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哭得更厉害了,刚刚的那一刻让她心累,她就站在那里,以为永远也走不出那一刻。
抱着她的人更慌张了,他自作聪明的想出了制止她哭泣的方法。
“梵歌梵歌,别哭,我知道我惹生气了,我知道,我该死,我这就让顾子键回来,这就让他们放了顾子键,再和他道一次歉也可以,这次我一定会好好的和他道歉。”
温言臻说干就干,他放开她,急急忙忙的拿起手机,急急忙忙想找出联系人。
在一片的泪眼朦胧中,马路上的车辆依然川流不息,就像那奔腾的怒海,温言臻就是从那里穿过来见她的。
梵歌的身体在发着抖,后怕之余是愤怒,抢走了温言臻的手机随手一扔,抓住了温言臻的衣领,踮起了脚。
“温言臻,是一个疯子,是神经病,怎么能。。。”大颗大颗的泪水再次的从眼眶里坠落,哭着吼着:“要是出事了怎么办?这个混蛋,那么多的车,怎么敢。。。。”
接下来的话梵歌不敢再说下去,气急败坏的高跟鞋踩在他的脚上,用尽力气的去抱住了他,有多少的力量就用多少的力量,泪水鼻涕一股脑的往他的衣服擦。
太好了,那么多的车子没有一辆把温言臻撞飞。
他抱着她,很温柔的在她的耳畔:“没事的,没事的,梵歌,我因为有把握才敢那样做,以前我受过特殊训练,学过躲避术,那些车子对于我来说就是训练时的大沙包。”
“可它们是车子不是大沙包。。”梵歌吸了吸鼻子,又有鼻涕出来了,想也没有想,又把鼻涕撸在了他的衣服上。
温言臻太狂妄了,竟然把车子形容成为了大沙包!
“我知道,我知道,还不是因为被逼急了。”温言臻开始了秋后算账:“竟然和我说要买一把刀子抢劫,我一想到拿着刀就心惊肉跳的。”
果然啊,冲动是魔鬼,梵歌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说出了那样愚蠢的话。
“这一切都怪。”梵歌顿了顿脚,恼羞成怒。
华灯初上,车子停在了一处幽静的码头上,海潮拍打着提岸,带出了一朵朵白色的浪花,梵歌倦在温言臻的怀里,温言臻的手放在了她的头发上,手指渗进到了头发里面,摩擦着,级舒服。
“温言臻,顾子键对于我什么都不是。”梵歌轻声说着,刚刚,温言臻打通警察局的电话,那通电话打完的五分钟后顾子键就离开警察局。
温言臻低头亲吻了梵歌的发顶。
“梵歌,不要离开我!”
梵歌傻傻的点头,离开温言臻,怎么可能?
“梵歌,也不要对我若即若离,这一个礼拜来让我不安,所以,我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温言臻飞声线里有梵歌所陌生类似脆弱的东西:“不要以为只有女人的心才是敏感多疑,男人也一样的,懂吗?”
手去勾住温言臻的脖子,倾过身体,跪在他的腿上,梵歌主动吻住了温言臻,辗转,试探,得到他的呼应后紧紧的缠住他的舌头。
不舍的放开,梵歌低头:“阿臻,这就是我给的回答,我懂的。”
时光在这可胶在了蜜里头。
“梵歌。”
“嗯!”
“有些的事情我想让明白,的丈夫是一名商人,在这个世界上最不能不能两其美就是商人,但是,梵歌,我答应,如果再有那么一个坐在轮椅的老先生来找我帮助他,我一定会尽能力去帮助他,即使帮助不了,在他摔倒的时候我也一定会去把他扶起来。”
“嗯!”
夜深沉深沉,头枕着温言臻的手臂上,优柔的壁灯打出了小小的光晕,梵歌目光从那盏壁灯移开,一寸一寸的移到温言臻的脸上,他的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也像蝴蝶的羽翼,他的脸在半隐在灯光的阴影里,像来自于画家们勾勒出最为迷人的那道曲线,神秘魅惑。
黑天鹅,梵歌模模糊糊的想起了,她的丈夫是作家们眼中的黑天鹅。
这幽闭的夜,梵歌心里没有来由的澎湃着,就像一个怀揣着宝物的孩童,温言臻是她的!她的宝物!
身体轻轻的扭动着,去蹭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怨念,今晚她可是穿了性感睡衣,温言臻却连看也没有看一眼。
温言臻一动也不动,梵歌动作加大一点,说实在的,她是有点那个意思。
自从在车库的那次,一个多礼拜的时间她和温言臻就没有再做过,好几次,温言臻身体一挨过来,梵歌就用身体不舒服的烂理由拒绝他,正因为这样,温言臻才会认为她对他若即若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