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扫了眼数字，老李忽然说：“选一个。”
“选好了...”
“七，对吧？”
老李迅速给出了答案。
张哲随即一愣。
“这不是读心术，我只是能通过能力侦测到你下一步的意图，按理说第一次战斗的话，一定会对这种能力多多少少产生一些畏惧，而魏华则完全没有。”
老李解释说。
与意图侦测类似，并且对敌人的觉醒能力毫不意外。
有了以上两个条件，张哲最先想到的就是余磊的先知能力，可问题是对方已经死透了，境界更也不足以释放构造幻界，连故意输掉因果契约将能力转移的可能性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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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走后，张哲又询问一下费南特，也是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结果。
没有足够的情报，张哲决定还是别瞎浪了。
查看邮件时，张哲收到了一封来自陆凯的。
里面只提了一件事，那就是想请黑手帮忙到泽城特勤队录一下口供，好了解圣爱天使当街被杀一事。
陆凯在邮件里再三保证，只是走个形式，并非是光明教会的迫于压力。
张哲也看出对方有多难做，便在厂区门口唤出亡灵独角兽转别帮个忙。
此时穿着一身保安服的老尹，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最近施工可能会比较吵，要不你回城区先租个房子住吧。”
张哲给出提议。
实话实说，他认为泽城现在嘴不需要保安的地方，就是有因果小队驻扎的总部，与其让老尹在工地现场听噪音吃灰尘，还不如给放个假，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呢。
“你误会了徒儿，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
“那就是保安亭的扩建？放心，我已经跟王小虎提过了。”
“也不是这件。”
老尹摇头。
“那是啥事？”
“我看你最近总是在外行走，还去青州省那么远的地方，为师害怕你遭遇危险救不到你啊，你看不如这样，我这有几招秘术...”
张哲听到这，连忙伸手止住。
“好意我心领了，但要说到招式，我是真的不能再学了师傅。”
不管老尹的招式是真是假，张哲是真的再学下去了。
两个技能树都要他练级练到天荒地老了，再一个能不能与其他两个能力高度契合先不谈，如何释放就是一个首要的难题。
常玩网游的都知道，一些职业看似技能很多，但其中主力技能就那么几个。
况且张哲认定天选之人加发牌师如果搭配得当，强度就已经爆表，在往里安插其他的招式，需要练级使技能体系成型不说，并且还有一定可能造成完全相反的效果。
究其原因，张哲的系统虽然跟游戏技能高度相似，但在参战时索要面对的敌人却是现实中。
面对各种层出不穷的变数，导致并不是所有招式并不会像游戏那样，永远给释放者带来益处。
当初低级妖兽爆率太高，导致基本打不出除了武器意外其他类型的装备，就是最好的证明。
“行吧，既然你不愿意，师傅也就强求了，不过在泽城遇到什么危险，自己无法处理时，一定要记得找师傅。”
听完老尹的嘱咐，张哲应了一声，便骑上了亡灵独角兽开始了奔袭。
在张哲心里，老尹的确是整天神神叼叼的，不过因果小队里并没谁讨厌老尹，并且关系还都非常融洽，所以他也是没有将其安置到其他地方去。
到了特勤队大院，张哲下马进了办事大厅。
就如上次白天来时一样，整个办事大厅瞬间安静。
就在张哲认定这是黑手人设应有待遇时，忽然有位来办理事务的年轻觉醒者鼓起了掌。
接着整个大厅都开始鼓掌，很多坐在等候区的人为了表示敬意，甚至干脆站了起来。
副官梁冰见状，先忙上前指引张哲上楼。
陆凯已经提前准备好了一切，都是些简单的问题，一些比较直接生硬的回答，都是陆凯经过润色后才写入档案的。
“我说，这个圣爱天使好像没有当街残害无辜民众吧。”
张哲看了眼自己的供述，顿时有些觉得这个版本有点魔改的太夸张了一些。
“这也是没办法事，光明教会在愚弄民众方面相当的有一套，理由不够充分的话，因果小队这边会很被动的。”
陆凯也是无奈。
毕竟对方为了洗脑，连陨石撞地球这种操作都给你搞出来了，常规的方式根本无法与其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