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笑着看向钟沁道:“好久不见,磬儿。”
“在朕的面前唤人,莫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宇文宥的语气冷冷的,像极了大人对小孩子说话,从这幅淡然的眉宇间透着的从容气息,他根本就没有把齐熹当回事。
看着宇文宥接话,齐熹冷言:“你为了自己的欲望毒害了六大门派,干出这么龌蹉事情还有脸出来讲话?”
宇文宥似乎是知道对方会这么说自己,端起手中的酒一边赏心悦目地喝了一口,然后淡淡地说道:“龌蹉?你身为齐国太子无故派兵攻打我赵国,又厚颜无耻当着朕的面来戏弄我的人,龌蹉这个两字是你齐国的太子殿下才能够配得起的。”
原本这是想要给宇文宥来个一个激将法,当着钟沁的面气一气他,但没想到对方一回话就把自己给骂了。
宇文宥说了话,城楼上的将军们一个个都大笑了起来,原本齐熹这一次占了优势,却在这句话之后什么都不剩了,在众多将领面前被羞辱,齐熹的怒火慢慢上升到了极致。
身后的齐营已经燃气了战火,一个个兵士开始喊杀,巨大的喊杀声惊得齐将大声说道:“太子殿下,我军大营被赵军袭击了!”
“你们这群废物,要你们干什么!”齐熹此时气得直咬牙,朝着齐将狠狠一踹。
因着心下有了怒火,扰的齐熹根本无法按着原来的排兵布阵,此时的他只想着杀了宇文宥。
而此时城楼上宇文宥使用轻功跳了下来,周围早已经埋伏的甲士一起冲出,还未等齐熹反应过来,就感觉一把凉凉的兵刃架在了脖子上。
擒贼先擒王,这等技巧宇文宥还是清楚的很。
感受到脖颈传来的凉意,齐熹大惊,一个翻身从剑下逃出,瞧见宇文宥脸上的云淡风轻,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发起了进攻。
但招式却是丝毫没有章法,几个呼吸之间,齐熹身上便挂了彩,趁他虚弱的时候,宇文宥再次将他擒住。
齐国的军队因为没了主心骨,犹如一盘散沙,根本就不是赵国军兵的对手,被打的连连败退。
见原本是处在自己这边的优势,此时已经完全倒向了宇文宥,被敌人生擒住,这对齐熹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他断不可承受。
心有不甘,遂想要趁着宇文宥掉以轻心的时候,给予他致命一击,不过他却是小瞧了宇文宥的反应能力。
就在他动手的瞬间,宇文宥直接反应过来,躲过了齐熹的杀招,宇文宥面色一横,正要动手杀了他,却听见了钟沁的声音:“慢着,不可杀了齐熹,否则会让人进一步污蔑赵国,召来更多人的侵犯。”
只见钟沁一路从城门上小跑下来,满脸担忧的模样。
齐熹闻声抬眸,看到了带着面纱的钟沁,苦笑一声,“你瞒人的技巧当真是高明。”
听着齐熹的话,钟沁不免蹙眉,并未回话,齐熹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合作伙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