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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改嫁前夫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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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第 128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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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舒想了半响,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这天回到家,便试探起来。

陆殿卿意味深长地道:“恭喜你,总算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这话竟然略有些嘲讽。

她很不服气:“我这是对你放心,我对你抱以百分之百的信任,结果你呢,你怎么回报我的?”

陆殿卿笑看她一眼:“我辜负你的信任了吗?”

林望舒:“那你不早说!”

陆殿卿一脸的无可奈何:“这种话也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的把柄,我如果告诉你,我觉得她撩头发的动作是故意对着我的。你如果不认同,说不定还觉得是我自作多情,训我一通?”

林望舒:“…………”

她想了想,之前他仿佛暗示过自己,明明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但自己完全没理这一茬。

不过也没办法,她实在是没想到。

明明冒箐箐条件不错,北大校园里那么多优秀的,她怎么会起这种心思?实在是匪夷所思。

她长叹了一声:“那你打算怎么着?”

陆殿卿:“明天不是演讲比赛吗?”

林望舒酸溜溜地道:“你还要去当评委,还要看她演讲!陆殿卿,你早知道她有些想法,你竟然还怂恿我邀请她来家里,还主动要看她演讲!不行,你现在就是嫌疑犯,我怀疑你图谋不轨!陆殿卿!”

陆殿卿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我们看看明天什么情况再说吧。”

林望舒:“什么意思?”

陆殿卿:“看她自己了,我给了她机会。”

林望舒打量着陆殿卿,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自己想搞研究,虽然难了一些,但是踏实努力啃,当一头老黄牛,没准还能有出头之日,如果自己学外语做外交,或者做外贸,遇到陆殿卿这种对手,还不直接被人坑死?

她就是太实心眼了。

第二天,陆殿卿陪着林望舒一起过去学校,陆殿卿依旧是经典的白衬衫长裤,林望舒却穿了一条婆婆送的波西米亚风格大长裙,从钩针到花边都是丰富炫彩的佩斯利印花,搭配上高跟凉鞋和一个小皮包,再戴上结婚时候买的rolex手表。

林望舒看了看自己,风姿摇曳,优雅飘逸,她转了一个圈,笑着问陆殿卿:“我这样好看吗?”

陆殿卿正整理衬衫袖子,听到这个,认真打量了一番,最后目光落在她白细的脚踝上。

炫彩神秘的波西米亚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在裙摆和纤细高跟凉鞋之间,细□□致的脚踝便若隐若现。

很勾人。

陆殿卿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下:“怎么好好穿这个?会不会不太合适?”

她平时穿得都很中规中矩。

林望舒:“这是母亲给我买的,我也觉得很好看,现在天热了,穿这个不是挺好嘛,反正周日,又不用上课,上一次父亲不是给了你相机吗,你帮我在未名湖旁拍个照,我们还可以让同学帮我们拍照。”

陆殿卿有些勉强:“好吧。”

林望舒看他:“这是什么语气?不想给我拍,还是觉得不好看?”

陆殿卿语气闷闷的:“我哪敢,当然得给你拍。”

林望舒便笑了:“好了,出发吧!”

两个人先过去了动物园,从动物园坐三十二路前往北大,这边的演讲赛是在阶梯教室,到了阶梯教室才发现,来得人很不少,就连教室外面走廊都是人。

陆殿卿林望舒一出场,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冒箐箐从旁看着。

她这么鞠躬的时候,眼神再次扫过那个穿着清雅温和的男人。

胡杨羡慕又惊喜地看着林望舒的裙子:“哪儿来的?”

叶均秋:“随便你们怎么说,我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参加就不参加!”

但是唯独冒箐箐,她在讲如今的国际形势,讲北大学生在这一历史巨变下的挑战,她的英语发音不错,语言流畅,说话也富有激情,见识更是独到。

陆殿卿听着的时候,神情平淡,看不出任何波澜。

她咬牙:“陆同志,你什么意思?请问我哪段台词似曾相识?”

