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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要帮忙,也要知道怎么帮不是。
宋恒看着他,“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如果你知道我过去做的那些荒唐事,怕是也会跟我一样。”
“那你说说看,你都做了什么?”
宋恒:“……”
“一年前我两个朋友找我一起做生意,通过我的关係开了一家掛在国营单位下的麪粉厂。一直以来他们出钱我出力,经营得很好很好,我每个月都能看到很多钱。
可到了后半年,情况突然变了。麪粉厂经营不下去,拿到的钱越来越少,我问他们怎么回事,他们就说资金周转出了问题。
爲了改变这个情况,我把之前赚的钱都拿出来,让他们去周转,好好的经营厂子。
那时候我天真的以爲,只要有钱就一定可以让麪粉厂好起来。
所以那些钱不够,我还四处借钱,亲戚朋友借了一个遍。
但是麪粉厂的情况並没有好多少。
在朋友的提醒下,我跟他们一起到外面借了高利贷。
那时候我就像是中了邪一样,觉得只要有钱,麪粉厂的情况好起来,將来不愁赚。
独独忘了,我根本就不懂得经营,经营的事情都是我朋友的。我看到的只有数字。
后来麪粉厂的情况没能好起来,我欠了一屁股债,那两个人却是跑了。
我被高利贷堵门,麪粉厂也因爲拖欠工人工钱被查封。
那时候我才查了麪粉厂的账,知道,很多钱根本就没有用在麪粉厂裏,而是被他们卷跑了。
他们让我去借钱,让我欠债,自己却是拿着钱跑了?”
“何东你知道我那时候有多绝望吗?”
“他们都是我上大学时候,很好的朋友。”
“我信他们…”
可是他们回报给他的,是一场欺骗。
无情。
何东始终平静。
做生意这事情。
真的,找对了人可能做成事。
但找错了,就肯定不成事。
而那两个人会找上他,多半也是因爲他是宋旭儿子的关係。
背靠大树好乘凉。
“还有吗?”
听着何东的话,宋恒突然攥紧了拳头。
沉吟良久。
才望着何东开口。
“当然有。他们在盛市,揹着我,也跟不少人挣钱,打着的都是宋局长儿子朋友的幌子。专找那些职位没我爸高的…他们骗钱骗物。”
这还是麪粉厂的事情出来后,他才知道的。
“什么麪粉厂挣的钱,其实都是…”
彷彿觉得可笑,宋恒的嘴角扯了起来。
“怪我愚蠢。”
“所以这件事情差点连累的宋局…”
何东想起来朱元的那些话了。
宋恒没有否认。
如果麪粉厂的事情单单牵连到他也就算了。
最不愿意的就是牵连到宋旭。
宋旭期间只给他们提建议,並没有直接参与进来麪粉厂的事情。
“我想尽办法还债,后来听人说赌可以让我最快速度的赚钱。我便日日沉迷赌桌。但最后的结果並不如人意。我十赌九输。可人跟中了邪一样,只要有钱我就会去赌。”……
“我想尽办法还债,后来听人说赌可以让我最快速度的赚钱。我便日日沉迷赌桌。但最后的结果並不如人意。我十赌九输。可人跟中了邪一样,只要有钱我就会去赌。”
“输了就喝酒,拼命的喝,因爲,只有醉了,纔有可能忘记所有事情。”
“我醉生梦死。”
“却没想到,又连累到我媳妇。”
“多日的他心情郁闷,酒后大意,她对我不离不弃,我却推了她。我真的是醉了。也真的没有想到,这一推酿成的后果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