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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盐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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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相思意(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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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的读者小可爱们,你们好吗?今天依旧祝福你们,遇到善良的人,遇到美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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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文相当于如今的两千元,当时一般的中下层人家一个月收入是一千文,一千文等于一贯钱,有八斤重。

麦稭(jie,一声)巷:这条巷子里是各种妓馆。 可微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快步走上前去,那男子平身对可微和可念作揖说道:“多谢两位小娘子相助!刚刚听那位兄台称你为吴三小娘子,想必是盐铁使吴公府上的小娘子罢!他日定登门拜访,多谢今日搭救之恩,既然两位小娘子要逛逛,小生不敢打扰,就此别过!”

那男子说着就要走,可微连忙上前拦住他,说道:“这位郎君,既然有缘相识,不如到清风楼上去喝喝茶如何?我弟弟在那等着,若是不介意的话……”

那男子想了想,看着可念一脸不情愿的扯着可微的衣角,内心笑着,两眼放光,嘴上笑道:“好!我正要到清风楼上去。”

可微和可念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的答应,可念有些着急的跺脚,纤手不停的扯着可微的衣袖。

可微没有理会可念不情愿的眼神,而是笑道:“好!就喜欢郎君这份爽直,走,我们吃茶听曲去也。”

可念心里本来不想带那男子去清风楼的,没想到可微那么积极,也不好驳了可微的好意,满脸不高兴的跟着去了。

到了清风楼不远处,可微就看见初盐在楼上雅座刚刚与小二哥结上一场酒席的账,正听戏曲,小二哥在一旁忙着收拾初盐旁边的一副碗筷下去,看样子是初盐相会见的朋友已经走了,便带着那男子上去了。

可微和那男子走在前头,两人刚刚走上楼,初盐就看到了他们,那男子看着初盐,初盐看着那男子,两人相视一笑。

可微正想介绍,才发现不知其姓名,便转头向那男子问道:“不知郎君尊贵姓?我好告知与我弟弟知道。”

但是那男子却略过可微的话,径直笑着走到初盐右侧坐下说道:“吴贤弟呀!真是好雅致,品茶听曲度此良宵啊。”

初盐拍了拍他肩膀笑道:“传道兄才是风流倜傥,刚刚去过麦稭巷,全是脂粉的味道。”

说完初盐看到愣住的两位姐姐,才想起来两位姐姐应该是初见韩宗师吧,虽说韩宗师早前与三姐姐可微有娃娃亲,算是指腹为婚,但是只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话说起来,韩宗师与王滂是表兄弟,但韩宗师一出生,他娘亲王氏便难产而死,所以韩宗师和王滂几乎不往来,也很少有人知道韩宗师和王滂这层关系。

而韩吴两家呢,因为韩宗师的爹爹一直都是初盐爹爹的上级,三姐姐可微的爹爹又是韩宗师爹爹的上级,如此一来,为了避嫌,吴家和韩家不怎么来往。

再后来,韩宗师流连歌舞场,整日不干正事,在京师风评不好,所以可微和韩宗师的这段娃娃亲一直没有被吴家、韩家提起,就连初盐和韩宗师交情甚深的事情,初盐还瞒着爹爹呢。

初盐想着,正好借此机会让两位姐姐认识一下韩宗师也好,于是初盐笑道:“这就是三司使韩公府上的大郎君传道兄。”

胡宗师连忙起身作揖笑道:“两位小娘子在上,小生韩宗师这厢有礼了。”

可微和可念见状,行了万福礼,可微顺口报了自己姓名,便靠近韩宗师坐下来笑道:“居然是与我弟弟相识的,果真是缘分使然。”

一旁端坐的可念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说话,坐在初盐旁边,初盐介绍道:“这是家姐可念。”

可念神色平静的朝韩宗师微微笑了笑,看起来倒像是敷衍了事。

初盐看着可微积极的给韩宗师斟酒,侧身笑问韩宗师道:“传道兄因何事与我家姐们相遇的?”

韩宗师接过可微给斟的酒,喝了一口酒,说道:“我刚刚从那凝脂舞曲妓馆……”

说到这的时候,韩宗师瞥见可念满脸鄙夷朝自己瞥了一眼,便压低了声音靠近初盐说道:“妓馆门外,见一士子正欺负一位妓馆里弹曲子的小娘子,看起来像是想赖了花酒钱,我一时看不下去,便上前替那位小娘子出了一口气,打伤了那位士子,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偏巧了,王善甫他正跟着官兵四处游荡,遇上了,我不得赶紧跑,被他看到了我回去准没好果子吃?”

初盐笑道:“善甫兄他回家才没几个时辰就混在衙差里四处巡查,真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武曲星君转世过来的。”善甫是王仲俶的字。

初盐刚刚提起王仲俶,可微就放下要喝茶盏,在一旁满脸不满的说道:“提那厮作甚,好好地被他搅和了,我绢花样式还没看呢,全仰仗那厮作的乱。”

初盐笑了笑,摆摆手说道:“那便不提了不提了。”

韩宗师捏起一只银杯自己倒了温酒,说道:“吴弟,刚刚我在别处没喝尽兴,难得你有空,今夜我们不醉不归如何?”

初盐端起酒杯正想说好,就被坐在左侧的姐姐可念扯了扯衣角,初盐余光看到姐姐可念愠怒的眼神,心中了然,天色已经晚了,可念这是提醒自己要回家去。

初盐想着得尽早结束这场酒席,便对韩宗师抱歉道:“既然传道兄没尽兴那就回到那地方继续,小弟我带着两位姐姐出来,多有不便,就不奉陪了。”

韩宗师也不做挽留,说道:“我也得回去了,我那幼弟恐怕闹得紧,我若不回去他不得满院子光脚撒欢?”

于是初盐便对酒楼的小二哥招手示意,那小二哥走过来,提着一份打包好的包子鸡皮和獾肉,说道:“按照小官人吩咐,在酒楼门前买了獾肉,到梅家买了包子鸡皮,油纸包好了,外食共四十五文,酒楼内饮食舞曲共一千两百二十钱,抹去二十文,共一千两百四十五文钱,是现钱还是记在府上?若是记在府上,是记在哪位大官人府上,或者……”

初盐见韩宗师看着自己面露难色,便知道他零钱都花在那妓馆里去了,若是记账免不了要惊动韩府上的人,韩宗师父亲对韩宗师多为严苛,自然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他出来喝酒。

但若是说记在吴家府上,韩宗师在初见的两位姐姐面前脸面上过不去,所以自然有些尴尬,正用眼神向初盐求助呢,初盐怎么会不知道他?

但是一场上好的酒钱好歹得千文钱,初盐平时也就个百八十的都觉得重,所以一般都记账上,到府里结算,但是韩宗师明显就是既不想记在账上,以免府里人知道,身上也没带零钱,小厮也没跟着,这就比较难办了。

初盐只好将身上自己的玉佩印章悄悄从桌子底下递给韩宗师,好让他去结账,这在两位姐姐看来就是韩宗师结的账,其实算账时候还是算在初盐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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