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也不是有口难辩,他是压根不想好好解释。
他就是不想别人知道白栀那一面。
那一面,是独属于他的。
所以,一连五天,解雨臣都被隔离了。
一望无际的大海,张起灵惬意的枕着白栀的腿,看向天空。
而他们的远处,是望眼欲穿的解雨臣。
“栀子~”
这死动静一出来,黑瞎子就冒了出来,将白栀他们的身影,挡在了身后。
“走走走花儿爷,要做饭了,咱俩去帮胖子吧。”
解雨臣不愿意,最后还是被黑瞎子抓着胳膊拉走的。
张起灵见状,闭上眼睛:“他的发情期还没有过吗?”
早在解雨臣死活不解释但还是想要黏着白栀的时候,张起灵就看出了不对劲。
这人,就是单纯的想要作一作。
想要他们的感情更加的浓厚。
他都怀疑那声妈妈也是他算好的。
眼看着远离人烟的生活更适合黑瞎子,他嫉妒了,所以他才主动找事的。
至于别的原因,他一点都不知道。
他根本不是因为自己不知道白栀对解雨臣有多好而感到嫉妒。
他不嫉妒,他就是纯粹的不想好好说话。
果然,吴二白没有掺和进去,对解雨臣的好言好语是正确的。
听见张起灵搞搞,白栀只给伸出手指,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不许胡说,花花只是想我了。什么发情期,不许乱说。罚你三天不许吃零食,我要是看见了,就全没收了。”
张起灵一骨碌爬起来,生气的看着白栀。
“不和你玩了。”
然后又就走了。
等到午休之后,看着解雨臣黏着白栀从屋子里出来,大家也不觉得奇怪。
白栀能坚持五天,真的挺不容易的了。
他们的预想里,白栀顶多坚持三天。
多看了两天热闹,大家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打麻将消磨时光。
这大海上的,他们还选的漂流生活,“船”上没有别的可以让他们玩。
还是麻将好,不占地方,还热闹。
“清一色。”
“字一色。”
“大三元。”
“四暗刻。”
白栀的那张桌子上,除了白栀的声音,就没有人想要出气。
哪怕不输钱,他们也不想和白栀玩。
每一个和白栀打完的人,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吴邪输了好几局,最后在白栀一声“小四喜”中,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
“怎么你活了一辈子,运气更好了。”
这牌打的,他都想死。
白栀看都不看他,开始理麻将。
“这还算好?”
她不理解。
吴邪撑着身子看向白栀,无比希望自己真的是只吴小狗,能咬死这个无耻的女人。
他倒斗运气不好就算了,打牌也总是差一点运气。
白栀这种运气还不算好,那么他算什么。
“你还想要多好。”
白栀看着吴邪,眨巴眨巴眼睛,又开了一局。
低头一看自己的牌,乐了。
“一条九条,一筒九筒,东南西北中发白!十、三、幺!”
吴邪看着那明晃晃的一对红中,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老天爷,你根本没有把我当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