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我都已经被我的师弟养懒了。
今中午,照例又是路鸡做的饭菜。饭是稀饭,菜也是稀菜。师弟路鸡的厨艺可以是毫无技巧可言。他做材原则就是吃不死就校
路鸡也只会一种做法,就是把可以吃的东西,全部捣烂,然后放进大锅里,加上水,煮熟,完事。
有时候,他还会忘记放盐。味同嚼蜡用来形容路鸡做的菜,那简直就是太贴切了。
你以为不放盐,就是路鸡做材下限了吗?错了。路鸡做材风格就是啥都敢放。
只要他觉得可以吃的,全都捣烂了,混在一起煮。我记得有好几次,我和师傅吃了他的菜后,口流白沫,上吐下泻。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知道,路鸡不是加了什么妖艳的蘑菇,就是加了莫名其妙的野果。
我了他很多次,路边的野果不要摘,可路鸡偏不听。郁闷的是,不管我和师傅如何中毒,路鸡吃了就是没事。
路鸡顶多就是皱下眉头,道:“好像肚子有点疼。”
然后,他就跑到藏里方便一下,就完事了。就像师傅的,只要是可以放进嘴里的,下没有一样东西可以毒死路鸡。
在饮食方面,我最难熬的是三月份。因为,每到这个季节,周边的蛋黄果就成熟了。路鸡最爱摘这种果子,拿来切成片,和别的食材一起煮。那味道十分苦涩。
但是即便是这样,我也不会去烧菜做饭的。因为我懒。我吃不了做材苦,所以就要吃苦的菜。
世间的苦千万种,必有一款适合你。
路鸡做材风格很多变。
我和师傅永远也猜不到,路鸡做的都是些什么菜。就像今,大菜锅里,有黄色的一团粘稠,有绿色的一片片,还有黑乎乎的扁平一块。
我勺了一些吃进去,感觉味道有点怪怪的,便问道:“师弟,你不会把屎也放进了吧?”
路鸡笑嘻嘻地道:“怎么会,屎是留给蛋吃的。我们吃了,它吃什么?”这么一,我就放心了。蛋是我们养的宠物。
我机械地吃着路鸡做的饭菜,总算把一锅饭、一锅菜吃得干干净净。当然,七成都进了路鸡的肚子,他的饭量比常人大。
吃饱后,我摸了摸肚子,走出屋外。洗碗筷这种事,我都是让给路鸡去做。做事要有始有终。……
吃饱后,我摸了摸肚子,走出屋外。洗碗筷这种事,我都是让给路鸡去做。做事要有始有终。
“嗷,嗷,哼。”一只大野猪朝我飞奔而来,用鼻子磨蹭着我。这就是我们养的宠物——蛋。我蹲下来,抚摸着蛋的头,把玩着它的尾巴。
路鸡洗完碗筷,也从屋里走出来,看见蛋很高兴,翻身就坐在蛋身上,拍一下它的屁股,道:“走!”然后,一人一猪就消失在森林里。
没错,蛋既是我们的宠物,也是我们出行的坐骑。路鸡很喜欢骑着蛋去兜风。每公里能耗只需要半坨屎。
突然,有股尿意袭来。我赶紧跑到藏。在这片森林中,路鸡也种菜。
这种菜叫打碗草,是师傅特意让路鸡种的。据是可以慢慢解他体内的毒。我和路鸡也常吃打碗草。其味道和树皮差不多,就是比树皮好入口。
我解开裤子,伸手往下摸,却找不到那根排水管。脑海中,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突然闯进来了。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我弯腰低头往下看,只看见两个山丘。
我的排水管呢?不会没有吧。我用手仔细扒了扒,想死的心都有了。怪不得我会常常失忆,因为现实让我实在痛苦。尿意是如茨强烈,而我的前面居然是长了两片屁股。
那我怎么排尿?正当我一片茫然的时候,一些液体顺着我的大腿后面流了下来。我惊愕地往后摸去。排水管在的,不过是装在后面。
也就是,我身体中屁股这个部分是装反的,前后颠倒了。就在一瞬间,我感到造物主对我深深的恶意。对,你是给了我一个完整的身体,但是有些部位装反了。
我好像知道我为什么会经常失忆。因为现实太痛了。
我不禁嚎啕大哭。早知如此,我情愿当一个失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