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心为妙,那百里燕凶恶厉害的很,想必今日要是撞上那贼,定是逃不掉。本来指望今天一计结果了百里燕,不想咸军虚情假意,未能得逞。”
“什么啊,结果了百里燕!”方克诧异,忙又道:“你怎么想的,百里燕武艺天下鲜有人能敌,就你们六人,怎能结果他。”
“你知道什么,被咸军捉住之后,我便是悄悄在那猎物中下了毒,咸军拿了猎物,定是要去孝敬百里燕那贼,吃了之后必死无疑。谁想咸军虚情假意,说什么秋毫无犯,不拿百姓分毫。本姑娘看,咸军与那些贼官军没什么两样,都是道貌岸然的狗贼。
而且我还听说,这百里燕南征蛮地,靠的就是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劫的财宝无数,杀得南蛮子鬼哭狼嚎。此等凶残之徒,都能秋毫无犯,谁信他,不过是收买人心罢了。”
这周空料定咸军为收买人心,只要不露出马脚,不会拿当地良民怎样。
遂是在被咸军抓获之后,当时就给在猎物当中下了毒,心想咸军若是贪图小便宜扣下猎物,最后定会孝敬给百里燕,然后就一命呜呼,轻易取了百里燕的性命。
可周空哪里知道,咸军如今财大气粗,哪里会要这些山民猎物。
狼吞虎咽吃完一张光饼,周空打了个饱嗝继续说道:
“黄彻的水军何时能到杏城?”
“七八日后吧,但咸军屯驻在山里,总不是一回事儿。你说咸军进山里,会不会也是去找金子?”
“不可能。”周空否定道:“找了十来年,连个金米粒都没有,咸军哪里能找得到。”
“那他们钻山里做什么,来了五万人,不围城不攻城,也没见打造攻城战具,一直钻在山里头,对咱们不利呀,你是不是想个高招,把咸军给调走。”
“这恐怕不容易。咸军在山里,定是有险恶用心,轻易不会撤走。只有等黄彻将兵运来,才能动手。神通再三严令,援兵不到,不动兵。不发兵,我怎么将咸军从山里迁走。
不过这百里燕古怪,近日要加派探子进山监视,不能掉以轻心。”
第二天,百里燕起个大早,山中隐有起雾让人生疑:
“这山里起雾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的啊。”
心中暗想之际,蒋杰一旁走来:
“侯爷,昨日那六个男女老少,黄昏时没了去向,派人搜了一夜,也没见人影,西南三十里也未见有人户,定是黑巾细作错不了。”
“看来这照城之内确实有能人坐镇,否则哪里能想出这等注意。若换做是寻常将领,定是被其蒙混过去。去,让人传令顾中,派出热气球前往照城再撒传单。”
“要不,干脆扔几颗手榴弹下去,给他们一点颜色。”蒋杰提议道。
“暂还不用,此番以水淹为主,强攻为下策,既不强攻,扔几颗手榴弹也是浪费,即可让人传令。”
“诺!”
上午,咸军在清河以北进行了两次爆破,连续三天的挖掘,将清河通往山谷的两处挡住通道的山包挖出了洞穴,埋设火药将之炸毁之后,将土方运走,清河水经由开出的水道引入山谷。
山中炸开巨响,很快便是传到照城,周空闻讯大惊:
“方克,方克!”
方克疾步冲进屋中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