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子女人,除了让他头疼,也没别的用处,不过他还是慎重地点点头:“谢谢,我知道了。”
“您啊别跟皇上置气,他心里有姐姐,前一阵儿在我那儿用膳,还说阖宫里就您独一份儿的爱吃山药泥,可不是心里记挂着?”
魏小江呵呵淡笑,“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他心想,山药泥什么的,也只有这种物资匮乏的古代才被人惦记吧,搁在现代哪个女的对自己说喜欢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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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回了宫里,欣妃的话倒是起了作用,他筹谋着得把皇帝勾过来。他低头看自己的小胸部,这男人爱什么样式的女人,他还是明白的,脸蛋要美、身段要好、既不能太直白又不能太含蓄,要在勾引和骚浪之间有一个合适的度。
他正沉思着,汉谟拉比横空出现道:“男人都是贱骨头。”
“……”魏小江暴怒:“你人身攻击啊?!”
“说实话也不行吗?”汉谟拉比一副你拿我怎样的口气。“再说你现在又不是男人,你是吗?”
“我怎么不是了?”魏小江感觉自己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就是这见鬼的汉谟拉比,他沉思了会儿,半晌才机智地反应过来,“你他妈是女人?”
“……”
半天没反应,魏小江忙不迭地道:“果然是女人。你有仇男症?我跟你说你别装聋作哑,你有这毛病,赶紧去虚元世界找雷公电母劈几道雷治一治。”
还是没反应,魏小江对着虚空翻个白眼,气不打一处来,感觉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还不如在虚元世界被雷劈个几百年,说不定得道成仙,再不济也轮回转世做牛做马都比现在好。他掂了掂自己的胸,长长叹气:“哎。”
“娘娘,太医到了。”英儿进来回禀,见他一脸懊丧,上前询问:“怎的?”
魏小江看是英儿,给了个笑脸,“把人叫进来。”
他是找太医来把把脉,看看庄妃这身体,是不是该补点东西才更容易怀孕——谁能想到有朝一日,魏小江不关心石油和股市,关心起了女人的身体呢?
等太医回去,英儿也觉得奇怪:“娘娘不是怕苦,怎么还要太医开几服药?”
魏小江抱着可怜的自己蜷缩在英儿的大腿上,丧气地说:“时也,命也。”
“……”英儿没听懂,只爱恋地抱住他的身子,“听说皇上今天去宓妃那儿呢。”
“去就去。”魏小江听到这个名字,脑补了一出春宫戏——他摇摇头,“行吧,今天开始你陪我锻炼身体。”
“啊?”英儿完全没懂,“什么?怎么锻炼?”
“跑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于是这天傍晚,景萱殿成了一道奇景,刚从冷宫出来的庄妃娘娘,穿着薄衫,带着殿里的丫鬟,沿着宫腔一溜儿跑。
殿里嘻嘻哈哈不成体统了快一个时辰。
隔天皇帝起床,就听帮着伺候的宓妃道:“庄妃姐姐想来是没等到皇上的恩宠,空虚寂寞,故意想要吸引皇上的注意呢,实在难等大雅之堂。”
皇帝没吱声,倒是哦了一声,将玉佩别在腰间,起身便要走。
宓妃盘在床上拽他的袖子,温柔似水地道:“皇上今儿不陪妾用膳了?”
皇帝将袖子收回来,“不了,你自己进吧。”
这天,皇帝翻了庄妃的牌。
皇帝睁开眼,带着神色莫名的笑意看一眼他,颇具磁性的声音里倒是从容不迫,“走吧萱儿。”
话音落下,帘子被人从外面拉开,这一台折子戏也似正式被徐徐拉开帷幕。
英儿细长的手伸过来挽住魏小江的胳膊,请他下了马车,“娘娘冷么?”
魏小江轻摇头,挺着肚子望着夜空下的大理寺——他们绕过了正门,直接进了内院,而大理寺卿倪大人一如上次他来,照旧毕恭毕敬地站在一侧。
他们是去见欧阳晟。
魏小江走得很是谨慎,他现在几乎用脚指头就能想到,皇帝早已如数知道上次他亲口对欧阳晟的话。
不过到底是英儿传过去,还是另有其人,倒也没办法立刻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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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小江反握了一下英儿的手,英儿紧张地看他,“怎么了娘娘?”
“没事。”
尽管早已做好准备英儿是皇帝的探子,很多事,魏小江也是嘱常嬷嬷而特意避开英儿,但这多月的朝夕相处,感情日渐深厚,到底不愿意将人往最偏处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