才他们这群人拦着她撒气。
这群家伙刚才俺这龙幽的那股气势去哪里了?现在在这里,装什么小心,真是让人气愤。这群人刚才不是宁可杀了龙幽,也要非将她拦在外面吗?
这群人将龙幽彻底得罪死了,现在还转过头来告状,真是没得救了。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大事,龙茗路是一点都不想为这里的一群守卫做主。
他们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平时谁都敢得罪,真正遇到的事情什么都不敢做,简直是该换了。
对于龙茗路这样的想法,守卫表示自己很冤枉,他们并不想和这位龙幽公主发生冲突,他们也没有这个愿望和她发生冲突,他们更是不敢直接到得罪龙幽公主。
这一切不过是龙幽自己在瞎掰,可他们又不能将这一点说出来。
这对兄妹,明明是自己人在对自己人,结果却非要弄出这样,真是让人不爽。
“你们这群人若是平日里对龙幽公主毕恭毕敬,就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你们还不赶紧去反思反思,还在这里和本太子告状,真是不该!”龙茗路表示心好累。
他一边拿出纸笔,开始写手谕,一边忍不住数落自己的手下。
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还要为这一些小事浪费时间,他们真是不得力。如果不是他本人并不适合走动,他早就亲自去和龙幽说道了。
守卫表示很无奈,只能看着龙茗路数落自己。
最终,他们只能慢慢承诺一句:“属下等人,再也不敢得罪公主殿下,还请太子殿下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