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上还说了,“送葬人”和周教授极为相配。
一个是第一强者,一个是新晋科学家,门当户对。而且两人都是根红苗正、身家清白的修行者,不存在没有共同话语的问题。
周不易无语了。
“爷爷奶奶,你们就不用操心了,根本没有这回事。”
她回头就拨了一个电话出去,超大声的说。
可是她爷爷奶奶并不太相信,仍然在担心这担心那。
“我们也听说过送葬人,倒也配得上你。但是你如果不喜欢的话,千万千万千万不要委屈自己。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你自己重要,听到了吗?”
“真的没有这回事。”
周不易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如果没有保密原则还好说,直接暴露自己身份就够了。
但偏偏是不能够暴露身份,因此她也没办法解释。
时间能够冲淡一切,包括八卦。
又过了两年时间,再也没有人谈论这件事情了。
周不易松了一口气,继续在实验室里搞科研。
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她都得弄出一个身外化身出来,以“送葬人”的身份出战。
其实她很乐意这么做,毕竟是为了保护国家,保护人民嘛!
只是“送葬人”调走后,总会出现一个时时刻刻盯着她的修行者,让她头皮发麻。
就很倒霉。
三十六岁时,认真搞科研的周不易登上了诺贝尔奖的舞台。
“孩子她爸,你看到了吗?这是我们的女儿。”
年纪已经不小,早已经退休的奶奶辈人物又哭又笑,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从领奖台上下来没多久,搞科研的周不易就遭遇了刺杀。
听说是来自某地的知名雇佣兵,无论是口碑还是实力都很好,某些人花了大价钱才请来。
对了,这些雇佣兵是普通人,极其擅长使用枪械。
三十三分钟后,搞科研的周不易平安到达了大使馆。
即使是在枪林弹雨中走了一遭,她依旧淡定如初。
不远处的高楼上,金发碧眼的男人紧盯着望远镜中的画面,低声呢喃。
“isshetheohemournerslikeitsreallybeautiful”(她就是送葬人喜欢的人?果然很漂亮。)
“yes,sir”(是的,长官。)
一旁的助手低着头,恭恭敬敬的说。
金发碧眼的男人又说:“ialsowanttoletthemourastethefeelingofthedeathoftheirlovedoellthemtogoonanddoitnow”(我也要让送葬人尝一尝心爱之人死去的感觉,吩咐下去,现在动手。)
“yes”(是。)
助手把头低得更低了,如同卑微的奴仆。
搞科研的周不易正要在保镖的护卫下进入大使馆,就见不知从何处出现的熊熊烈火扑面而来。
黑衣保镖们训练有素,即使是在这样危险的时刻也将她牢牢的保护了起来,妄图以血肉之躯抵挡火焰的侵袭。
还好一道看不见的护盾出现在了黑衣保镖们的面前,巧妙的将他们遮挡的严严实实。
不远处的高楼上,金发蓝眼的人哈哈大笑。
“althoughtherearemanymagisaroundthefemalestist,morepeoplehatethemournersaslongasotherpeopleattractallthe,ikillthefemalestistmyselfandmakethemournersfeelpain”(虽然这个女科学家身边有很多魔法师,但是恨送葬人的人更多。只要其他人把东方的魔法师都吸引走了,我就能亲手杀了这个女科学家,让送葬人感受痛苦。”
一米外的助手艰难的咽了咽唾沫,背在身后的手都在颤抖。
似乎是察觉到了助手的反应,金发蓝眼的男人嘲讽道:“whatareyouafraidofthemournerwasondutyintheislandtrybythetimehearrived,itwasover”(你怕什么?送葬人在岛国执行任务,等他赶来的时候,事情已经结束了。)
助手结结巴巴地说:“imsorry,sirmysubordinatesarejustafraid”(对不起长官,属下就是害怕。”
金发碧眼的男人不屑的道:“wastematerial。”(废物。)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栗子,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