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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老婆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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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番外-佟辰联姻:他的占有欲,很强盛;她的追求者,是个学霸(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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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微笑,浅浅淡淡,端庄优雅。

这一天,对于张鹄来说,绝对也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因为他遇上了一个相当特别的女生。

为什么会很特别呢?

很简单,他从小到大,习惯了女孩子在看到他时所流露出的“惊艳”的痴迷的目光,独她,并没有惊到,和他交谈时,落落大方,笑容显得干净简单;明明生得美丽动人,却故意将自己丑化。

人皆有爱美之心。年轻女孩更喜将自己打扮好看了。就算出于某些原因,不爱打扮,至少一般的正常形象,总爱维护的。可她不。

张鹄看了看檐外那绵绵下个不停的雨丝,以及那一坛沉浸在雨水中、正自怒放的

琼花,洁美无瑕,空气中隐约的琼花香,沁入心脾,竟令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美。

这一刻,他觉得她的笑,堪比这琼花,不以花色鲜艳迷人,不以浓香醉人,而花开洁白,风姿绰约,清秀淡雅,自有无限魅力自内而发。

突然,他低头,将那素描又取了过来,将其平铺在手上抱的一本书上,三两下,在人物边上,又画上了一坛子琼花,而提以一行字:

“人比花娇!”

画完,重新递了回去。

佟蕾看着,惊诧。

这比喻,有点不庄重,但他的眼神,却是很正气的,就连字,也透着一股子凛然之气。一笔一划,健康有力。

她没有生气,只是一笑,轻浅,道了一句:

“谢谢,过誉!”

她的稳重,令张鹄越发欣赏:

“不客气,我叫张鹄,还没请教同学叫什么呢?”

重复自我介绍,这是他从来没做过的事,也令佟蕾觉得自己若再不自报家门,有点不合适,便落落大方的报出了三个字:

“佟惜之。”

那是爷爷给取的字,不过,从来不用。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叫佟蕾,这两个字一叫出来,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别的,是以,她报名的时候,用的是这个名字。

当然,之所以可以改名换姓,全是因为辰况之前和院方打过招呼的——也就是说,院方领导是知道她身份的。

“你好,佟同学!”

张鹄眯眯笑伸出手。

佟蕾和他握手:

“张鹄同学,你好……咦,等一下……你叫张鹄?”

她突然语气变了一下:

“难道你就是同学们嘴里盛传的医学系的第一才子么?”

张鹄一怔而失笑:

“什么第一才子,别听他们瞎传。”

传说,医学系有一个不得了的学霸,这个学霸,读书就好像是在啃大白菜,平常时候呢,不怎么和女生走的很近,都说他很清高,但今天,她发现,传言有点言过其实了,至少,他是一个很健谈的男生。

这天,佟蕾和张鹄在走廊上坐着,谈了好一会儿话。

等到雨小了,张鹄说:“肚子饿了,要不一起去吃饭吧……食堂那边估计饭菜都冷了,不如外头去了吃碗面,我知道有一处地方的面特别的好吃。”

佟蕾本来想去去也无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电话里传来了辰况的声音。

“蕾蕾,谨之醒了,到医院来,他想见见你!”

佟蕾先是一怔,然后欢喜的站起叫了起来:

“真的吗真吗?我马上回来,我马上回来!”

那一脸兴奋的双眼发亮的眼神,平添了她几份别样的美丽。

“我不去吃饭了,我要去看我哥哥……我要去看我哥哥……我哥哥醒过来了,张同学,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去品尝美食吧……我先走了,再见……”

高兴的不知所措的女孩,在挂掉电话之后,欣喜的叫了一句,收拾好书本,背上背包,飞快的冲进朦朦细雨中,欢快的笑容,深深的震动着他。

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直率,而热烈,阳光一般的笑容,非常的有感染力。

张鹄目送她离开,一丝笑,上了眉头。

爱上一个女孩,有时,就是那样的简单。

佟蕾躺开床上,抱着小北极熊,靠在床上继续想。

就是从那天起,每天上学,她时不时就能遇上这个名叫张鹄的同学,有时在在图书馆,有时在教室,有时在食堂,有时在路上……

图书馆,他会坐到她对面,会微笑说:“同学,能借一支笔吗?我忘了带……”

在教室,他会正好落坐在她身边上的位置,认真的听讲,有时,他会站起来答导师的提问,那口若悬河的回答,让她惊讶。

在食堂,他会拉着几个

男同学,和她拼桌。他的谈笑风声,给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偶遇,事不过三啊……

其实她是感觉有点不太对劲,这个被称为医学系高材生的帅气男孩,这么殷勤为哪般啊?

可人家又没说追求她,她也不能自作多情的把人家那份殷勤看作是追求啊……

这是一个很好相处的男生,所以,她没有去捅破这层纸,权把人家当作朋友来看了。

不过,现在看来,纸是必须捅破了——她已婚这件事,必须让他知道,要不然她的丈夫会有意见的。

辰况对这件事的意见,其实并不强烈,一个初识的同学,用情敌来定义,有点小题大做,他有意见的是她不戴婚戒——没有那枚戒指表明已婚身份,就算没有张鹄,迟早还会引来其他追求者。

他之所以说那句话,无非是想逼她一逼,让她重视这件事,自觉自愿的向外公布已婚这件事——没道理他天天戴着,老婆却光裸着无名指,向所有人彰显着自由之身吧……

以前,他从来不觉得戴不戴婚戒,有多重要,现在,他发现,原来他也是一个很在意细节的人。

当真正在意起一个人时,他竟会那么强烈的想在她身上打上自己的标签,从而杜绝掉其他人有可能荫发的肖想。

他的占有欲,其实一直就很生猛的,只是这些年,他一直将它深藏了……

辰况接完电话,没有马上回房,时间还早呢,回房肯定睡不着,到时,面对美美的妻子睡枕边,他会很受伤。

于是,他又忙了一会儿,直到十二点才回了房。

进了房后,才发现房里没有太太的身影,浴室也没有人!

人呢?

哪去了?

他往露台找去,果然,门是敞开的,有一阵阵凉爽的夜风吹进来。

“蕾蕾?”

他叫了几声,没有人应,熟门熟路的往那只秋千椅寻了过去。

那秋千椅,不知何时,挂了一顶帐子,某个小姑娘正倚在里头呼呼大睡呢……

时为午夜十二点半……

“怎么睡在这里?”

他摇了摇头,伸手将她抱起。

她动了一动,含糊的叫了一句:“辰大哥?哦,睡不着,数星星……”

这么大了,还数星星。而且又总他“辰大哥”,死性不改啊……

“回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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