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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作梳洗,一行人准备出发,魏小江才注意到侍卫少了个人。
他坐进马车问子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只剩下三个侍卫?”
子渊忙着给他换药,望伤口已经好些了,便道:“一人回去,回禀父皇,已将你斩杀。”
“……”
行吧,如果这个世界是场游戏,子渊一个人掌控全场,魏小江感觉自己是陪玩的垃圾。
“嘶——”
冷不丁的,子渊将布条绑紧,魏小江疼得咬牙。
子渊收拾东西道:“等回去了,找个大夫再看看,喝些汤药,好得快些。”
魏小江缓过劲儿,摇头盯着包扎地利落漂亮的伤口,摇头感叹道:“子渊,你为什么会喜欢男人呢?”
百思不得其解。
子渊倒是很认真地思索,才细致道:“若长平是个女孩子,我也会喜欢你的……”
魏小江惊讶地想:真爱?
“我堂堂男儿之躯,自然不甘雌伏于男人之下,但若是长平,我便无谓伦常。”子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清澈的眼眸里满是爱慕之情。
魏小江震惊,这是什么超时代的恋爱观念?
作为一个现代人,他还要考虑下性向——哦不对,他是直男,几乎没有考虑过性向问题,因为眼里只有女人。
摇摇头,魏小江伸长完好的那条手臂,“来吧,让我抱抱你这个古怪的孩子。”
子渊疑惑,“什么?”却温顺地钻进他温暖而妥帖的胸怀之间。
魏小江揽着他,又出声警告:“别忘了孟一云不能死。”
子渊揪着他的衣襟,笑得动人,轻轻道:“遵命。”
回京城的路上除了在客栈换马休憩,未免出岔子,没有歇脚。
到了第二日夜里,有人接应,一群人直奔京城近郊的一处宅院。
魏小江这两天被马车颠簸得散了架,伤口不知为何发了炎,又开始流血,好在宅院就有大夫,立刻诊治。
子渊因要进京处理孟一云以及回宫替换影卫,于是与他再三道别才在天明时分立刻又踏露而回。
走之前,子渊颇为不舍,坐在床边拽着他的袖衣,好久还不肯动。
魏小江想到那天他委屈巴巴说过的话,从腰带上解下一块玉佩,“拿着这个去,见玉如见我?”
子渊鼻头轻哼一声:“也拿这些哄我这个小孩儿么?”
魏小江笑了,将玉佩要收回来:“那你不要便是。”
“不成!你都给了我,如何还能收回去?”子渊笑眯眯地从他手里将东西拽回来,宝贝似的轻轻抚摸两下,“往后,你不许再将随身的物件给别人。”
魏小江用膝盖顶他的屁股:“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再晚一点孟一云的尸体都要凉了。”
子渊握着玉佩,委屈地道:“你总记得孟一云,也不见你记得我。”但又不知想到什么,翘着嘴角笑了,起身道:“那我便走了。”
魏小江见他不情不愿地站起来,伸手:“抱抱再走。”
“嗯!”子渊开心的拥他,在他下巴处亲了亲,“长平,等我将孟一云平安带出来。”
“好,你也记得小心。”
魏小江轻摸他的额头,曲起手指崩了他一下,见他疼得皱眉,才开怀一笑。
等人走了,魏小江感觉这要是自己儿子那还真的不错,自己在家躺着,儿子出去打江山。
魏小江结结实实地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行,醒来在房里一看,这里不比楚王宫环境差,看上去像是一个乡绅富豪的宅邸。
他将门打开,就见一个陌生小厮垂手而战:“公子可有什么吩咐?”
“找个婢女来,我要洗漱下,另外吃的弄一点。”魏小江拖着手臂,受伤的胳膊就垂着,挺难受的,他将人喊住,“等等……大夫在哪儿?请来。”
“是,那您先回歇着,小的这就去请。”
大夫站在屋外等人梳洗完,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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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公子请安,鄙人肖正。”
肖正约莫三十五岁,长得颇为周正,样貌堂堂,倒不像是个大夫更像是个什么中年公子哥。
魏小江见他为自己查看伤口,便问:“有没有什么绷带一类的东西?”
“绷带?”肖正疑惑,“公子您在说详细一点?”
魏小江脑子里其实出现的石膏加绷带,他用另一条胳膊做了个动作比划两下,“大概是布条,能把我的手固定在这个位置,不然往下垂落,拉到筋脉,太疼。”
“如此,可行。”肖正左右看了一下,似面有喜色,“倒是一个好办法。”
“……”
魏小江心道,我好歹是个现代文明社会来的人好吗?医学昌明。那像你们,动不动金疮药,也不知道什么成分,疼都疼死。
“那我现在便去准备。”肖正道。
魏小江道:“行,那就谢谢肖大夫了。”
肖正头也没回地摆摆手,“不碍事,我要多谢公子。”
等魏小江差不多吃完早午饭,肖正也帮他弄好了胳膊,他看看挂在胸口的手臂,倒是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