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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速星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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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忆至深的几个妓女(ZT)(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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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送朋友去机场乘机回深圳,在路上,我问他,昨天的1200元值不值?

朋友说了一个字,值。

既然朋友说值就肯定有值的理由,这个值字把我的心撩拨得痒痒的,我想如果我也能去试一下这值不值哪该有多好。

机会终于来了。两位朋友到N市来看我,就住在那家四星级的大酒店里,他们临走时,我要他们把房间留一天。

把朋友送走后,我就找来那位公关部的经理,让她把兰叫来。还是在一楼的酒吧里,我再一次见到了兰,我对她说,我的价钱不能过1000,否则明天我就没有饭吃了,就880元吧,吉利数字。

我说的可是实话。兰笑了一下,说,这位朋友可真幽默,很会开玩笑。但她还是接受了我的价钱。

我们并没有急着上房间,而是去附近的一个公园里溜了一圈,当时已是下午,回来的时候,我本来要请兰去吃麦当劳的。兰却真的体谅了我,说那里贵了点,还是去吃快餐吧。

我们来到一个露天排档,要了两份快餐,还有两支啤酒。夕阳暖暖地照在我们身上,金光灿烂,我有些痴痴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兰,她的笑靥也同样的明媚灿烂,我想,这就是准备和我一度良宵的ji女么?她更象一个久别重逢的情人。

如果我把和兰的整个过程描述下来,那肯定要被版主删掉,为了让这篇帖子还有点生命力,我只好在这里忍痛割爱。其实整个过程也还是那个字——值!

大凡嫖过ji的人都知道,一般的“黑脚杆”总是这样的,她们先自顾脱了衣服,往床上一躺,又腿分开,叫你快点,然后收钱,裤子一提走人。兰是截然不同的,在这里有一点可以写出来,那就是接吻。要知道百分之九十五的ji女是不肯和客人接吻的,而兰那荡人心魂的吻可以将你全身的欲望撩拨到极点。

第二天上午,我和兰躺在床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我们从见面就一直聊得很来,我好奇地问好,既然你不是职业的,那你的职业是什么?

兰调皮地说,你可以猜猜看?

我说,如果我猜对了你会承认吗?

兰说,如果你能一次猜中的话。

我立即说道,你是记者。

我看见兰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我问她,猜对了吧?

兰说,你从哪方面认为我是记者?

我说,因为我也是,我能从你身上闻到记者的味道。说着我使劲在她的脖子是嗅了嗅,嗅得她痒痒的,咯咯直笑。

还在改革开放以前,一提起ji女,人们肯定会想到血和泪,想到火坑,想到龙潭虎穴。但现在不了,现在的ji女把自己的性器官当作一种生产工具,这个工具为她们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收入,至少在我见识过的ji女中,她们大多数是自愿的。兰更是其中的另类。兰是N市一家报纸的娱乐记者,并且小有名气,有着一份优厚的收入。兰出来客串ji女纯粹是天性,她开始只是想冒一次险,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由于不是职业的,所以兰可以自由地选择客人,并不是每个都做,我能把她的价钱压到这么低,是因为我看起来有点象个文化人。我想起一篇小说也描述过一个女机关干部当ji女的经历,而且还是一个处级干部,但她做ji女的地方是一间破败的小屋,来者不拒。

后来我和兰成了很好的朋友,这让我感到高兴又感到遗憾。高兴的是我竟然和兰成了朋友,而且无话不谈;遗憾的是,我不能再对兰提那种要求,和她一个美好的夜晚只能留存于我的记忆里。

三、竹

竹是和我保持买卖关系最久的一个ji女。

我原来是在L市工作的,是后来才到了N市,两市相距200多公里,而且有高速公路,所以我还是经常回L市,这里有我很多的朋友,有一家单位欠我很多人情,我每次回L市,都住在一家叫迎宾馆的酒店里,由这家单位帮我付帐。

去年的元旦,我从N市开了一辆车回来,不料在当天晚上喝醉了酒,在倒车时不慎刮花了一个车门,得找人把漆喷好。

恰好有一个朋友就是修车的,原来曾是迎宾馆的职工,辞职之后,就自己开了一家汽车修理厂,找到这个朋友后,朋友问我,现在回来住在哪里?

我说,老地方,迎宾馆。

朋友说,那里有个美女,知不知道?

晚上十二点钟,有人敲响我的房门,我开门一看,是一个年轻女子,她说,是杨哥叫我来的。我那位修车的朋友姓杨。

在这篇帖子里,我把她叫作竹。竹不是那种很漂亮的姑娘,但特会撒娇,惹人怜爱,说实在的,那天晚上我没多少兴趣,就因了竹那楚楚动人的样子,我才把她留也了下来。竹却有着一种实实在在的内在美,那得等她把身上的衣物除尽后才能发现,你就会知道“肤若凝脂” 这个词是用来形容什么的。竹的肌肤如玉如脂,全身没有一点眦瘕,瘦而不薄,肥而不腴,两只**大小恰到好处,先略垂而后翘,看上去又骄傲又调皮。如果要说有一点缺憾,那就是竹的臀部稍大了些,但那里同样让竹生出了许多韵味。

我看得两眼发亮,直咽口水,风一般地把竹挟进了浴室,面对如此尤物不来一次水戏鸳鸯,简直有负天赐。

后来我每次回到L市,都会叫竹来陪我一个晚上,一来二去,就这样熟了。有一次,到了第二天上午,我出来办事,竹还在房间里睡觉,办完事后,我要急着赶回N市,就懒得回酒店结帐。那个帮我付房钱的单位也有意思,每次帮我预交房钱都会多留那么两三百元在那里,我想这下可便宜竹了。谁知我再一次给钱给竹时,她说,不用了,上次我帮你结帐后还有两百多块钱在我这里。一时间,我心里竟然有些感动。如今世风日下,道德沦丧,许许多多的人都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着道德两个字,一个ji女却恪守她这个职业的道德。

这也是我一直留恋着竹的原因之一。

在与竹聊天中得知,竹才21岁,有一对双胞胎妹妹,都在念大学,她做ji女大约也就是这了能让两个妹妹念书,高中毕业后,竹曾当过工人,以她家的条件,要供养两个大学生还是比较困难的,所以就出来做了,生意好的时候每天晚上有上千元的收入,竹说,那得每天晚上做四五次,人身上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竹还说,做到妹妹大学毕业就不做了,回去找个人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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