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见跟着权与训走进以“脏乱差”闻名的南区,非常泰然自若,没有一点害怕或者惊慌。
而且为了有据可查,她甚至偷偷打开了少司命黑银机甲上自带的针孔摄像头。
本来这个摄像头是装在机甲的头盔上,但因为她把头盔压制成脖颈套,这个摄像头就成了脖颈套正中间一個墨色黑点,工作原理还是一样的。
有了这个,夏初见不怕权与训会赖账。
作为弱势方,跟权氏这种庞然大物合作,夏初见的巷子里空无一人,仿佛走入了异界。
突然,路边那低矮的棚屋里,钻出了好几个大冷天还穿着露背短裙的年轻女人。
她们长相一般,皮肤粗糙,一个个面黄肌瘦,像是饿了很久的样子。
看见权与训走过,哪怕他现在的样子,就是个“苦大仇深”的中年卢瑟男人形象,这些女人依然跟蜜蜂见了花蜜一样扑过来。
“这位先生要不要按摩呀?”
“先生我会推拿,只要一个面饼的钱,保证你推了一次还想第二次!”
“先生吃早饭了吗?要不要去我家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那穿着露背装的女子几乎要贴上来了。
权与训忙后退几步,略显狼狈地说:“对不起各位,我是从落墟州甲的头盔上,但因为她把头盔压制成脖颈套,这个摄像头就成了脖颈套正中间一個墨色黑点,工作原理还是一样的。
有了这个,夏初见不怕权与训会赖账。
作为弱势方,跟权氏这种庞然大物合作,夏初见也有自己的底牌。
而权与训倒是要极力控制自己,才不露出异样的神情。
虽然他来之前,在星网上了解了很多关于木兰城南区的资料,可只有亲身来到这里,才知道网上说的那些恶劣情况,连现实里东张西望,在心里感慨。
这个地方,真是十数年如一日,一点变化都没有。
她甚至还能看见那栋相对来说比较高的商业大楼,跟她记忆里一模一样。
夏初见跟着权与训一路走来,那些狭小的巷子里空无一人,仿佛走入了异界。
突然,路边那低矮的棚屋里,钻出了好几个大冷天还穿着露背短裙的年轻女人。
她们长相一般,皮肤粗糙,一个个面黄肌瘦,像是饿了很久的样子。
人依然跟蜜蜂见了花蜜一样扑过来。
“这位先生要不要按摩呀?”
“先生我会推拿,只要一个面饼的钱,保证你推了一次还想第二次!”
“先生吃早饭了吗?要不要去我家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那穿着露背装的女子几乎要贴上来了。
权与训忙后退几步,略显狼狈地说:“对不起各位,我是从落墟州来投亲的,我想问问,404区无有巷怎么走?”
刚才还笑嘻嘻拉生意的几个女人立刻变了脸色。
“什么404区无有巷,老娘没听过!”
“滚滚滚,不做生意,别占着道儿!”
……
只有一个女子,轻声对夏初见说:“你也是来投亲的吗?”….
夏初见的声音用了变声器材,听起来还是一片童音。
她点点头,说:“是啊,我跟我阿爸从落墟州来投亲的……在那边实在过不下去了,阿姐你能不能给我点吃的?我好饿……”
那女子一只手里还夹着烟,听她这么叫她,愕然半晌,回去那猪圈一样的棚户里,拿出一管低级营养液,说:“这是没有开过的,你不会连低级营养液都买不起吧?”
这是最低消费了,一管才一毛钱,但是吃一管能一天都不权与训和夏初见做出面面相觑的样子,都在琢磨怎么从这女人嘴里套话。
夏初见露出忧心的神情,喃喃说:“会不会都搬出去了?这位阿姐,您知道怎么联系那些搬出去的人吗?”
那女子越发同情,用手撩了一下自己毛毛躁躁的枯黄大卷发,说:“如果能搬出去,就好了……”
“我也是后来搬进来的,我听说啊,去年年底的某天晚上,这里的化工厂大泄露,那些人,都被毒气熏死了。”
夏初见皱起小脸:“啊?!被毒气熏死了?!那个化工厂在哪里?老板没有赔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