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东西拾了起来,看了一眼后神色就变了。
因为这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而是一块刻着日月神教图腾的木牌,想来是他们贴身带在身上的,却不想在打斗中绳索断了,掉在了地上。
宇文宥摩挲着木牌,心内思忖,这些人阻挡他们寻找钟沁,很显然,他们就是劫走钟沁的人,可是,他们身上为什么会有日月神教的图腾?
“皇上,您没事吧?”王煜气喘吁吁的赶过来,一眼看到宇文宥手上的东西,惊奇道,“这是什么?”
宇文宥拿给他看:“刚才在地上捡到的,应该是刺客身上的东西。”
王煜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神色凝重道:“陛下,这件事情不简单。”
宇文宥沉默,他自然知道不简单,不需要王煜强调,不过也想听听王煜怎么看。
“王大人怎么看?”
“听说日月神教的教徒,对他们的图腾都看的特别重,像这种代表身份的木牌,基本不会出现丢失的现象。”王煜分析道。
宇文宥不置可否,只道:“王大人什么意思?”
王煜拱了拱手,道:“臣斗胆猜测,这批人,或许不是日月神教教徒。”
宇文宥有些惊讶,按理说,这好似日月神教的东西,别人第一眼看到,想到的肯定是日月神教派人出来阻挡视线,王煜的相反,却另辟蹊径。
他握着那块木牌,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道:“朕倒是觉得,百密也有一疏,不能因此,就认定不是日月神教的人。”
“微臣还是认为,这应该是对方的迷惑之计,真正劫持钟沁的,应该另有其人。”
宇文宥挑眉:“王大人觉得是谁?”
“齐熹。”王煜给出一个名字。
宇文宥沉吟了一下道:“为什么王大人觉得会是齐熹?他可是你的旧主。”
他不是没怀疑过齐熹,不过,齐熹知道钟沁失踪的表现,他也看到过,觉得应该不是装出来的。
王煜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道:“皇上,微臣这么说,是有原因的。”
“王大人请讲。”
王煜脑子里转了数个念头,嘴里道:“齐熹此前虽说对我不错,但要将我赶尽杀绝,臣如果帮着仇人说话,那可真是糊涂了。
今赵国在跟齐国打仗,而齐熹一直对钟沁虎视眈眈,他也知道,钟沁在陛下心里,地位有多重要,若是能将钟沁带走,那陛下一定会心神大乱,从而离开战场,这样,他的机会就来了。”
“你错了,齐熹也去了卫国。”
王煜顿了一下道:“这就是齐熹的聪明之处,他想让皇上完全放心他。”
宇文宥摇头:“他没必要这么做,太多此一举了。”
“皇上,您想想啊,那日月神教是江湖上一大毒瘤,而在齐熹眼里,你也妨碍到了他的路,所以,他借此机会,嫁祸到日月神教头上,让你们打斗,他好渔翁得利啊。”王煜说的十分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