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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3-EP1:巴别塔(1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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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是你让他们来这里的。”林特少校也被突然从身后冒出来的麦克尼尔吓了一跳,但他还不至于和手下的士兵们一样当场大惊失色。“李中校一定会对本团最可靠的MS部队近期的去向很感兴趣。”

“已经汇报过了,中校也批准了。”麦克尼尔并无恶意地冲着脸色不太好看的林特少校笑了笑,“如果您接下来要指责李哲江中校的出身,那我就要考虑直接向古德曼将军报告了。”

“你——”林特少校气得面红耳赤,他的理智使得他在最后时刻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挥手让两名原人革联军出身的A-LAWS军官走开的少校摇了摇头,示意麦克尼尔和自己到周围一起散步,并故作关心地告诫麦克尼尔不要指望阿扎迪斯坦居民们会有所回报。“我是为了大家考虑,麦克尼尔大尉。太阳能战争期间涌入我国或是AEU、人革联的难民频繁发起自杀式袭击的事,你也应该记得很清楚才对。这些人听不懂文明世界的语言,他们唯一能理解的语言是暴力。”

“感谢提醒,林特少校。”麦克尼尔的脸上仍然挂着毕恭毕敬的笑容,“您一定是来这里追查和圣格奥尔基精神病院袭击事件有关的线索了,遗憾的是我们目前还没发现天人组织或者是GLA的踪迹。说起来,他们可能根本没有逃到高加索山脉以南,也许他们就躲在山区里,或者干脆冒险返回了北高加索地区。”

林特少校自然不可能在这里找到和袭击者有关的任何线索。战胜和GLA结盟的天人组织、消灭A-LAWS目前最具标志性的对手,可以说是所有还怀揣梦想的A-LAWS军官们共同的目标。令这些立功心切的年轻人或中年人颇为困扰的是,联邦军的配合程度实在不容乐观,部分联邦军的过激反应更是让局势变得更加复杂。

即便在4年前和天人组织的决战以及近年来镇压反联邦武装运动的战斗中立下了不少功劳,林特少校的仕途却称不上一帆风顺。全球防卫兵团第1营的官兵们几乎都看得出来自己的指挥官时时刻刻都处在躁动之中,而且没人敢上前劝说自己的长官保持耐心。焦虑终究还没有严重到摧毁林特少校理智的地步,带着队伍在营地附近搜索了半天也没找到任何可疑痕迹的他还是在半个多小时后不甘心地离开了,临走之前还没忘记故作高深地给麦克尼尔留下几句告诫。

“别理他,我们有我们的办法。人人安居乐业的土地上不会凭空生长出那么多思维偏激的疯子,虽然我们的职责决定我们主要负责在趋势不可阻挡时铲除这些疯子,假设情况允许,我们有义务想办法缓解紧张的局势。”送走了林特少校后,转身返回帐篷的麦克尼尔对两名来自原人革联军的部下说,A-LAWS绝对不能成为只顾在世界各地打地鼠的镇压工具,“圣格奥尔基精神病院的事,联邦军自己都不着急。认真调查起来,说不定又能找出许多行为不端的军官和士兵。”

“大尉,其实……等这次的救助行动结束后,我想去协助对圣格奥尔基精神病院事件的调查工作。”索玛·皮里斯知道蒂莫西也有着丰富的借调工作经验,她丝毫不担心麦克尼尔会驳回她的请求,“那架高达还有它所装备的太阳炉……我必须为我4年前的失利负责。”

“该为失利负责的是费因斯少尉,不是你。”安德烈认真地纠正了索玛的说法,“他没能克服自己的弱点,并让敌人成功地利用了这弱点……”

“嗯……我建议你在我们针对阿扎迪斯坦的干预行动正式启动之前回来。”麦克尼尔其实也想知道那被色雷克斯博士命名为【堕天使高达】的新型MS背后的秘密。它显然不会是天人组织或天使组织的杰作,而且也不在麦克尼尔原本的计划之中。但愿它属于某个在过去几年里悄无声息地发展壮大的新组织而不是阴魂不散的利邦兹。“我会帮你联络第260独立突击MS大队第2突击MS中队,他们近日在外高加索地区和疑似GLA的叛乱武装发生过数次交火。中队长是黛芬妮·贝迪利亚(Delphine Bedelia)少校,她和你还有斯米尔诺夫少尉一样原本在人革联军服役。记住,你们是代表我还有李中校去参与调查活动的。”

其实索玛和安德烈都不太愿意听到战友们频繁提起原人革联军。联邦军和A-LAWS都制定了许多规则来防止原三大国家群的军人彼此之间大打出手,然而和【原人革联军】相比,【原UNION军】和【原AEU军】在联邦军和A-LAWS官兵们的日常谈话中被提及的概率明显更低一些。麦克尼尔的做法和那些鼓励孤立原人革联军官兵的指挥官们固然不同,但索玛还是能从上司的态度中感受到明显的区别对待。眼下既然麦克尼尔愿意给他们更多证明自己的机会,索玛和安德烈都没有理由错失良机。

难民在边境线附近徘徊引起的混乱基本平息下来,已经是2月底了。不愿继续耽搁时间的索玛和安德烈很快动身前往目的地附近,直接驾驶MS赶路对他们而言或许更方便一些。半路上,两人不可避免地聊起了圣格奥尔基精神病院袭击事件以及将精神病院夷为平地的堕天使高达,没有经历过那场决战的安德烈于是又讲起了自己道听途说到的种种传闻,并顺便把人革联军当时的失利部分归咎于谢尔盖·斯米尔诺夫指挥失当。

“其实,费因斯少尉的反常行为,也和我军当时一些不恰当的安排有关。”索玛在为一直照料她的斯米尔诺夫上校辩护之前,选择了以费因斯为突破口,“他虽然从6、7岁开始就执行战斗任务,但心智一直不够成熟,而且……非常依赖上级指派的监护人。那位监护人,就是贝迪利亚少校。”

“……有这回事?”安德烈并不了解人革联军对超兵的具体管理方式,那对他而言仍是个谜团,“费因斯少尉之前在阿扎迪斯坦的三方联合行动中身受重伤、失去了一条手臂,他一定很需要他人的抚慰。那当时我父亲……斯米尔诺夫中校,为什么不安排她参加UN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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