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不就随便敷衍几次,去吃几顿霸王餐,陪几顿笑,反正有没有规定说这一定要谈成。
帐还完就行了。
这大概就是江大姐对于自己妹子的了解,知道江葭鑫绝对不会乖乖听自己的话,可能第一回还买你个面子,第二次绝对是说一套做一套,要她乖乖听话,果然还是钱好用……
不得不说,什么样阶层的人,结交什么样的朋友,圈子大,不代表什么鸟都有,可能品种都是相差无几的。
比如,萧良臣,这货也就只能在鸵鸟的圈子里面晃悠了,但江大姐的圈子,这……几乎都是金丝雀好吗!
江葭鑫觉得要是她大姐一开始给她介绍,估计她也不会认识叶言了,单单就眼前的一个金丝雀都能拿让她眼花缭乱了,但是比起叶言,他们还是有差距,更况且,她绝对不是那种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
“江小姐和你姐姐的性格真的一点都不一样。”
对面面带微笑,文质彬彬的衬衫男把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
本来只打算赔笑,不打算和相亲男士发展任何话题的江葭鑫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哪里不一样?”一直以来,别人都说她和她姐不止样子长得像,就是脾气性格都很像,一样的不讲理,一样的发起脾气来逮谁骂谁,还一样的不要脸,也一样的经常让人无言以对,就除了一点不一样而已,那就是,江大姐的嘴巴比江葭鑫的嘴巴毒,要说江葭鑫的嘴巴是□□,那江大姐就是见血封喉的鹤顶红。
白衬衫的成先生笑:“你姐姐她的性格就比较的霸气,和她相处,不用顾忌太多,而你就比较温和,属于安静的类型。”
江葭鑫闭上了嘴,花了非常大的精力才避免让自己嘴巴因太过震惊而像个二傻子一样张开。
厉害了这哥们,他居然能在她的身上看到如此美好的品格,看到了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在她身上停留过一分钟的品格。
在她的身上从来就只有一个形容词:动如脱兔,或者更贴切的:动如疯兔。
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非常心虚的笑道:“不不不,成先生,你误会了。”
真的误会了,温和这个词对于她还说,非常非常的陌生。
成先生说:“葭鑫你不用这么的谦虚,我说的是实话。”
江葭鑫……话说,他们什么时候可以熟到在只见面二十分钟就可以直呼其名了?
“噔”桌面上面手机响了一下,江葭鑫瞥了一眼,眼睛缓缓的睁大。
是叶言给她的,一个多星期没有联系她的叶言给她发了短信。
手颤抖着拿起手机打开了短信,只有寥寥的三个字加一个标点符号:接电话。
天知道她现在的心情到底有多激动!
“怎么了?”成先生看江葭鑫的表情不对,关切的问道。
江葭鑫茫然的抬起了头:“啊?”
随即拿上了包包,满带歉意:“抱歉,我有点急事,先走了。”
立刻走出位置,匆匆的往餐厅的门口跑去,差不多跑到门口的时候,发现还离晚上八点只剩下不到两分钟,也来不及找地方了,又折回了餐厅,匆匆跑到了女厕中,把门关上后,手机就响了起来,江葭鑫现在的心脏就像是拨浪鼓一样,早就把自己打算过等到叶言联系她的时候再冷落他几天的想法抛之脑后了。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把接听的图标滑了过去,
叶言顿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相互对视了大致有半分钟,江葭鑫咬住了下嘴唇,眼眶都红了。
叶言把江葭鑫拉入了怀里面,非常用力的抱着,在江葭鑫的耳边低哑着声音道:“葭鑫,我想你。”
江葭鑫张开了嘴巴,在叶言的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突然就抽泣了。
叶言松开了江葭鑫,摸了摸刚流出来的眼泪:“对不起。”
江葭鑫却是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你的肉怎么那么硬!”
咬别人的时候痛的是别人,但她要叶言,痛的却是她!
她都感觉她是要在了硬铁上面,痛死她了。
叶言轻笑了一声,再度把江葭鑫纳进怀里面:“是我错了,肌肉不应该那么硬的。”
委屈的瞪着叶言:“为什么手机关机,你要是想要分手就和我直说,我二话不说就和外面那个正在相亲男的在一起!”
“诺拉太危险……等等,你说什么,相亲?”叶言微微低头,与江葭鑫平视着。
江葭鑫从来就不怕叶言,主要是被惯的,抬着下巴得意的道:“我有多抢手,你不是不知道。”
叶言抬手捏住了江葭鑫的下巴,微微眯眼:“要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等我死了再说。”
叶言这句“等他死了再说”,真的只是表达他活不到三十岁的时候,再让江葭鑫再找第二春。
“你要是这样说,我就真的分手。”
叶言微微的勾起嘴角:“不提。”
随即缓缓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