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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马厩(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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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毫不客气地抬起她修长双腿,强悍地架自己宽厚肩膀上,然后下面一个用力,狠猛凶蛮地侵入她体内。

那是一处等待了许久温暖湿润所,柔软紧致,露华湿浓,一遇到它侵入,便迫不及待地包裹住,剧烈地收缩着浸润着,仿佛它饥渴了多少年。

朝阳公主被侵入时,发出一声醉人低呼,她双手情不自禁地想要抓住什么,可是周围只有泛着土腥味干草。她两条修长大腿迫切而饥渴地缠住他劲瘦腰杆,她闭上眸子细细品味自己被这个少年狠狠填充美妙滋味。

这种太过紧致饥渴包裹,让少年忍不住一声闷哼。这种久违滋味,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他开始依着本能迅猛地她体内操干,双肩架着她双腿,他强迫她优雅身体因为自己弯成美丽弓形。

这个姿势,他想了好久了。他就是要让她自己身下发出声声浪)叫,痛苦地欢愉,他就是要用全身力气干她,让她一辈子都不要忘记!

往日服顺谦和叶潜,此时仿佛化身为嗜血野兽,面对着身下这个娇弱小动物,他毫无怜惜狂顶,没有保留送抽,她体内凶蛮捋动,不管不顾肆虐,恨不得将她贯穿,恨不得将她捣烂。

朝阳公主气喘吁吁,几乎不能承受,她紧抓着身旁干草,仿佛要将那干草绞碎,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配合着他捋动柔腻地绞着缠着他男物。那个火热物事她体内横行肆掠,身后干草划擦着她后背,仿佛是欺凌着她另一个男人。身后似有若无,身前狂风骤雨,她这两种蹂躏中却蒸腾出前所未有块感,她几乎无法喘息,她胡乱地吟/叫着,甚至发出令人羞耻求饶声,她声音颤颤不能成调。

望着身下那个妖媚女人,叶潜咬牙,汗如雨下。

他主人,是一个天生尤物。

这个尤物,以前不知道有过多少男人,以后不知道将有多少。他叶潜,是不是只是这众多男人中不起眼一个?

叶潜火热眸子里忽闪过冷光,他咬牙,骤然停下动作。

正兴头朝阳公主嘤咛一声,愣了一下,包含了无限风情魅眸不解地仰视着这个男人,腰肢情不自禁地动了动,催促着他点,她是还想要。

叶潜垂眸,抿唇,猛然放开她双腿,拔出自己火热男物。

男物粗壮,犹自脉动,巨大罗头上沾染着属于她露华香脂。

朝阳公主仿佛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失去了他那么粗大物事,她双腿空虚地交错着来回摩擦,她双手情不自禁地挽着他臂膀,软声撒娇:“叶潜,不要停,我还要……”

叶潜蹲那里,深暗不可测眸子盯着这个被自己弄得不上不下女人,伸出手,怜惜地替她摘掉混入乌发香鬓中乱草。

将那根乱草拿手里,他缓缓放入口中,盯着那个双腿轻颤双唇微张眸里带雾女人,气定神闲地轻轻嚼着。

朝阳公主简直要疯了,她荒唐度日数年,这种情况却是从未遇到过,有哪个男人胆敢将自己主人放倒这低贱马厩中媾和?又有哪个奴才胆敢放着渴求自己而不顾?

她不敢置信地望着叶潜,挑起带媚眉梢,轻声问:“叶潜,你到底要做什么?”她问得很慢,问得咬牙切齿。问着这话时,她双腿开始干草上缓缓滑动。

叶潜粗糙有力双手,怜惜地抚摸着她潮红温润脸颊。这脸颊,温如软玉,腻比脂膏,牙床轻狂时无意中碰到,总是他手心留下不舍味道,可是往日他却不敢轻易去采撷。

此时,叶潜轻柔缓慢地磨蹭着她那让人留恋触感,轻柔地道:“主人,你是不是有过很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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