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说完，一阵火花电光在他身上爆出，硬生生从雷电牢笼里走了出来。
“嗯，够硬。”
张哲伸出拇指称赞。
永生没去回应，再度举起了长弓。
轰！
此时一道电光不偏不倚的击中了永生。
“咱们分开一下，我拉远距离找找机会。”
张哲接着这个间隙，留下一句交代后，便化作蜂女开始逃走。
“费南特前辈，神性这个词，你有具体感念么？”
飞行中，张哲感觉自己找到一些关键的地方，便向找费南特求证一下。
“神性就是神的特性，在传闻中是一种不可侵犯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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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南特给出解释。
“传闻中...这么说很稀有了？”
张哲试探问。
“当然，想要具备神性，一是修炼到自己体系的至高境界，二就是血脉相传有概率继承，三就是具备神性的人轮回转世，第四种就是无数智慧生灵的信仰加持。”
见一直张哲沉默，费南特又说：“我以为你要请教我如何对付永生呢。”
“不行，常规的方式对他而言根本没用，这点已经有人尝试过了，对了，什么样的人会对带有神性的人，抱有极度的怨恨呢？”
张哲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嗯...首选将自身体系修炼到至高境界的，即便有积怨也不敢表露出来，能从血脉中继承神性的，大概率也惹不起，以万众生灵信仰获取到神性的，直接就会族群当成神灵供着，与外界结怨的可能性不大，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轮回转生了，这情况与我类似，如果我以前的仇人见到我只能附着在一块面具上苟活，说不准就会找机会把我给抹除掉。”
听完费南特的分析，张哲感觉有些道理，于是接着问：“那么在天使之国的已知历史中，谁是他最大的敌人？”
“以前是七大魔神，后来魔界被攻占以后，七大魔神便销声匿迹，之后天使之国便发生了内乱，白皇去帮平定了内乱，不过后来似乎是光明主宰嫌弃白皇多管闲事，给天使之国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便与白皇了一架。”
“谁赢了？”
张哲追问说。
“白皇战斗在我的印象里就没输过，结局当然是光明主宰惨败。”
“多谢了，这些情报很重要。”
张哲道谢完，便开始琢磨起了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
不管白皇处于什么目的，就算真的拯救了处于危难中的天使之国，光明主宰也肯定是不会承认了，甚至搞不还会将一些锅推给白皇。
那假设永生也是那一时期的天使，他最痛恨的人自然就是白皇了。
可问题是白皇是男的啊，就算轮回转身到了赵思思的身上，永生又是如此察觉的呢。
张哲心里还有太多疑惑，不过既然找明白了永生针对的赵思思原因，如何加以利用才是首先需要考虑的。
他伤害不到赵思思，却又极度痛恨赵思思....
张哲此时想到，永生其实一直在求证赵思思的身份，也就是他也无法肯定自己的判断。
不多时，张哲再度飞了回来，此时处于暗影形态的夜莺，正拖着昏迷过去的姚启星迅速奔逃。
从速度上看，显然是有张为民为其施加了时间加速，可问题即便如此，散落下坠的圣光箭矢仍旧不依不饶。
“喂！不要在攻击其他人了，我都说了我叫赵思思！”
地面上一直追赶的赵思思，为了救其他人，已经甘愿将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了出来，然而永生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
对方应该是想把在场的觉醒者全部杀掉，然后再把赵思思抓走，利用其它不受神性影响的人类觉醒者来逼问出真相。
张哲看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为了防止这种事的发生，他决定铤而走险一次。
叮咚！
赵思思听到一声消息的提示音。
“谁啊，这么会挑时候！”
赵思思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大喊我是白皇?这是哪门子招式。”
赵思思看到黑手发来的微信，不由得满脸疑惑。
而然此时在天上的永生，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关键信息一般，飞身俯冲了下来。
赵思思赶忙将手机收入衣兜，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赵思思，你刚刚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