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一众护兵刀枪齐出寒光刺眼,一看就是绝好的精铁刀剑。眼见马正气势汹汹,曹圣使心有不甘,回头看向韩启:
“韩启将军,你身系护卫之责,此事你难道想袖手旁观吗!”
韩启脖子一缩,心里直打鼓:
“圣使大人,卑职麾下就几百号弟兄,您手下带来了两千多人马,您让卑职护卫,没这个道理吧。”
“你好大的胆子,不怕本使治你的罪吗!”
“怕,当然怕,可卑职更怕马将军的快刃,这一剑要是过来,周将军恐怕也保不了卑职。”
这时又听马正大笑:
“呵哈哈……算你识相。曹圣使,还有胆子进来吗!”
“马正,你会后悔的!”
“那好吧,本将就等着。不过不妨告诉你,本将之位,十数年间换了六任将军,无不是马革裹尸战死沙场。我等弟兄活了今日,哪里还管后日,快活一天就是一天,你曹圣使要告状,就告状,杀头也好,处死也罢,本将等着。”
马正亡命徒心态,折射出罪恶的本质,无不是人欲对物质的贪婪,不论为了什么,无限制的索取摧毁的不是世界,是个体自己。
常言道“无欲则刚”,但要做到,却是难如登天。
欲望是广义无边界的定义,即便是看破红尘做了和尚,何尝不是为了逃避现实的无奈和痛苦。
可见但凡是有所求,哪怕是面对佛祖,求的依然还是一时的心神安宁和聊以**罢了。
但凡是都得有个度,度之内怡情,度之外则贪,贪则过甚,必有贻害。
正值马正与曹圣使对峙之际,所有九个墓室全被打开,兵士发现了当初九个铜箱,除了最后一个,其他八只尽被开启。
“启禀马将军,发现一处宝库,其中有一口大铜箱,十分之沉重,无论如何也打不开搬不走,其中似乎放有几十斤金子。”护将飞快说道,马正心头大振,目中的贪婪更甚:
“走,去看看!”
马正撇下曹圣使、韩启,兴冲冲地直奔宝库。
曹圣使心急如焚,胸口似如狗爬,原地来回踱着步子,心里却是想着如何得到宝藏。
此时马正来到宝库,见地上堆放九只大铜箱子,其中八个已被打开,其中空空如也,顿时怒意上头,果断黑下脸色厉声呵斥:
“混帐东西,谁拿走了箱中宝物,嗯!”
“启禀马将军,来时就已被打开,兄弟们都在此处,将军若是不信,大可搜弟兄们便是,想来定是姓韩的拿走了其中的宝物,私藏了起来。”护将说道。
“他娘的,去,予本将军把姓韩的抓进来,谁拿谁吐出来,否则格杀勿论。”
“诺!”
马正红了眼,来到第九口大铜箱,说是装几十斤金子,绝对是少了,箱子的大小少说能装一百二十斤金子。他伸脚去揣,愣是没揣得动,随后用手去搬,也没搬动。其不禁心中暗想:
“这么沉,少说得有三四百斤!”
事情发展到这里,凸显出文化和阅历见识高低的差异。
见宝箱挪不动,马正哪里肯放过如此硕大的“金子”,遂是令道身边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