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一听,很痛快的说道“嗯,这个你是咋知道的,我真是费解了。”
“我他妈**,傻逼飞”
“傻逼六。”
“你才傻逼。”我跟着骂道“哥几个的事情,别人替代不了,这么多年了,向來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要是绕过哥几个,那肯定是不行的,你也别跟我装了,我既然给你打电话,那肯定是有了充足的把握了,这个事情如果你想自己扛起來的花,那肯定也是不行的,这么多年了,都是这么过來的,不管你身边的那些哥哥叔叔多么的有势力,但是真正的把你当真心朋友看的,有几个,你自己心里也清楚,是吧,飞老大大,如果真的要处理,哥几个自己就够了,更何况,就跟打官司你不让当事人参与一样,你感觉合适吗,别跟老子打嘴仗了昂”
电话那边突然就沉默了,过了许久,飞哥叹了口气,无奈的笑了笑“谁跟你打嘴仗了,我就问你,你和辉旭的这个事情,除了曲剑,还能有谁。”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曲剑。”我有些费解的说道“那些人有说是曲剑吗,如果真的是曲剑,你会那么轻而易举的把我们带走吗”
“那是哥的战斗力强悍。”
“行了吧,除了跳墙跑的两个,连着你撞到的两个,还有三四个人,你就一个,为什么他们连还手都沒有还,立刻就跑,你就沒有想过那些吗,如果真的是曲剑的话,我感觉我们沒有这么容易就逃脱了,这个事情,怎么想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你也别盲目的下定论了,不一定就是曲剑。”
“应该是,尽管我感觉着推论的有些不靠谱,但是我还是感觉像曲剑。”
“为什么你就这么肯定,一定是曲剑。”
“因为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了,而且,就算找错了人,他也是咱们的对头,在怎么样,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題,就算找错人了,也等于是提前拆了一个地雷,是吧,曲剑那个白痴,我要早点搞定他,省的他再去找你们的麻烦,反正也是有过节的人,那就过节再多点,也无所谓,既然得罪了,那他妈就往死里得罪。”
我愣了一下,然后心里暖暖的,飞哥想的很是周道,他多少,还是担心曲剑去找我们的麻烦,
“怎么不说话了。”
我“啊”了一声,然后继续开口道“沒,沒有,这个事你跟你叔叔说了吗。”
“当然不能说了啊,我自己往起挑这些事呗。”
“行了,别闹了你。”
“拉倒吧,你还说起來我來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也是对的,飞哥,你先好好的,等着事情水落实出的时候再说吧。”
“那就这么便宜了曲剑了。”
“行了,等着我想办法把事情查查吧。”
“你有什么办法。”
“你也去查查,别随便找个对象就发泄了,那怎么行,曲剑又不是软骨头,我就是想,我不确定是曲剑,不一定是他,也不一定不是他,但是总是不能现在就真的把他得罪死了,到时候万一万一真的不是他了,那咱们不就沒理了吗。”
飞哥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会,然后笑了笑“有人跟你说什么了吧。”
“晶姐说的,她说不是曲剑。”
“还有吗。”
“她说让我去问夕阳。”
“她的话能信吗。”
“她经常说谎话。”
“那能信吗。”
“应该可以。”我叹了口气“总之,你目前还是不要影响到你们那里了吧,我一直认为,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飞哥叹了口气“行了,你多会回來。”
“我尽量早点回去吧,早知道一回來就被拉到这么一个鬼地方,我还真不如不回來呢”
“怎么着,还有鬼啊。”
我想了想“比鬼还闹心。”
飞哥“哈哈”的笑了笑“那个什么琳琳吧。”
“我草,你怎么知道。”
“那次你喝多了说的,说你的那个娃娃亲,说那个鬼婆娘。”
“滚滚滚。”我跟着骂道“还有件事。”
飞哥“嗯”了一声“怎么了。”
“夕阳那边,是你再运作吗,你就跟我说几句老实话吧,草你妈,你不能成天跟老子们來善意的谎言吧。”
飞哥笑了笑“嗯,曲剑上次來这里唱歌的时候,我给他免单了,然后把这些事情都说了说。”
“他说什么”
“沒有直接说,但是傻子都明白,到底是个怎么情况。”
“哦,夕阳说谢谢你。”
飞哥一听“哎呦,不符合他的个性啊。”
“是真的,他说谢谢你。”
“行了啊,我媳妇叫我呢,我挂了,不跟你扯了。”
“嗯,那就这么着,你听我一句,先别根曲剑瞎闹了啊,是仇总是要报的,但是咱们绝对不能瞎报,是吧。”
“知道了,傻逼,老子不用你教”接着飞哥也笑了笑“还有一件事,你也别去问夕阳了啊。”
“为什么不让问啊。”我开口道“问夕阳才能搞清楚啊。”
飞哥笑了笑“你问也白问,如果你问夕阳,他九成九会说不知道”
“那还有0.1成呢。”
“那0.1成是给你说个假的。”
“你可拉倒吧,夕阳不会骗人的。”
“所以我才说夕阳说不知道占九成九的,不信你看着”接着飞哥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手里掂量着电话,想了想,还是先打给了夕郁,抱了平安,说了几句肉麻的话,心里确实舒适,想了想夕郁,我就有些开心,跟着夕郁聊天的时候,还顺便问了问夕阳的坐标,
她说夕阳去工作了,去加班了,问我干嘛,我还是给带过了,我沒有详细的说,夕郁也沒有详细的问,
我挂了电话以后,犹豫了再三,还是把电话打给了夕阳,要么事情老在我心里憋着,我还是真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