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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自愤怒而起，却终结于疯狂。
许久以后，屋内渐渐安静了下来，喘息呻/吟都散去，只剩下床上肢体想缠的两人，铺开的黑发如藤蔓般相绕。
疲惫涌了上来，苏妲己沉沉的闭着眼，意识朦胧，却忽然蹦出了一句不相干的话：“已经快了是不是？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人界了……”
褒姒搂着她，没有睁眼，回道：“是。”
“如果可以，真想这样一直下去……哪都不去。就你和我，就在这间屋子里……”苏妲己声音越来越轻，她已经一头栽进了梦中，却不知是好梦还是噩梦。
褒姒睁开眼，看着她已经入睡的面庞，知道她已经听不见自己说话，她说那些并不是想要答案，而只是私心的倾诉。清醒的时候顾忌到彼此的身份说不出口，她只不过给自己找个借口，意识不清楚时说的话再怎么过分都可以被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