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钟沁在关押到死牢都无一点变化,竟是早就布好了局,就等着他们这些蠢蛋尽数掉落陷阱,真是好智慧!
似是感觉到齐钰啸的目光,钟沁倏地与他对视,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明。
宫门外的百姓不知里面发生了何时,但听着里面没有了礼部奏乐之声,不免出声道:“宫内怎么突然没了声音?太子不是要承接大位吗?”
“皇家之事,向来不是我们能摸的清的,只是不知这里面发生了何事。”
话落,便有人想要向里面探头看去,侍卫见状亮剑出鞘,厉声道:“尔等刁民,最好还是安分些,太子已是这大齐的新皇,还是早日归顺的好。”
侍卫说完,就立马有人站出来反驳道:“我们自始至终只认齐皇,太子终是太子,见不到齐皇,我们就不会认新皇!”
“对,见不到齐皇,我们就不认新皇!”
面对一众百姓,侍卫也不好在此大开杀戒,只好派人前去内里查看一下什么情况。
城墙内,齐皇十分痛心的看向齐谚,眼眶微红:“齐谚,朕自觉待你不薄,你怎可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弑父夺位?朕本已打算将这大位传至给你,真是令朕心寒啊。”
在上位的齐谚闻声,挑了挑眉,指着齐皇道:“父皇的好意儿臣还真是心领了,什么叫我行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从儿时起,父皇便一直以高标准要求儿臣,这些我都可以理解,因为我知道自己是这大齐的太子,理应要比其他的皇子优秀。
不过就算我如此努力又有何用?我所做的事情你没一件是看在眼里的!自从我成年以来,你安排给我均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事。
就连齐熹,都能手握大理寺,而我呢?堂堂大齐太子,外界知道的都是嚣张跋扈,不学无术之辈,我若是不行此路数,日后可能被废了还要乖乖的感念父皇!”
最后一句,齐谚几乎是怒喊出声,齐皇听到后,不禁错愕,紧蹙着眉头看向齐谚:“你当朕真的看不见你所做的?
就因为你是太子所以才对你要求严苛,朕想你戒骄戒躁,沉稳下来,方是治国之人,谁料你如此不经沉淀,哀哉!”
齐谚丝毫不理会齐皇话中的恨铁不成钢之意,讽刺道:“你就是在为自己的肚权找借口,父皇,别把话说的那么好听,大家都是皇家之人,怎会不了解皇室的争斗?”
话音落下,皇后上前一步嘲讽道:“皇上,你我都是经过皇室争斗的人,你以为你能坐上这皇位,手上就是干净的吗?”
面对皇后的讽刺,齐皇更是心痛,“皇后,你是朕的结发之妻,自是朕最重要的女人,你就是如此对待朕的吗?”
“呵,从皇上的口中听到最重要的女人,这真是本宫听到最荒诞的话语了!皇家之人,哪个是将儿女情长放在心上的?
当初若不是本宫的家族势力,皇上可会坐上这皇位?本宫如今不过是将皇位拿回来而已,皇上您还是早早的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