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号小天使
隶属阵营机械协会
第七代人工智能,仿造史莱姆设计。此型号自带小天使皮肤,体内含有治愈药剂。资料由人类自由联盟
一旁的任务栏,也随之出现一则通知。
s级任务失败,请特工s2033,即刻返回人类自由联盟。
楚时辞感觉这玩意应该挺重要。
他把光屏怼到男主面前,“你看,组织要你回家。”
顾云哲看了一眼,继续安静地吃罐头。
楚时辞戳戳他脑袋“别吃了,给我个反应。”
无论他怎么折腾,顾云哲都不搭理他。
等吃完罐头,他才平静地道“我在找一个东西,找到才能回去。”
“那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圆的方的还是扁的”
“不知道。”
“活的还是死的,大概多大”
顾云哲略微沉吟,从背包里掏出破损的盒子,“在我弄丢它之前,它应该就装在这里。”
楚时辞接过盒子。
这个盒子的外型,很像是眼镜盒,大小也基本一致。
盒子由某种特殊材料制成,楚时辞扫描后,档案上显示一串星号。
涉及到加密文件,他权限太低,不能查询。
盒子已经被外力摧毁,盖子几乎被撕裂。
楚时辞赞同顾云哲的说法。
既然如此,他们找的东西,应该是一个长方体的物体,体积不会超过这个盒子的大小。
楚时辞还想跟男主讨论一下。
但顾云哲拿回盒子后,就再也不肯和他说一句话。
楚时辞叹口气。
每个世界都是这样。
前期男主活力值太低,不会对外界做出太多回应。自闭状态,沟通困难。
不过他有经验,涨到三四十,差不多就能正常说话了。
无论白天还是夜晚,这座城市都没有半点声音。
城市早已停止供电,入夜后房间里一片漆黑。
顾云哲收拾好垃圾,将到处乱飞的小助手放在床头。
楚时辞刚想问他有什么事,顾云哲在他身上四处按了按,枕着他准备睡觉。
楚时辞被压扁了。
他伸手戳戳男主,“我变形了你不能这么对我,脑袋抬起来。”
顾云哲没反应,他就一直戳。
戳了几十下后,房间里隐隐响起一声无奈的叹息。
顾云哲把他重新搓回圆形。
楚时辞的地位,成功从小枕头,变成小抱枕。
刚到新世界来,又碰到疑似老攻的男人,他有些睡不着。
楚时辞扭扭身体,“你叫顾云哲我有个朋友名字里也有哲。”
他愣了愣,眼睛瞬间亮起来,“不对,是两个朋友。好巧,你名字里也有哲。我看着你就觉得亲近,以后我能叫你哲哥么”
没人回答他的话,楚时辞也没在意。
他把系统叫出来,苏哲彦,明哲,顾云哲,三个人都带个哲字。实锤了,这就是我老攻。
系统冲了杯咖啡,准备熬夜追剧。
你这结论有点草率,不过看性格,确实很像一个人。你等等,我已经托统去查了。
楚时辞对自己的判断有信心。
看顾云哲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许多。
他伸出软趴趴的小手,按在男人苍白纤长的手指上。
“哲哥,你还记不记得东西是怎么没的大概印象也行。”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格外温柔,顾云哲诧异地看他一眼。
入眼是一个圆滚滚的小白球,怎么看都毫无攻击性。
顾云哲伸手揉了揉,随口回道,“忘了。”
“你应该是遇到袭击了,对面是人还是别的东西”
“记不清。”
楚时辞还想再问问,顾云哲忽然按住他的脸。
他茫然一瞬“这是干嘛”
身后传来顾云哲清冷的声音,“还能说话。”
“你又没捂我嘴,我为什么不能说话”
“在哪”
那只修长苍白的手,在楚时辞身上一顿乱摸。
他长得太圆,男主找不到嘴。
楚时辞拉住他的手,往嘴上一放,示意他嘴在这。
借着自己身上散发出的微光,楚时辞看见男主躲到墙角的阴影里,警惕地看向窗外。
下一秒,外面的街道上,响起吵闹的声音。
人谈声、小贩吆喝声,甚至还有汽车发动机的声响。
这座死寂的城市,仿佛瞬间活了过来。
楚时辞刚刚来到这个世界,还不了解情况。
他迷茫地眨眨眼睛,统哥,你不是说男主醒来后,城市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么
系统也很懵。
前情提要就是这么说的,见了鬼了。
顾云哲拉起落满灰尘的被子,将自己完全罩住。
抱住光球的手臂无意间松开,楚时辞从他怀中蹦出去,在地上弹了两下,跳到窗边。
他开启夜间模式,将身上的光芒隐藏起来后,探头往外看了看。
借着月光,隐隐能看见一个三层楼高的人形怪物,正在街道上缓慢行走。
它长满手臂,每只手中都提着一颗人头。
皮肤干枯布满褶皱,远远看去,比起人,更像是一根行走的树枝。
那些人头在半空摇晃,嘴巴张张合合,不断说着话。
怪物每走到一处楼房前,就会将手里的人头伸进窗户,挨个房间寻找活人。
这一幕楚时辞看得清清楚楚,他都吓化了。
统哥,你挑的什么世界
末世文啊,b向的,你没看剧情大纲么
楚时辞确实没看。
他把大纲拿出来,仔细看了一遍。
故事大概讲的是,主角受穿越到末世,带着农业专家的金手指。成为高冷城主攻的夫人,先婚后爱,两人一边发狗粮,一边在末世种田。
攻的城池日益繁荣,在受的帮助下,成为了世界霸主。
虽然是末世文,但小说是主受视角,主要内容是种田,对怪物以及城外的世界情况描写不多。
顾云哲就是原文攻,现在剧情还没开始,原文受五年后才会穿越过来。
楚时辞指着原文,书里说城主是黑发黑眼。
你较什么真,我就问你,哪次男主信息能跟原文对上我都怀疑你们卡bug,如果不是看在兄弟一场,我卧槽人头过来了
系统尖叫一声,转头就跑。
一条干枯的手臂,攥着一颗小女孩的头,从窗户缓缓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