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了转角,阮心怡靠在树边,昂着头唏嘘。
“你可以不这么做,但他永远不会感激你,甚至还会给你和菲菲带来致命的危险。”
苏阳走近,摸出了纸巾递给了阮心怡。
女人终究还是女人,有心软的一面。
其实苏阳什么都懂,如果他没因为卖矿的事来缅国,这又将是另一段故事。
阮心怡虽然没有完全接受颂帕,应该还是有那么一点心动的。
丈夫曾经不幸遇难,她内心深处希望能找到一个真心对自己的另一半。
可惜颂帕并不是那个人,只是一个骗子。
这里是缅国,玉矿开采和其他生意有着本质的区别。
尤其是这里环境特殊,不像华夏国内大都市那么和谐。
有时候即使你不想那么做,在情势所逼之下必须那么做。
回过头,阮心怡深呼吸一口,轻轻点头,“苏阳,谢谢你,我知道。”
既然挑起了这个担子,不单单是为自己和女儿负责,还要为手下吃饭的那么多兄弟的命负责。
留着颂帕,只会是一个祸根。
“今晚咱们吃火锅,就在家里做。”
苏阳拍了拍了阮心怡的肩膀,笑道,“回家吧。”
……
“姓金的,你特么什么意思?”
颂卡这边,带头的也是一个狠人,但做梦都没想到会被姓金的摆一道。
为了硬吃下矿场,抽调了所有能抽调的人,却落入了陷阱。
“没什么意思,骗你们而已,所有人听令,干掉他们。”
不得不说,姓金的在阮家还是很有威望的,他一声令下,手里所有人都倾巢而出。
不远处。
“厉叔,我们怎么办?”
看向远处,厉叔眯眼,“绕过去,堵住他们的去路,一个不留。”
这些事他不想阮心怡来做,所以厉叔从在阮家开始,就是阮家手里的一把刀。
颂卡的算盘打得不错,没有分散力量对两座矿下手,但只要先吃下了一座,剩下的就容易了。
幸好这次苏阳来了,将一切都查得明明白白,不然死的就可能是他们。
姓金的带人和颂卡的人正面冲击,厉叔的人绕到后方进行夹击。
这一场角逐,根本没有悬念。
两个小时后,颂卡的人只剩下了七八人,带头那狠人捂住伤口,“姓金的,你真特么阴险,老子做鬼……”
碰!
狠人倒下了,其他人也陆续倒在了地上。
“金叔,没人逃脱。”
“嗯,都给清理掉。”
“是,金叔。”
见厉叔带人走过来,姓金的心里一沉,同时还有一阵苦笑。他知道这不算完,苏阳是苏阳,老厉是老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