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也不行,给我走。”
男子抓起青年便是拖着往外走,不由分说的抓到前堂,见到了刚从大街上镇压暴乱回到赵家的赵矩,男子一番细说经过,赵矩觉得可行,随即带着赵家人来到太守府。
“将军,赵矩等人有要事求见。”护兵进门说道。
“有请。”
“诺。”
百里燕放下笔墨,收起文案,整了整衣冠来到正堂准备了水和糕点。
少时,赵矩带着两个男子来到后院,远观此二人不曾见过,两人要比赵矩高了半个头,与百里燕身高相仿,其中一席银灰直裾青年,头戴玉冠两眼望天,年纪二十上下,长相很是风流。与之并行男子三十左右,头戴木冠,一席靛青色深衣,肋下挂着佩剑,短须浮面气宇轩昂,颇有书生气,但多半应该习过武。
“赵家主。”百里燕出门相迎略施一礼,遂即又言:“不知赵家主有何要事。”
“魏将军,我两个世侄有一计可平外民叛乱。”
“哦!”
百里燕目光再次打量赵矩身后二人,都是一介书生模样,右侧二十左右的青年举止大咧,丝毫没有文人应有的斯文和儒雅,左侧三十岁上下的男子炯炯有神。
定了定睛,百里燕问道:
“赵家主,这二位是?”
“这位是我赵家六姓中关龙氏的关龙翔,赵某的世侄。这是舍弟赵渠长子赵安陵,舍弟去的早,安陵年少不羁,若有不敬之处,还请魏将军多多包涵。”
“无妨,无妨……魏某这里见过二位。”
“魏将军客气。”
年纪略长的敬关龙翔恭敬回了一礼,倒是一旁赵安陵负手在后昂着头,随意拱了拱手,话也没有一句。赵矩见状,不禁有些埋怨:
“安陵,如此对将军不恭,成何体统。”
赵安陵依然两眼朝天我行我素:
“大伯何出此言,安陵莫非未曾见礼?”
“哪有你这般与将军见礼的道理,还不向魏将军赔罪。”
“堂堂君子立于天地,岂有屈尊折腰之理。”
“你!”
赵矩气得够呛,这时百里燕仔细看了眼这位赵安陵,就感觉牛逼哄哄,其他什么也没瞧出来。赵安陵虽说是撇着脸,但眼睛是斜着的,也看到百里燕定睛看着他。
“赵家主,无妨,都里面请吧。”
“唉……这个不孝子,什么时候才能给舍弟争点脸面。”
赵安陵父亲死的早,自小和妹妹由母亲养大,所以缺乏管教。早几年西郡动荡,赵家忙于自保,赵安陵就落下了放荡不羁的性格。
进屋各自坐下,赵矩、关龙翔都是挨着百里燕左右两席而坐,唯独赵安陵与关龙翔还隔着一席独坐,非但如此,桌上摆着糕点茶水,这位也是不客气,话还没说,先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要换做是前世,多半也没什么问题,年轻人都这样,在当下就有点没家教了。
百里燕不动声色,也不去搭理他,先是问道赵矩:
“赵家主方才说有计可平添城叛乱,不知是何计策?”
“呵呵,还是让关龙世侄与将军细说吧。”
百里燕目光转向关龙翔:
“还请关龙兄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