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总管就是辅公祏。他和杜伏威自是生死之交,算是杜伏威军中的第二把手。”哦,原来是杜伏威的合伙人。
我们走到一楼,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带着十几个将领在楼梯口迎接我们。
“诸位大侠,这位便是我们的辅总管。”王雄诞介绍道。
“辅公祏见过各位,多谢今日援手相助。”
“辅总管客气了,李子通这厮手段阴险毒辣,拔刀相济本应是我辈所为。”
大家边走边聊。走到饭桌前,辅公祏和张仲坚又为谁来坐主位争执起来,非要让对方坐在主位上。
我看那座位和别的也没什么区别,只是面对着酒楼大门,视野比较开阔而已。
最后,还是张仲坚运起真气,硬拉着辅公祏坐到主位上,这事才算完。
“杜将军现在情况怎么样?”大家坐下后,张仲坚便问道。
辅公祏黯然道:“哎,杜兄弟他还在昏迷当郑这李子通不想着如何对付隋军,想着要吞并我们,卑鄙无耻,可恨,可恨!”
一提到李子通,杜军众将都是咬牙切齿。老实,我对李子通这人也很反感,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酒菜端上来,我们喝了三轮酒后,辅公祏拍了拍手。
有一个军士抬着一个木盒,走过来。一打开,里面有七根金条。看样子,是准备送给我们一人一条。
“诸位大侠,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笑纳。”
“哎,辅总管,这就没必要了。这个,我们收不得。”
“请张大侠一定要收下。”
刚才,两人为了一个位置推来推去,现在又为了几根金条推来推去。我想安心吃个菜,也不消停。
最后还是任风雨的一句话,让辅公祏不再坚持。
“辅总管,我等出手相助,既是敬佩杜将军和辅总管起兵反抗杨广暴政,也是鄙视李子通之所为,并不是为了谢礼。再这样,可就伤了彼此感情了。”
辅公祏见任风雨得如此斩钉截铁,便让人把金条收了起来。
又吃喝了一会,张仲坚问道:“辅总管,你们盘踞在**县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这军中开销从哪里来?”
辅公祏笑了笑,道:“以前杨广在**地区收多少赋税,我们占据**后,就按他的标准收赋税。
对于老百姓而言,只不过是把以前该交给官府的赋税,转交给了我们,并不增加负担。”
但我们几人听了,不禁一愣。按辅公祏这么一,这起义军和官府有什么区别?……
但我们几人听了,不禁一愣。按辅公祏这么一,这起义军和官府有什么区别?
辅公祏接着道:“自从我们赶跑了官军,占据**城后,当就贴榜公示,免**县劳役十年。
**县及周边的百姓知道后,非常高兴,每都有人申请从军,加入我们。
老百姓之所以拥护我们,而唾弃官府。无他,劳役太重。”
辅公祏一提到劳役两个字,桌上众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痛斥杨广劳役之苦。
特别是杜伏威军中这些将领,情绪非常激动,看来以前没少吃过劳役的苦。
着着,大家还为那种劳役最苦争吵了起来。
有人营建东都,造显仁宫、西苑等宫殿最苦,所搬运石料十分沉重,每都有人断手、断脚,或被砸死;
有人开凿大远河最苦,顶着烈日,泡在泥水中,每一寸肌肤都奇痒无比;
有人因远征高句丽,被征去当民夫的最苦,日行七十里,脚底板长血泡;
也有人,筑长城、辟驰道、修行宫最苦,工期最急,一要干二十个时。
来去,众人对杨广摊派的劳役都是恨之入骨。特别是杜伏威军中将领,得眼泪都流下来。
听他们,男人们为躲避杨广的劳役,不惜自残肢体,把自己的手弄断,脚弄残,还称之为“福手”以及“福足”。
在他们看来,与其被官府征去长期服劳役,还不如自玻
但是杨广的诏书一下,如果逾期完不成任务,负责的主官可是要被砍头的。
座上有一人提到,有一年杨广心血来潮,要在江都郡城八十里外的一口温泉处,建一座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