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要是能砍掉半截就好了。”
???
捏她脸,“音音,你这是谋杀亲夫。”
霓音无辜轻哼,贺行屿气音撩她耳畔:“放轻松,等会儿你就会喜欢。”
掐住她子,男的吻旋即落下。
窗外,漆黑的海被月亮染上浅浅金光,微风拂进卷起白色纱帘飘拂,远处海浪静静拍打沙滩。
-
红烛一夜晃到天明。
熹微蔓延在海平线,太阳渐渐升起,垂柔日光照进卧室里的落地窗里,冲淡了廊灯。
此刻的房间归平静还不到四时。
说好的一夜,男就是让姑娘喝醉了得兑现。
早晨九点多,霓音终舍得从梦中醒来。
她慢慢睁开眼,先是被窗外的肥油油的金光海景给美到,刚心情好地要伸懒腰,谁知子一动,酸痛感像是瞬间炸开。
什么情况,她被打了吗……
垂眼一,她被子下空荡荡的,几处布满浅痕,或深或浅,明显就知道遭遇了什么。
快,后方男的悠然声音落来:“醒了?”
霓音转头到男的俊朗面容,一脸满足,几秒后反应过来:“……贺行屿,你昨晚又做了什么?!”
笑,“你都不记得了?”
霓音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可大部分都是空白,只能捕捉到一点零星片段。
她这是喝断片了吗……
“是发生了什么吗?”
唇角松松垮垮:“昨晚是名义上新婚夜,你说发生了什么?”
果然她就知道没放过她!
霓音是第一次喝醉后做那档子事,她面颊爆红,嗔流氓,将她抱住:“音音是不愿意么?”
她咬着樱桃唇,羞得声说不是,“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时候我竟然喝断片了……我昨晚有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吗?”
贺行屿慵懒笑言:“太多了,你指具体哪件?”
“……”
霓音脑袋嗡得炸开,“我做什么了……”
昨晚到后来,喝醉的姑娘适应后,彻底放开,说好喜欢,如妖般缠上来,甚至主动讨欢心,把都弄疯了,第一次结束得超乎意外的快,她说不够,贺行屿快重振旗鼓,说喂饱她。
翻来覆去,几乎是每一姿势,们都来了一遭,疯到毫无理智可言。
贺行屿在她耳边形容着,霓音整张脸红了番茄,都想躲起来了,“你不许说了……”
“你明明挺开心。”
“我都忘记了!”
“那再试试?”
“不要……”她连忙阻止,意识忘记了,体肯定受不
住啊。
“过分,趁我喝醉就欺负我!”
笑:“昨晚是谁说要把我砍掉半截的?谁欺负谁?”
霓音压下唇角,把抱得更紧,撒娇埋进颈项,“反正就是你欺负我……”
“好,怪我。”
耳鬓厮磨一会儿,把她抱起去浴室,霓音到昭示着一切的凌乱地面,整张脸扑红。
昨晚们战况这么激烈的吗……
霓音完全记不起来了,声嘀咕:“昨晚我喝醉的样子,你喜欢吗……”
把她放到盥洗池上,贺行屿俯含笑她:
“你说呢?”
贴在她耳边说着,她脸又红了一度。
这说昨晚她把骑到了两次。
她羞得彻底不敢了,推开:“我去洗漱!”
-
早晨一切收拾好,霓音和贺行屿按照习俗,去给两方辈敬了茶。
到的时候,霓音开心搂住霓映枝,霓映枝到俩,情微妙,笑笑:“那,昨晚休息的好吧?”
她心虚摸摸头:“休息……休息挺好啊,我睡的可早了。”
“嗯……那就好。”
霓音见母亲着她色不对,私底下偷偷去找贺行屿汇报:“感觉妈妈今天不对劲。”
“嗯?”
“她我的眼怪怪的。”
贺行屿敛睫一笑,“可能她有点不好意思。”
“为啥?”
是贺行屿把昨晚打电话的事告诉她,霓音听完,恨不得挖洞自己跳进去了。
她这都说了什么啊……
还好霓映枝没表现来,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事早习惯了们这夫妻没羞没臊的。
顶着张酡红的脸,随后双方辈给她和贺行屿都包了红包,指导们婚后要如何经营家庭,过好未来的日子。
今晚是中式婚礼,下午霓音穿上凤冠霞帔,贺行屿则是一白色袍马褂,俩拍着照,画面中贺行屿带着她一笔一画重新写着们的婚书。
四季春秋,岁岁年年,海枯石烂,执手永偕……
们要重新开启新的旅程。
晚上是传统的中式婚礼晚宴,两喜结连理,至此才正式礼。
三天的婚宴顺利结束,还剩下两天,宾客们可在海岛上自由游玩,费用全免。
霓音和贺行屿一起潜水冲浪,或是坐热气球俯瞰全岛风景,在篝火旁和朋友喝酒烧烤,悠闲享受着难得的慢时光。
几天后,婚礼之正式宣告结束。
因为贺行屿都有工,所只能把蜜月先推了后,先回国,媒体们拍到霓音和贺行屿牵手了机场,夫妻简直不要太甜。
回到国内,生活又回归日常。
霓音现在拍完戏,正在休息期,偶尔有商务通告,贺行屿堆积了许多工,回来后又是差不断,俩见面机会变少,自然少现在公众视野中。
夏千棠来家里陪霓音,得知贺行屿差都快半月了,“你们这是婚礼后又分居两地啊?
怎么可这么冷落你这新婚妻子呢!”
霓音笑:“新婚什么呀,而且我们确实忙,能理解,忙完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