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赵国的使臣出声询问道。
六大门派游说各国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赵国,钟沁自然是不放心,于是劝说宇文宥派出使臣,出使鲁国这些中立的国家替赵国洗清冤屈,虽然收效很小,不过多多少少要是有用的。
使臣对边上的军士询问,军士回禀他:“百姓们被六大派游说了,情绪激奋。”
听到了军士的话,使臣带人闯了进去,一队甲士进场,六大派的残余一个个胆战心惊。
“你们要干什么!”说书的人有些心虚地说道。
待他说了话,使臣上前大声说:“你等在此妖言惑众,还不速速离开。要不是我王下旨护你等性命,现在我就把你们给砍了!”
“哈哈哈,你们赵国的人竟然在鲁国耍威风,你们把鲁国人置于何地?”说书先生的话直击重心,仿佛是一把利刃切入了鲁国人的心底。
是啊,他们赵国的威风耍到了鲁国,台下的鲁人自然是不答应,顷刻之间群情激愤乱成了一团。
但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终是不敌官兵,待稳住众人之后,使臣站在台子上大声言道:“如今天下大乱,战争若起,你们认为受苦的是何人?”
使臣说到这的时候,故意顿了一下,扫视着下面的百姓,半晌后开口:“是你们这些百姓啊!我国君上不希望看到国家交战,也就是因为不想百姓们流离失所,你们说现在所传出的这些流言是从何地而出?”
话音落下,底下有人出声:“是齐国!”
使臣点点头道:“没错,就是齐国,若说真有狼子野心的人,是齐皇,并不是我国君上,你们莫要被小人左右了心思,还是要看清事实啊。”
在使臣说完,底下的众人均是低头不再言语,待百姓不再闹事,使臣吩咐官兵将他们尽数放了,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赵国皇宫。
宇文宥坐在座位上一个人苦恼,他冷眸凝视,单手抚着额头像是在思考什么,钟沁缓步走来,放下了手里的汤。
“齐国战败之后,竟然联合六大派在污蔑赵国,现在天下的局面对赵国不利。”钟沁一边放下汤碗一边在宇文宥耳畔轻语。
宇文宥抬起头,充满温情地看向了钟沁,很自然地把她搂怀。贴着宇文宥的肩膀,钟沁没有说话,二人在片刻的温存中短暂停留,谁也不愿说话把这不易的氛围打破了。
不是宇文宥不想说,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可是赵国的国君,如今赵国受到了两难之境,作为男人又怎么好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讲。
而钟沁之所以不说话,只是想让宇文宥放松心情。
良久之后,钟沁开口:“我们已经派出了使臣去往鲁地言明了战争的利弊,并且向各国的民众作了解释,余下的担心也是多余的,眼下你需要做的就是治理好赵国,静观其变。”
似乎觉得钟沁的话说得很有道理,宇文宥舒了口气笑着说道:“的确,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