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三个帝国主义国家将要面对的困境,鲍罗廷就不禁得意起来了。波兰的**者毕苏斯基已经因为战争失败而引咎辞职,取而代之的是温和的波兰国家民主党。这些软弱的波兰资产阶级代言人是注定没有办法将波兰打造成一个可以对抗苏俄的强国的。德国的情况则更加让人感到欢欣鼓舞,由于英法的压迫,这个曾经的中欧霸主已经一蹶不振了,大部分的国土被法军占领,马克贬值成了废纸,魏玛共和国政府更是威信扫地。这个国家在未来同样不可能成为GCD人解放欧洲的障碍,说不定德国人会将工农红军看成他们的拯救者吧!所以托洛茨基的观点是完全正确的,GC主义的未来就在欧洲,其关键就是解放波兰和德国!
只要这两个国家得到了解放,赤旗插遍欧洲的日子就不再遥远了,而欧洲得到解放以后,中国日本这两个算不得强大的修正主义和帝国主义国家还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门外的脚步声打断了鲍罗廷的沉思,同站起身来,就瞧见常瑞青从门口跨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随从。不知道是不是认识到修正主义终究是没有前途的,这位委员长的脸色非常的不好看,眼睛里面透出了一种浓重的担忧神情。常瑞青远远的就向他伸出手来:“让你久等了,鲍罗廷同志。现在正是外交磋商的关键时刻,要处理的事情要见的人实在太多了一些。”
看着这位年轻的**者一脸热情的表情,鲍罗廷淡淡地笑了笑,和对方握了下手:“为了中俄日三国的世代友好,我们这些人忙碌一点又有什么呢?委员长先生,我今天可是为您带来了好消息。”
两个人分宾主落座,军委会的秘书副官端了上好的清茶还有几样小点心上来。现在正是饭点,不过常瑞青和鲍罗廷看来是没有时间用晚餐了。常瑞青喝了口茶,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面,嚼了嚼就吞了下去,笑道:“鲍罗廷同志,你就不要卖官子了,有什么好消息就快些说吧。”
鲍罗廷笑笑回答:“俄G中央政治局刚刚讨论过我方被俘人员的问题——政治局的委员们都认为不能因为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的挑唆,耽误了我们两国关系好转的大局。所以政治局同意让一部分我方被俘人员参加新疆的社会主义实验,这也是我们苏俄GCD对中国GCD的帮助,委员长先生,您觉得怎么样啊?”
常瑞青一笑放下手中的茶点,笑道:“那这些参加新疆社会主义实验的俄方人员的管辖权在谁手里?中国GCD,还是俄国GCD或GC国际?”
鲍罗廷淡淡地皱了下眉。对于这个问题,莫斯科也有明确指示,尽量争取由GC国际负责这些“叛徒”的管理,实在不行就争取中俄两党共管……如果中方一再坚持要由对方管辖,那也一定要中方承诺不允许这些被俘人员离开中国前往西方国家!总之,莫斯科是不允许他们的臣民未经批准就擅自沦为西方资本家剥削奴役的对象!
他淡淡的笑了笑:“委员长先生,我想您也不是真的在为这些我方被俘人员的前途命运操心吧?”常瑞青笑着点点头。鲍罗廷接着往下说:“他们的闹事和绝食的确造成了不良的影响,你们不愿意采取强力手段打压,我们也是理解的。现在的关键是平息事件,只要这些俘虏人员不再绝食,国际上面就没有理由继续炒作这件事了。至于这些人将来怎么样,谁又真的在乎呢?”
常瑞青赞成点点头:“的确是这么回事,只要那些绝食的战俘肯吃饭就行了……贵方的工作人员最好尽快进入,同这些战俘打交道可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最好还是由你们的人自己来吧。此外,我方被俘人员的准确名单准备好了吗?我们的外交人员什么时候可以同他们见面?”
鲍罗廷轻轻吁了口气,只要中国方面不在乎那些红军叛徒的死活就可以了。至于那些被社会主义优越性所吸引留在远东的中国战俘,相信无论中方外交人员如何劝说,他们都不会改变初衷的——GC主义在思想教育方面的优越性是修正主义根本无法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