冒箐箐怔怔地望着陆殿卿,身体几乎止不住地在颤抖。

可谁想到,陆殿卿竟然倒背如流?

陈六芽:“那当然了,劳力士嘛,一级品,而且这么好看!你平时竟然不戴!”

其实她曾经想过放弃,但是他笑得太过温润,她甚至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是温柔的,她又存着侥幸,觉得不至于,毕竟她也是无意中扫了一眼他的清单,之后去北图翻找了很久,才从故纸堆里翻找出来的资料!

陆殿卿自然感觉到一众人的目光。

台下,苏方红小声感慨:“箐箐讲得这么好,没想到她讲国际形势竟然讲得这么好。”

当冒箐箐讲完后,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她笑着,再次向主席台鞠躬。

他叹了声:“我那斤两还是算了,徒留他人做笑柄。”

陈六芽却皱眉,看了一眼林望舒,没说话。

这简直太明目张胆了,也就是欺负大家接触不多了!

陆殿卿:“这次演讲赛的演讲稿,是要参赛选手自己动手写的?”

陆殿卿笑看着:“你有两段话,是摘抄自别人的演讲稿,不是吗?”

旁边胡杨几个也惊讶起来:“你不是吧?你还能自惭形秽,你英语那么好,也准备了一段时间,怎么突然不参加了?”

冒箐箐昂起头来,盯着陆殿卿:“陆同志,事实很清楚了,你不是应该向我道歉吗?”

陆殿卿淡声道:“刚才冒箐箐同学演讲的台词中,有一段,我听着似曾相识,这算什么?”

冒箐箐落落大方,笑着向评委席问好,当向评委席问好的时候,她目光在陆殿卿脸上略停顿了下,露出一个笑。

她手都在颤抖,咬牙道:“如果你是说分析中美形势那几句,没错,我是用了陆崇礼先生在答记者问的内容,但我不是原封不动地摘抄,我是化用,陆同志,陆崇礼先生是你的父亲,我是用了他发言中的内容,但这不能说我是抄袭。”

所以,冒箐箐果然抄袭,而且竟然抄袭churchil?

事实上,一直以来,他总是能轻易地被各种崇拜敬佩或者赏识的目光包围,他也习惯了,对此,他总是能淡定地无视。

一时早有人拿过来冒箐箐的演讲稿检查,旁边教授看过后,道:“这个确实不算抄袭,只是意思相近,不过因为陆崇礼先生本身就是在阐述一种事实,所以我认为他的话语是可以在略作改动的情况下被演讲者引用的。”

冒箐箐有些慌了,望向陆殿卿,喃喃地道:“我没有,我没有抄袭churchil的演讲稿,我从来没看过churchil的演讲稿。”

这次演讲赛是第一届,又因为是北大,备受关注,甚至连北京晚报的记者都来了,看到这里,便有人拍照。

这么大场面的演讲赛,这是北大才情的展示,哪容得了这样的抄袭之辈,说出去,这就是北大的耻辱。

胡杨也就笑起来:“别瞎说,这是波西米亚风格,我在书上看到过!咱们身边穿这个的少。”

林望舒:“你这是临阵逃脱!”

胡杨:“对,瞧你那出息!”

至于陈六芽,她张大嘴巴,完全无法相信的样子。

坐在观众席上的林望舒,自然精准地捕捉到了冒箐箐的这个眼神,一时真是血液上涌,当即就想起来,直接把陆殿卿揪走。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无论男女,全都向往和羡慕的目光。

冒箐箐瞪大眼睛。

主席台上的教授已经道:“冒箐箐同学的这段,确实和churchil的演讲重合了一百多个单词,且顺序一样,按照我们的英语演讲赛规则,成绩取消。”

自从昨天聊过后,林望舒怎么看冒箐箐怎么不顺眼,简直恨不得给她一巴掌。

陆殿卿面无表情地道:“曾经的英国首相winstonleonardspencerchurchil有过一次英文演讲,他是这么说的,ihavenothingtoofferbutblood,toil,tearsandsweatwehavebeforeusanordealofthe摸stgrievousk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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