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诸笑了笑,似乎看出我的疑惑,道:“雷老侠,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剑术大涨了。”
我喃喃自语,“早知道当厨子可以提升剑术,我也学厨艺了”。
阿诸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他之所以剑术大涨,是因为找到了一个更好的老师。”后面传来肥皂的声音。
肥皂笑着对我们道:“开饭了。先吃饭吧。”
我和阿诸收了剑,坐到饭桌边上。肥皂打开酒,给我们俩倒上了。我们三人边吃、边喝、边聊。
我问阿诸,“你和谁学的新剑术”。
“过段时间,你就会见到那位剑术大师,到时候我再介绍给你认识。”
阿诸夫妻神神秘秘的,故意搞怪,给我卖了个关子,搞得我心痒痒的。
酒足饭饱后,我发现了一个现实问题,便问道:“今晚,我睡在哪里?”
阿诸笑了笑,摸着尘月的头,道:“你晚上就和尘月一起,睡它的床。”
我看着尘月,十分吃惊。尘月也看着我,十分委屈。我确实没想到一只母狗也有自己的床。城里人实在是太会玩了。
肥皂向我解释,“我们家有两间屋子,我和阿诸睡一屋,只好委屈你和尘月睡一屋了。我们对它就像家人一样。对了,尘月比较恋床,还请阿侠翻身时心点,别压着它”。
夜已深,喝得微醺的我和一只可怜巴巴的母狗——尘月,睡在一张床上,人眼瞪狗眼。从那起,我和一只母狗在**城里,开始了同居生活。
只是当晚上,我怕尘月咬我,尘月怕我压它,人和狗都睡得不踏实。在迷迷糊糊中,我在酒精的作用下,终于睡着了。
当我起床的时候,枕边狗已经不知去向了。迷茫的我推开门,走出去。肥皂向我招手示意。只见桌子上放着一碗粥,一碗清澈见底的粥,但是浮着一片薄薄的肉片。
我震惊了,原来城里人是有早餐吃的。虽然粥里面的饭粒屈指可数。我慢慢地喝着粥,脑海飞速地运校现在已经来到了大城市,我该干嘛去?
既然阿诸家里有床睡、有粥喝,那么赖在他家无疑是正确的选择。然后,认真地混日子,找机会见到阿诸口中那位剑术大师,拜他为师,这才是正道。
那时候的江湖没有任何的门户之见。所以,我和阿诸身为咸鱼宗的大弟子、二弟子跟别人学艺是很正常的。
师尊龙傲要是知道了,不但不会反对,反而很高兴。甚至有可能,他都会跟着我们一起拜师,成为我们的师弟。只不过那样子后,师门辈分就会有点乱。
打定主意后,我安心下来了。我用舌头把碗底舔干净,便向肥皂告辞,走出去。……
打定主意后,我安心下来了。我用舌头把碗底舔干净,便向肥皂告辞,走出去。
我先到了无饿不坐食肆逛了一圈,阿诸正在忙,没空搭理我。我趁他不注意,偷偷在锅里捞了两块肉吃了,再次走上大街。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我背着粪叉,在思考一个问题。我该在城里找什么事做?
在**城里瞎逛了两圈后,我发现了一个意外的秘密。那就是城里饶粪很多,非常之多,无头苍蝇到处乱飞。
恰好,我在上山学艺的时候,选修了挑粪专业,而且有几个月的基层挑粪经验。我不禁精神一振。虽然,一个名门正派的少侠选择在大城市挑粪,多少有点诡异。
但当时的我,不得不向生活低头。
干咱就干,不玩虚的。我用已经不多的积蓄买了三个大箩筐,和一辆驴车,开始到处挑粪。我的收粪首要目标就是城里的大户人家。
他们的生活条件好,人又多,吃得又好,自然拉的也多。在明来意后,城里的大户人家先是诧异,接着对我很热情。这也很容易理解。
谁家没有臭哄哄的东西要处理,何况大户人家都吃肉,那米共臭得很。三个大箩筐很快就装满了。每一户人家还硬塞给我一些钱,叫我常来掏。勉为其难,我只好收下了。
我驾着驴车,志得意满地出城,准备拉着新鲜的大粪,卖给乡下的农户。可是刚出了**城的大门,就出现了状况。
这倔驴要不杵在原地,死活不肯走,要不就是乱走,专和我唱反调。我指东,它就向西。我指左,它就往右。我实在纳闷了,这驴怎么不听使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