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终令韩千桦一呆,忙惊怪的问:
“怎么可能?把事情说仔细了……”
“是这样的,刚刚七公主带着驸马来韩继自宫里出来,一起进了东院,奴婢在外头听了一会儿,倒是起了几声争执,然后就听得七公主在里面传出了上酒宴的吩咐,景叔便把酒菜全端到里面去了……再没有闹事儿……”
韩千桦与程襄惊诧之极,对视了一眼,急步往外而去——
东院里果然笑声连绵不绝。
五位郡主皆徘徊在东院门,不得入内,一个个满脸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令原本怒气腾腾的娘家至亲,转眼在那里笑不拢口的吃起酒。
采凝儿犹在门口张望,不明白自己的兄长原本恨不能将这蒂和公主当场毙了,这番儿为何笑的最是爽朗?
待续!
我卡文,泪崩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6
翌日下午,清王府。
“奇怪啊奇怪?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书房里爆出一句极其纳闷的疑惑声:
“萧王怎么最近性情大变?难不成当真迷上那个女人了?”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累
有人提出难以苟同的异议。
“那他为什么平白无故送掉了三座城池,还惹恼了圣上?如今连太后也得罪了!你们没听说么,萧王昨儿下午闯进慈宁宫,想把那个君熙小公子带回来,太后数落了萧王一番,萧王居然顶撞了,把太后气的差点闭了气……听说后来,萧王足足在那里跪了一整夜,才把那孩子求回来……”
“奇怪,奇怪……萧王何时行事这么鲁莽来了?”
“我说,俞大人,听您这口气好像很替萧王感到遗憾来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下官就是觉得萧王的举动实在有些怪,难道你们不觉得吗?萧王此人心机深沉,又足智多谋,怎会突然之间变的这般愚蠢,尽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嗳,俞大人,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萧王此举看似很愚蠢,但是就长远来看,到底蠢不蠢,那就无法估量了!”
“哦,吴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俞大人您想啊,萧王虽送掉了三座城池,但是,他却把城里的一半兵卒全拉回了秦山关,少说也有四五万之众吧——你们说,他将那么多诏关的兵马养在秦山关,难道就不怕出现内乱?”闷
“不对,如今乱的好像是诏关、天门关以及盘口城里的百姓——”
“可不是,萧王管治这三关的时候,三年功夫,没有在百姓商贩头上收过一钱税,早把三城百姓的心收的服服帖帖。如今呢,南诏那边一接手,就狮子大开口的要百姓上缴各种税金,只不过短短半个多月罢了,早闹的人心徨徨了——百姓跑的跑,士卒闹的闹,头疼的反是南诏朝廷……”
“嗯,依现在来看,萧王归回三城,就是想让他们起内轰——”
“对,俞大人,这就是萧王的高明之处!诏国赋税重,民心皆有报怨,而萧王早就有预谋,故意在这三年内不收三关百姓的税,收的却是民心。如今归还,民心一闹,势必会牵动整个诏国的根基,人口相传,皆会道我北沧仁政怀德。诏帝有大志,是有心治国,可他的臣子欺上瞒上者居多,边境民心思异,这三座城池,迟早还会落回萧王手心里!”
“陆大人,依你之见来,萧王的举措,只是一条计策而已?”
“八~九不离十,保准是这样的!”
“可他为什么要行这么一记险招?就目前而言,他得不来半分好处,反而白白便宜了咱们清王殿下啊——啧,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一点我也在纳闷呢!对了,吴大人,你以为呢!”
“这个嘛,据我得到的消息,那个萧王妃林若情,是旃凤人……”
“奇了,这能说明什么?”
“咦,难不成这个女人大有来历的来了?萧王这么大手笔的把这个女人弄过来,会不会想想借这个女人来翻身……据说,旃凤的惠王凤亦玺并不是在私闯清平山的时候被扣下的,而是想去南诏的路上,在南郴关被岑家的人给拿下的……啧,为什么下官总觉得这两件事之间大有关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