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越狠狠心,没有回头,打算直接离开。
蒋衡皱着眉头道:“真的好痒、好难受啊。”
夏时越又向前走了两步,最终,还是回过了身:“哪里?”
蒋衡:“还是之前哪里。”
看着眉目温软的夏时越,蒋衡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他就知道,夏夏那么心软,不可能置他于不顾。
看着夏时越露出来的一小段手臂,蒋衡又开始心猿意马了。这么心软的夏夏,不推倒,真的感觉对不起自己啊。但是……
看着认真替他挠痒的夏时越,蒋衡的心又软得一塌糊涂。根本不想用那种方式强迫夏时越。
算了,慢慢来吧,夏夏总会被他捂热的,不是吗?
对于蒋衡的这个想法,顾老师表示,他有话说。
顾老师:其实有时候,对于有些人来说,还是直接扑倒比较管用。
阮.有些人.宴:是吗?说得谁啊?我怎么听不懂?
此刻,阮.有些人.宴,正在顾老师的浴室里洗澡。
看在小孩儿最近很辛苦,练习也算比较认真的份上,顾铭远打算露一小手,亲自下厨,给阮宴炒几道菜。
刚戴上围裙,浴室里就传来了一道闷闷地、带着水汽的声音:“顾老师,我忘带浴巾了,帮我递进来呗?”
顾铭远手上动作一顿。他,没听错吧?
像是要证明顾铭远没有听错似的,这时,阮宴又喊了一嗓子:“顾老师,帮我拿一下浴巾!”
顾铭远眉毛一挑。竟然还有这种好事儿?
顾铭远洗干净手,走出厨房,一派淡定道:“好。”
伴着“咔嚓”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一片水汽中,顾老师看到了白嫩嫩的阮宴,以及……某个看上去很是稚嫩的小家伙。
“看什么?”阮宴瞪了顾铭远一眼,而后一把扯过顾铭远手里的浴巾,围在了腰上,“没见过这么雄伟的吗?”
顾铭远嘴角溢出一丝笑:“确实是没见过。”
老实来说,小阮宴其实并不算很小。但是如果跟顾老师家的小铭远比起来,那就只能用很秀气、很可爱来形容了。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对另外一个男人服气。尤其,阮宴还是一个自诩为绝世猛攻的男人。
阮宴看着顾铭远,不服气道:“有本事,脱了裤子比比啊。”
听到这话,顾铭远眉毛一挑:“你确定?”
顾老师没有扭捏,但这时的阮宴,却是足足沉默了几秒钟。
没记错的话,他曾经好像跟小顾顾有过亲密接触,从触感来看,似乎、好像、可能、应该、确实还挺大的。
阮宴扯了扯浴巾,顺着缝隙,朝下面看了一眼,凭借着之前的记忆,回忆着两个人的大小。
回忆结束,阮宴拿起挂钩上的毛巾,随手往头发上一裹:“比什么比,为了避免你自信心大受打击,还是算了吧。”说着,阮宴转过了身。
顾铭远挑眉:“哦。”
阮宴只当是没有看出顾铭远的调侃,若无其事朝门口走了过去。这时,不知为何,洗漱台上的肥皂,突然掉了下来。
伴着一声闷响,阮宴看了过去。然后,愣在了那里。
顾铭远站在那里,淡淡道:“只是肥皂掉了而已,捡起来就是了。”
作为熟读各种文章,包括小黄文的阮宴,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这肥皂……他真的能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