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夏时越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如果他爸知道,他竟然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了,怕是会当场打死他吧。虽然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没有管过他。察觉到夏时越的情绪不太对,阮宴问道:“怎么了?”
夏时越:“没什么,也许是跳舞累了吧。”
阮宴敏感地觉得,应该不是这个原因,但是见夏时越不想说,他也没再继续追问。
阮宴:“你已经很优秀了,适当放松。”
夏时越笑笑,并没有说话。
午后阳光正好,阮宴躺在床上,舒服到完全不想起来。直到……被顾铭远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
阮宴非常想放个屁来抗议,可惜,他现在憋不出来。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被顾铭远拉到了舞蹈室。
跳了一下午的高强度舞蹈,阮宴累的连饭都不想吃了。直到……听到顾铭远清清冷冷的话:“妈给你带了饭。”
残留的美味让阮宴瞬间精神了。张女士真是够意思啊!
然而,听到这句话不仅仅是阮宴。一转身,只见所有人都用复杂地眼神看着他。
跟之前对他跟顾铭远的调侃不一样,这眼神里有轻蔑,有不屑,还有……羡慕和嫉妒。
顾铭远的家世不是秘密,虽然他们都是直男,非常厌恶这种同性之间地行为,但是跟顾铭远在一起会得到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之前,他们之所以没有嫉妒阮宴,完全是因为觉得这两个人就是玩玩而已,没想到,他竟然被顾铭远带回了家,而且,还得到了顾家人的认可。
看着屋内众人脸上的各色表情,阮宴嘴角不禁一抽。好家伙,这一个个的,跟没有得到皇帝宠幸的怨妃似的。至于吗?
既然看不惯他,那把跟顾铭远在一起地机会给你们,你们要不要啊?
说完,阮宴又“呸”了一声。都被这群家伙气糊涂了,他才没有跟顾铭远在一起。
吃完饭,阮宴揉着肚子,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
休息了一会儿,阮宴走进浴室,准备冲个凉。洗到差不多了,阮宴裹上浴巾,准备出来。这时,却听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
“顾老师,晚上好啊。”
阮宴眉毛一挑,推门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哟,这不是余临平吗?
觉得会有好戏,阮宴竖起了耳朵。
果不其然,接下来地内容完全没有令阮宴失望,实在是劲爆的很。
余临平竟然在跟顾铭远谈条件。而且,是想要被顾铭远压的那种。
看着毫无反应的顾铭远,余临平不甘心道:“都是男人,有什么不一样的?而且,我后面从来没有被人用过,肯定比阮宴的紧。”
说着,余临平伸出手,想要将自己贴在顾铭远身上。
然而,刚准备用力就发现,他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顾铭远扣住余临平的手腕,修长的手指看似没有用力,实则,却让余临平痛得皱起了眉。
顾铭远冷着一张脸,一瞬不瞬地盯余临平,半晌,吐出了一个字:“滚。”
余临平吃痛,却没有死心,而是想要继续。
这时,阮宴围着浴巾走了出来:“哟,顾老师艳福不浅啊。”
在顾铭远冷漠的眸子,以及阮宴戏谑的表情下,余临平几乎是落荒而逃。
顾铭远:“什么都没有。”
阮宴一派无所谓道:“跟我解释什么,我又不介意。”
顾铭远眯起眼睛:“嗯?”
阮宴吹了个口哨,流氓似的捏了把顾铭远的下身:“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懂。”
顾铭远眼眸瞬间幽深。见势不妙,阮宴准备开溜,可惜,完全无处可逃。
于是乎,就在三公前的一夜,已经忍耐许久的顾老师险些失控,跟某个不作不死的小孩儿滚了床单。
没错,这个小孩儿就是姓阮,名宴。
阮宴的拇指姑娘已经无法满足禁欲多年的顾老师了,看着顾铭远眼底的欲念,阮宴突然觉得空中飘过两个大字——要完。
好在顾铭远还惦记着明天的比赛,最终,顾铭远只是用膝盖分开阮宴的双腿,轻声哄道:“宝贝儿乖,用腿就好。”
阮宴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夹紧了腿。
呵呵,夹断了才好。
顾铭远发出低沉的声音,险些失守。
顾铭远捏了捏阮宴的鼻子,语气里带了一丝宠溺:“小坏蛋,是不是故意的?”
感受着火辣辣的大腿内侧,阮宴索性破罐子破摔,没好气儿地说道:“是,你能把我怎么样?”
然后,阮宴就知道了顾老师究竟会把他怎么样……
这一夜,阮宴深刻体会到了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