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片刻,百里燕突然话锋一转说道:
“馫儿啊,为夫近日有一笔大买卖,原本想从府里拿出一些,仔细一算,却是钱不凑手,这不,为夫琢磨着,能不能向岳父岳母先借一些周转周转,到时再如数奉还,馫儿觉得怎么样?”
一提要想自己娘老子借钱,乔馫儿态度迅变:
“都说侯爷南征归来,所获金银甚巨,我舅舅还赏赐了金银,侯爷怎会钱不凑手呢。”
“诶…本侯清廉,都献给了大王,怎能私自暗藏钱款呢。”
“真的?”
乔馫儿扬起细柳眉,一脸的不信。百里燕脸部红心不跳,昧着良心点头说:
“真的真的,为夫怎能骗自己爱妻呢。”
此时百里燕继续伸手下探,游至两腿之间时,乔馫儿不禁娇嗔一声,顿觉欲火难忍:
“真是的,又欺负人家弱女子。”
“为夫眼中,馫儿可是侯府的聚钱斗生财手,怎会是弱女子呢。怎么样,为夫要做的生意可不是一星半点的利,要是做成了,这买卖可不得了。”
强忍着阵阵酥痒,乔馫儿问道:
“那侯爷说说,天下什么生意能让侯爷如此劳神,莫不是把蛮人的金山银山给搬来吧。”
“美得你,真能把金山银山搬回来,为夫还不给你打个金屋子,把夫人藏里面。”
“哼,真会骗人,快说快说,不说我可要了。”
“好好好,是这样,为夫……”
百里燕将筹措银行与铸造新币之事粗略说于乔郡主,当然,“银行”两字有些别扭,与赵安陵、宗伯泰一番商量,干脆叫“钱坊”。
其实也很好理解,宗伯泰细算之下,就觉得银行和工厂一样,能利滚利,能发钱,能养钱,和工坊制造产品异曲同工,于是干脆叫“钱坊。”
乔馫儿出生财阀世家,宗伯泰能算的过来的账,她自不在话下。这才片刻功夫,一本细账里外算的清清楚楚:
“乖乖我的侯爷,这么好的生意,谁出的的注意呀,躺着都能赚钱。”
“可不是嘛,但是铸造新币需要金银,而眼下国库空虚,新币不足铸币,故而为夫想从岳父岳母那里先借一些,然后再从他处筹措。这买卖要是做成了,可是不得了的生意。全国只要有钱,都必须走钱坊中过,你说这要多大的利。”
“是的是的,那么,馫儿明日就去和母亲说说。”
“诶…现在还不能,得谋定而动,否则消息泄漏,被他人抢了先机,或是被奸人所趁,岂不坏了国家大事。”
“侯爷说的是,那就等侯爷谋定之后,再与我母亲说。”
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乔馫儿简直是她母亲兰渊公主、父亲乔廉的复合体,兼具了小算和精明。
只以为银行办起来后坐等钱生钱,只看到了利益,却是不知道银行本身是不能产生任何价值利益的,银行的价值最终只反应在市场秩序和金融活动,通过市场和金融活动赚取其中的利润。
当然并不能一概而论,贵金属的产出仍是当下货币定价的主要要素,这要比单纯印发纸币具有约束性和保值力。
基本搞定了乔郡主,之后两日百里燕轮番伺候了其他女子,与其说她们伺候,不如说百里燕是伺候她们,此时百里燕方觉得女人多,也很麻烦。
九月初,陈韵风突然而至,代表姜闵、姜乾来试探百里燕底细。百里燕猜测无非两件事,一是南征财宝,二是广信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