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眼前一亮,连忙问道:“哦?你小子快说说,什么门路?”
棒梗得意地笑了笑:“我干爹在廊坊搞了一个石料场,价格嘛,3块钱一吨,要的话随时可以去拉。”
“3块?”
许大茂皱了皱眉:“这个价格可不低啊,咱们从廊坊到京城,运费加上各种开销,那没多少可赚了。”
阎解放也附和道:“是啊,现在市场竞争这么激烈,利润得算得精细点。”
棒梗不以为然道:“大茂叔,现在砂石料到处都缺,政府管得也越来越严,能找到砂石料已经不容易了,而且,我干爹这个石料场特别大,沙层特别厚,一天出五六百车都不是问题,量大管饱,绝对让你们满意。”
许大茂闻言,不禁有些动容:“哦?你这个干爹挺有本事啊!”
棒梗一脸自豪:“那是!大茂叔,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城东佟麻子,那是在道上有一号的!”
许大茂和阎解放对视了一眼。
“成!下午我们开车过去看看。”
许大茂拍板决定:“中午你就在我家吃。”
棒梗嘿嘿一笑:“有茅台吗?我好久没喝了。”
许大茂哈哈一笑:“你小子口儿高了,有!今天咱们好好喝一顿,庆祝一下。”
饭后,许大茂和阎解放稍作休息,便带着棒梗驱车前往廊坊。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他们终于来到了廊坊。
棒梗轻车熟路地领着他们穿过几个村子,最终来到佟麻子的石料场。
石料场内,机器轰鸣,铲车、钩机在忙碌地工作着,一辆辆卡车呼啸而过,扬起阵阵尘土。
道路上,十几个拎着钢管的壮汉来回巡逻,凶神恶煞,气势汹汹。
许大茂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棒梗这小子没吹牛。
这佟麻子是道上混的。
许大茂跟着棒梗走进了石料场的一处铁皮房子。
“佟老板,你好!”
许大茂热情地打招呼。
棒梗介绍道:“干爹,他就是许老板,我大茂叔。”
佟麻子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淡淡地说道:
“坐吧。”
许大茂坐下后,便开始和佟麻子谈起了生意。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双方最终敲定了5000车砂石料的合同,并付了2000块的订单作为定金。
许大茂伸出手:“佟老板,合作愉快!”
佟麻子和许大茂握了一下手:“合作愉快!希望你们能准时来拉货,别耽误了我的生意。”
从石料场出来后,许大茂心中的一块大石落地了。
南锣鼓巷
冬日的寒风在红星四合院里呼啸而过,枯黄的树叶被卷得漫天飞舞。
院子里,住户们忙得热火朝天的卸下从煤站买回来的煤。
这是一年中最忙碌的时候,凭票供应的年代,抢煤成了冬季里的一项重要活动。
阎解放和阎解旷两兄弟穿着厚重的棉衣,戴上棉帽和手套,推着装满煤的车子,煤堆在院子里堆成了一个个小山,散发着淡淡的煤烟味,与寒冷的空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独特的冬日画卷。
阎解放和阎解旷殷勤地把煤车推到许大茂的家门口,汗水早已浸湿了他们的棉衣。
许大茂听到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着热心的俩人,脸上露出笑容。
不禁感叹,这有钱就是好。
当你有钱的时候,身边都是好人。
“解放、解旷,辛苦了,来,抽根烟。”
许大茂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给了阎解放和阎解旷。
两人满脸堆笑地接过烟,恭敬地叫了一声:“谢谢大茂哥。”
烟雾缭绕中,许大茂感慨道:“这一年一年过得真快,一眨眼的功夫又要过年了!”
阎解放笑道:“那句话怎么说的,时光如梭,刷刷刷的就飞走了,不过,今年可比往年强多了,瞧瞧这院子里的煤,大家伙儿可以放开烧了。”
这时,何文洁从屋里端来了两罐可乐,笑盈盈地递给阎解放和阎解旷:“解放、解旷,喝水。”
阎解放和阎解旷开心地接过可乐,这可是好东西,平时根本舍不得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