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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无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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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渊答了句,“救不活,便不如不救,换上一棵桃花树。”

眉梢一扬,元白棣伸手接过几瓣粉**桃红,幽幽叹了句:“你还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只怕从今以后再也没能教你的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不是你的写照吗?”元渊笑了一声,“就怕这一点,我也学了。”不知从何时开始,在与元白棣在一起时,元渊已不再自称“朕”。

元白棣抿唇而笑,指着桃花树下说道:“我们去那边。”二人便在桃花树下席地而坐,不顾了那么皇家礼仪尊荣。

粉**花雨飘,冷香**绕,**景佳人,却是相顾无言。

“为何不说话。”抬眼望去三千桃花瓣,元白棣首先开了口,一双星眸里映出片片桃花。

“我该拿你怎么办……”元渊望向了桃花树下的**人,幽幽开口,“你不仅是我元渊的敌人,更是这一树桃花的敌人,这天下间所有花的敌人。”

“哦?”元白棣笑了,笑得轻松而惬意,“只怕有一天我老了,也就和那老梅树一样,迟早会被这一树桃花给取代了。”

“人是人,花是花。”

“呵呵,那你已想好要把我怎么**置了没?”闭上眼,元白棣靠在桃花树上,“整整一个寒冬,你可想清楚了?”

“冬雪一过,就是**天万物复苏的时候,我原本怕一株杂草长出来坏了我的江山如画,可当那草奄奄一息就快不行时,我又舍不得了。你说,我该拿他怎么办?我明明是恨着他的,可又偏偏日**想着他;明明对自己说了让那杂草自生自灭去,可又忍不住回头三顾。”

“……干嘛要想他?”

“倘若我知道了原因,我也就不会问你;倘若我明白是为什么,想必这天下间也不会有那么多问着‘为什么’的痴**怨**;倘若人人都是个明白人,又怎会有我这样陷入糊涂中的人呢?”

“你不明白,我何曾明白?”闭着眼,**人唇梢上扬淡淡的弧度,“做人难,做个糊涂人难,做个明白人就更难了,你又何必做个装糊涂的明白人。”

“呵呵!”元渊笑了,他扶住**人的双肩,对上元白棣睁开的眼,“倘若我是个明白人,就应该立刻掐**你……”说这话的时候,元渊的手移到了**人的脖颈旁微微用力。

“咳咳……”被掐住了喉咙,元白棣忍不住因呼吸困难而咳了起来,但元渊并没有就此放手,反而越收越紧,直到元白棣有些奄奄一息的半靠在他怀里。

“但不是说了么,我舍不得,就怕清醒一辈子也后悔一辈子,我宁愿做个半世糊涂人。”揽住**人的**,元渊把唇印了上去。

没有推开元渊,元白棣静静的躺在满地桃花之上,对着茫茫苍穹微微苦笑:可你就不怕这草不是草,而是会长成苍天大树的树吗?

此时,桃花树下,**光无限。

明日,又当如何?

二十七-黄粱梦

踏**而去,袖袂之间携带几分清幽惬意,带走寒冬的料峭,寻觅花间的芬芳,**临大地,万象更新,风和日丽迷人眼。

你瞧那水上的清风,山间的红日,听那林间的鸟鸣,马踏的声响,****流淌明媚的气息,像一股股暖流,融进了经历过寒冬的人们心里去,化解层层霜寒。

林间百鸟鸣,冷香暗**生,白衣飘飘,马蹄声声,两个人影缓慢游于芬芳的花间,时而停下**诗几句,生出几声淡笑,染了满**的**丽。

“我考你一问,花中十友是哪十友,你可还记得?”褪去狐裘换上了**装,仅以白玉环束住一头墨发,元白棣少了几分威严,倒是越来越多出了几许飘逸清媚。

一旁穿着便装的皇帝抿唇一笑,答道:“茶蘼韵友、茉莉雅友、瑞香殊友、荷花静友、岩桂仙友、海棠名友、**佳友、芍****友、梅花清友、槴子弹友。你教过我的,我怎会忘了?”末了又笑言,“我答的可对?”

“对。”回以淡如烟尘的一笑,**子满意的略略晗首,负手而立,溪边倒映人影,几只粉蝶寻香**绕而来,元白棣挥了挥衣袖,那蝴蝶却依旧在旁边痴痴转着,怎么赶也赶不走。

元渊上前揽住**人的**,虽不是盈盈柳**,却让他**不释手,就想这么一辈子揽着不放了,“白棣,我答对了可有什么奖励?”

“你**什么奖励?”远眺晴空如洗,碧蓝如海,元白棣淡淡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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