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星的话止在了书房外。
整个书房像一个从里面自闭起来的箱笼,观星在门口抓耳挠腮,试着问了几句送茶送饭的话,里面都毫无回应。
整整一个下晌,书房的门都没开出一条缝打开。
眼见着日薄西山,庭院昏昏入夜,书房里挑起了蜡烛,观星实在忍不住。
“郎君忙了一下晌累了吧?”
“这会风正好,您要不要出来走走吧?”
“奴才让灶上做了您爱吃的清淡小菜粥水,您多少用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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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采忽的听见金娘子同另外的人说起了话来。……
法采忽的听见金娘子同另外的人说起了话来。
“郎君,娘子刚醒过来。”
话音落地,金娘子推开了房门。
九姬转头向房外看去,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尚在梦里。
男人还穿着昨日的墨蓝色锦袍,整个人也如这间锦袍一般,仿若无星无月的夜空,只有暗淡的些许光亮。
“你从昨日下晌,一直睡到眼下?”
“......嗯。”九姬谨慎地点了点头。
她也没想到她睡这么久,这位钟少卿不会起疑吧?
九姬想着要不要改口说中间醒了一阵,却听见他转头叫了金娘子。
“去把郎中再请过来。”
又请郎中?
凡人一点小伤,这么兴师动众?
九姬忍不住问,“我这点小伤也没什么吧?真需要反复折腾郎中吗?”
她问了这么一句,就见男人神色微僵,风丝缠绕着梁柱停下来,空气微滞。
气氛有种说不出的尴尬,还是金娘子适时地插进了话来。
她同九姬道,“方才郎君就过来了,问您醒了没有,听闻您睡得太久了,这才说要请郎中的。”
可这就让九姬更惊奇了。
他不是宿在前院吗?天没亮就跑到她门口来,是大理寺今日不用破案,休沐了?
她眨着眼睛,多瞧了他两眼。
她的眼神几乎将她心里的嘀咕,都讲了出来。
钟鹤青在她的神色里,唇下微抿。
“真不打紧吗?”他问。
她摆手,“我什么事都没有,你自忙你的事去吧。”
并无挽留,甚至不太想见。
钟鹤青这次也读懂了她的意思。
他忽的想到了昨日观星的话:
“奴才没说是您活该,也没说娘子已经厌了您.....哎呀,奴才只是......”。
只是说了实话。
钟鹤青最后又看了房中的人一眼,见她自顾自地饮茶,面色平稳不似生病,他便只好点了头。
她如果不想被他打扰,那他会退远一些的,或者再远一些。
可他脚下刚迈出一步,身后突然传来声音,“等一下”。
男人迈出的脚步立时收了回来。
“怎么了?”
他转头向她看去。
日头从东面的山间跃了出来,穿过云层,自窗外照在她散着的乌发间。
乌发熠熠发光,她微微歪了脑袋。
“我有件事,能问你一下么?”
......
九姬并不怎么做梦,又或者做过但她完全不记得。
但方才的梦却好像她亲眼所见似得,无比清晰又历历在目。
而梦中景象并非她亲眼所见,又或者好像和她没什么大的关系,不过九姬却一下想到了昨日把她扑到井下的那位姑娘。
她把梦境的内容告诉了钟鹤青。
“......要是我没弄错的话,这是芙蕖苑那位姑娘的所见吧?”
晨起的日光漫到了脚下,自青石板上泛起盈盈光亮。
钟鹤青被光亮晃了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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