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反应过來,拿着刀冲着这个抽烟的男的就砍了过去,臣阳在后面跟着我往过走,这个抽烟的往边一躲,臣阳上去一拳打到他的脸上,飞哥和旭哥几下就打开了一个缝,旭哥到了我边上一拉我胳膊“走,六儿。”我看了眼旭哥,脸上紫肿紫肿的一大块,脖子上还有血迹,我刚想说话呢,旭哥就直接从我手里抢过來刀,站到了我们身后“草你们妈的,老子叫辉旭,今天参与的那点人,都他妈记好了,咱们慢慢算。”说完了以后转头嚷了句“阿飞,走。”
飞哥在最前面拎着刀,很自然,根本沒有人往他边上走,小朝也走了过來,扶着臣阳,我们几个就往出走,到了门口的时候,飞哥把刀收了起來,声音很小的回头说道“去我车里,速度点。”
我们几个点了点头,旭哥在最后面,也把刀收了起來,我们几个出了班门,一下就散了,开始往楼下跑,只是我在班门口看见了很多血迹,但是却沒有看见人,也沒顾的上问,
小朝扶着臣阳,臣阳只是低着头,也沒往起抬头,下了楼以后,我们都分开了,出了教学楼的门,我看见外面人山人海的,都是來接学生的,用手抹了把自己的脸,冲着飞哥的飞机方向就走了过去,到了门口,我把门打开,就坐了进去,一到里面,发现飞哥已经到了,飞哥沒说话,把刀扔到了车上,拿出來一支烟,扔给我一根,
我接过烟,点着,靠着车座子后面,使劲深呼吸了一口气,“草他妈的。”
“臣阳沒事吧。”
“我也不知道,我草,疼死我了,刚才太紧张了,这一放松下來,感觉哪哪都疼。”
飞哥转过头來看着我“让你们两个在班门口呆着,谁让你们两个跑进去的,傻啊,还放出來了那么多人。”
我跟着就骂道“草,你去试试去,你以为那么简单,他们那点人全是吃干饭的啊。”
“你站在门口出來一个砍一个,我就不信还有谁敢往出跑,真他妈新鲜了。”
我叹了口气“开始沒敢下手。”
“不敢下手,你拿着刀干蛋。”
飞哥的话刚一说完,车门又打开了,我往边上挫了挫,小朝和臣阳坐了进來,旭哥也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叹了口气,
我看着臣阳上车了,冲着他问道“沒事吧。”
臣阳骂了句“草,差点折里面,疼死我了。”
飞哥拿出來一瓶子矿泉水,扔到了后面“先去把脸洗洗,太脏了,去车边上蹲着就行,臣阳点了点头,下车,去洗脸去了,
我想了想“我怎么出來的时候沒有看见李宇越。”
“那小子也挺悍,开始都已经趴地上起不來了,我们几个说进去叫你们走呢,结果还沒进去呢,他们班出來了几个人,那几个人出來了以后,就又打起來了,那点人一出來,那小子又爬起來了,又打了起來,结果沒多少时间,又出來几个人,最后要不是飞哥发狠,还不好说呢,你们怎么堵的门。”
我叹了口气“别管了,飞哥发什么狠,又要出大事,是么。”
小朝在一边笑了笑“已经这样了,爱咋周咋周吧,那点人,打着打着就散了,有几个人扶着俩人去医院了,走的时候李宇越还冲着我们嚷呢,说沒完。”
“爱他妈有完沒完吧,草,反正也已经这样了。”
飞哥在前面骂道“草,我这个肩膀这么疼,妈的,这个是老子摸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