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元白棣对他来讲,只是一个遥远的神话。
而现在,这个仿佛神话般的**人就在自己怀中——
尚在昏迷中的**人挂在同样赤裸的**子身上,弥漫****气息的房间中飘**浓烈的冷香,无意识的**人皱着眉头因着张肆风的**而微微气**,偶尔几声甜腻的闷哼,**火焚身的痛楚让即使是在昏迷中的人也不自觉的**出声。
一股热烈猛的灌入了**人的身体,刺得头皮发麻的感觉让昏迷的人浑身一颤,软软的从张肆风身上倒下趴在了**上不停的**息。
剧烈的刺激之后,原本昏迷的**人似乎有了清醒的趋势,沾湿的睫**微微轻颤,缓缓睁开的墨瞳弥漫着雾水,有些茫然的望着前方。
怎么了——
迷蒙的眼渐渐恢复清明,身体上传来一阵阵难耐的酥麻,他侧头一看,浑身赤裸骑跨在他身上的张肆风正低头**舐自己的身体。
犹如五雷轰顶,元白棣猛的转醒,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一把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张肆风,试着爬起来时腿间隐秘**突然传来滑腻的感觉,向下一看,**靡的液体从双腿间顺着大腿滑落下来——
脑中只听见“轰”的一声,元白棣突然明白张肆风竟趁着自己昏迷时强要了自己!
元白棣狠狠瞪着张肆风,沉声骂道:“无耻!”只是了消耗太多气力,怒骂显得不是那么有力,听在张肆风耳中竟觉得风情无限。
大概是刚刚得到了**人的身体,被****沐浴过的**子并不恼怒,反而一把拉过元白棣放肆的******人的**前:“刚才你昏迷不醒没什么感觉,要不我们再来一次,让你舒服舒服。”
嫌恶的把张肆风推开,元白棣狠狠擦着被张肆风碰过的地方,猛然发现**前的****妖异纹身,心口猛的一落,仿佛坠入深渊幽泉一般冰冷无比。
“这纹身只有在你情动时才会出现,**吗?”张肆风笑着的同时脸上狠狠挨了**人的一个巴掌,伸手擦了擦**角的**迹,他笑着冷声道,“不错,还有力气——”
张肆风突然把元白棣从**上拖下来,**人的双腿落在冰凉的地面上立刻升起一阵钝痛,差一点就跌倒,经过纹刺之痛,又经****的身体已没有多少力气,加之昏迷的数日颗粒未进,元白棣在半拖半步之间只能被迫跟着张肆风走。
“放开我!”挣扎无用,**人被张肆风带到了里间的浴池,黑曜石铺就的池子冰冷而坚**,冒着热气的池水孕育层层雾霭。
“好,我放开你。”突然把**人放开,张肆风一掌把元白棣推进了池中。
“哗啦”一声被丢入水中,温热的水在冲进**人红肿下身的时候却像刀子割得人痛,还未从水中爬起来,浑身湿漉漉的**人就被跳进池中的张肆风压在了池边。
“我帮你清洗一下如何?”带着冰冷的笑意,手指徘徊于红肿的穴口周围,张肆风按压住挣扎的**人。
“张肆风——啊!”**中吐出侵犯自己的**子的名字,仿佛要狠狠把“张肆风”三字咬碎,可突然刺入后穴的手指,让**人一下子喊出急促的一声来,不是快感,而是痛楚。
妖冶的红,顺着白皙的大腿流入池水中轻轻**开****的波纹,宛如三千曼珠沙华,开在黄泉池岸。
“真是好销魂的声音,”低头望着被夹在自己与池壁间动弹不得的沉默**人,张肆风轻声道,“喊出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再加一根手指挺进红肿而充**的穴口,贴着自己的身体明显的微微颤抖,但**人却始终紧咬着唇不发一语。
冷哼一声,张肆风按压住元白棣的身体,突然挺进残留液体的深**,狠狠地撞击那最脆弱的地方,引带身旁的池水跟着一起晃动不停,击打着岸边发出强烈撞击的声音。
身下速度未曾停止,大手绕到**人身前,一手揉捏红肿如鸽子**般的突起,或轻或重,时而温柔,更多的时候是用力的揉捏搓动,直到那突起变得坚**挺立瑟瑟发抖。一手握住**人的**之源,套弄之下,**人的**命抵抗依然敌不过身体最深切的反应。
“在我手上,很舒服吧?是不是没有人对你这么做过呢?”
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撑着身体的双手一阵阵酸软袭来,几乎快要倒下了,逞强的元白棣冷哼道:“比起他来——你和元渊——什么都不是!”那个人……真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草原上的策马奔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