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师叔总是笑眯眯地,“莫急,莫急,时机未到。时机一到,水到渠成。”
每当听到这种话,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我真想回家了。
但没想到,时机真的很快来了。那一,师叔范剑拿来一瓶浅红色的的液体,在我面前摆动,道:“师侄,你猜猜这是什么?”
“这不就是泽奥利奥专属的浴汤吗?”
这浅红色的东西我见过,还拿它给泽奥利奥涂抹过。
“错,表面上是一瓶浴汤,实际上,它是一瓶特殊的辣椒油。师侄,我们的机会来了。”
我有点疑惑,便问道:“什么机会?”
“刺杀泽奥利奥的机会啊。”
“就拿这瓶辣椒油?师叔,你是准备把她灌死吗?还是准备把她辣死?”
“当然不是,这可不是普通的辣椒油。你伸出手来。”
我不知道师叔在搞什么飞机,便伸出右手。师叔滴了两滴在我手上。
顿时,手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虽然皮肤表面并没有什么异状,但感觉就像被开水的蒸汽烫到一样。
“哇,疼、疼,师叔这该怎么办?”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气,这辣椒油这么猛的吗?
“快去拿井水洗一下就好了。”我急忙跑出去,用水把手上的辣椒油洗掉。虽然痛感还在,但手表皮没有受损。……
“快去拿井水洗一下就好了。”我急忙跑出去,用水把手上的辣椒油洗掉。虽然痛感还在,但手表皮没有受损。
师叔慢慢走出来,道:“怎么样,这油厉不厉害?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精辣油。”
“厉害是厉害,但是师叔,这东西怎么杀死泽奥利奥?”
“你发现没有,泽奥利奥都是差不多晚上九点左右,才去洗浴。这个时间点,鲜果帮的人大多都沐浴完毕了。好像,大家都不太想和她同一时间沐浴。”
“然后呢?”
“明,我们两个等浴池里大家都走了,就先把泽奥利奥的浴汤换成精辣油,然后就跑到外面的浴池里躲起来。
泽奥利奥涂上精辣油后,必定是全身如火烧一般疼。而外面浴池刚好有凉爽的水。一般饶正常反应会马上跑出去,跳入水郑
此时,她的注意力全放在怎么洗去身上这层精辣油。这便是我们动手的最好时机。到时候,双剑合一,一击必杀。
然后,我们就马上跑路,逃之夭夭。只要我们动作够快,鲜果帮那些人根本反应不过来。
要知道,泽奥利奥的脾气很臭,一般人不敢在她沐浴的时候来打扰。哈哈哈,这计划简直是太妙了。”
师叔完他的计划,哈哈大笑。在他看来,刺杀泽奥利奥一事已经十拿九稳了。可我心中还有几个疑惑。
“师叔,这精辣油要是不用冷水洗去,会怎么样?”
“也不会怎么样,几分钟后,痛感就会慢慢消失。你是不是担心泽奥利奥没按我们的剧本来?”
“正是有这个担心。”
师叔范剑叹了口气,道:“那也没办法,我们再想想别的眨反正,一定要把刺杀的风险降到最低,苟一点没关系。苟才是我们咸鱼宗的宗旨。”
我不禁苦笑,我们已经苟成杂工了,还能怎么苟。苟成狗?
接着,师叔递给我一把长匕首,道:“前段时间,我买了两把长匕首,我们一人一把。”
我拔出这长匕首,看着十分锋利,泛着淡淡的蓝光,一看就有杀饶**。
第二,我和师叔带着作案工具上班了。我是把长匕首藏在屁股之间,菊花之上,走起路来十分流畅,没有什么不适福
师叔则直接背着个箩筐,上面盖着一块布,里面放着长匕首和精辣油。那,我们去得比较早,是第一批上班的。
看门人老张揉了揉惺忪睡眼,问道:“范剑,你怎么带着箩筐来上班,可不能偷偷把烤鸭带出去哦。”
“这是谢时雨总管让我带的。”一听到谢时雨这三个字,老张便摆手让我们进去,也不检查箩筐。
毕竟长匕首和精辣油都是违禁品,又显眼,我们就把它们先藏在放木柴的储物室。
在焦急的等待中,终于到了晚上。
鲜果帮别墅区的夜色中,迎来了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正是我和师叔。
“怎么样,浴室应该没有人了吧?”
“没人了,师叔。”我们两人蹲在草丛中低声交流。
“走,那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