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天威,常人难测!”石狗儿衷心的拍手叫好。
“大康国的法师说,他能腐肉再生,断肢重续!”
“朕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此奇效!”
刘粲大笑着说道。
“石狗儿,去把大康法师召来了,让他作法,朕倒要看看到底能不能再长出来!”
实话说,那西域大康国的法师之言到底能不能应验,他石狗儿可是比刘粲还要更加在意的。
常言都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几天之后,整个长安城中都是传遍了匈奴皇帝刘粲最近的一系列荒唐之举。
与之相比,当初匈奴皇帝刘聪寡人有疾的毛病,已经跟本算不得什么缺点了。
在自己亲儿子的映衬下,许多的匈奴汉国臣民甚至有些怀念死掉的刘聪了。
因为刘粲可不仅仅如此。
更因为关东的青州汉国驱逐各路外道和方士,许多的人都是涌入了长安。
匈奴皇帝刘粲已经迷信各路方士法术,追求各种的邪门歪道,为了追求自己的求仙之道,甚至不惜大肆残害活人性命。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都惨死在宫中了。
为了凑齐各种的修炼增补之物,许多的西域妖人和邪道人都是手捧刘粲的圣旨,在长安城中大肆掠夺。
以至于残害百姓性命,都是毫不在意。
面对此情此景,身为匈奴汉国继承人的皇太叔刘乂早已经是隐忍不住了。
他不顾詹事府官吏的劝谏,义愤填膺的入宫直面皇帝劝谏去了。
一见到刘粲后,皇太叔刘乂立刻就是叩首进谏。
“陛下,如今外有强敌,内有诸族未附,陛下应该修仁德以安天下,如何能日日沉迷与酒色之中。”
刘粲闻言,不禁大为不满。
“大胆!朕是天子,还是你是天子,如何能轮到你来教训朕!”
皇太叔刘乂却是丝毫不退,少年英俊的脸上满是正义感。
“陛下,臣乃国之储君,襄辅天子,乃是本分,陛下德行有亏,臣身为储君,若是不劝谏,那就是失职啊!”
面对义正辞严的皇太叔刘乂,刘粲更是大怒。
他最烦这种以正人君子自居的人来规劝自己。
“狗屁的储君,朕不过是看在你娘亲的面子上,立你为储君罢了,你如何敢以此来教训朕!”匈奴皇帝刘粲不屑的说道。
皇太叔刘乂闻言心中顿时羞恼连连。
整个匈奴汉国之中,都已经是把太皇太后单氏和皇帝刘粲的风流事给传的满城风雨了。
只不过,大家都是碍于脸面,从来不会有人在刘乂的面前提起。
但是刘乂听到那些风言风语,早就是羞恼欲死。
“陛下应为臣民表率,岂能行此大逆人伦之事,简直就是人神所共愤!”刘乂也已经是大怒。
匈奴皇帝刘粲已经是被他给气笑了。
“哈哈哈,好好好!”
“朕看着,你是不想当这个储君了!”
刘乂也是大怒,硬着脖子喊道。
“臣德行不足,不能规劝君王,请辞储君之位!”
皇帝刘粲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来人,给朕发布诏令,这就废了你这个皇太叔!”
刘粲说罢,就命人进来,把皇太叔刘乂给驱逐出了宫殿。
过来没有一个时辰,刘粲下令秘书省的诏令还没有写好呢,匈奴汉国的重臣陈元达等人就是请求入宫面圣。
刘粲知道这些人所来为何,统统下令不见。
哪怕他知道陈元达等人都是肃立宫门外,迟迟不肯离去,也最终是没有让他们入宫。
心情烦躁的刘粲转头回来后宫。
哪里也没有去,径直就去了皇后靳月容的宫殿。
一见到皇后靳月容后,刘粲就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皇后,朕实在是误会你了啊!”
皇后靳月容被禁足,就是因为皇太叔刘乂的事情。
如今皇太叔刘乂自行作死,彻底得罪了刘粲,那皇后靳月容自然就是成了好人。
“陛下,何出此言?”皇后靳月容不解道。
“唉,都是刘乂那个竖子!”
匈奴皇帝刘粲随即把刚刚刘乂冒犯自己的事情给说了一遍,等到说完之后,皇后靳月容的脸上满是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