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咸池死死压在门板上,臀上是他大掌颤抖的流连,流珠几乎死掉,却不敢喊……
不能让爹看见这不堪的一幕,更不能让门外定然还没走远的杜宇听见她的悲怆……
“少爷,该启程了。再迟了,今晚会来不及到达驿站。”
咸池从后方正吮.吻着流珠的后颈,旁边管家的嗓音静幽传来。仿佛他什么都没看见,或者咸池这样做根本就是天经地义……
均咸池喘息着停下嘴唇,身子却还在隔着衣裳挤压着流珠,他嗓音沙哑地说,“好,知道了。将周海生也搬到车里去。”
流珠听见咸池说要将她爹也带走,惊惶地拼力转过身来,面对着咸池,“为什么要将我爹也带走!”
咸池金色的双瞳里,雾气弥散,“因为,我也要带你走……可是终究不能锁着你,而你爹就是锁住你的、最好的锁链……”
耒流珠大惊。
咸池离开泉州的这段时间,应该是杜宇带走她的最好的机会。可是咸池却突然改变了计划,要带着她和她爹一同离开!——唯一的机会也就此掐断,她与杜宇又该怎么办!
流珠闭上双眸,努力地呼吸,“公子……你回东北老家去,本也是要去相亲吧,带着我在身边,这又算是什么呢?”
咸池眸子里一暗,随即狂然一笑,“算什么?你当自己算什么?相亲,是为了娶妻,而你不过是一个通房的丫头!又岂能将你自己与我未来的妻室相提并论!”
流珠心如死灰,“那又何必,带我在身边。难道只是怕我,逃走了吗?只是怕,没有了我,你便失去了,报仇的快乐?”
咸池喘息,“娶妻乃是郑重之事,正妻不可唐突。所以在成婚之前都不能行男女之事……流珠,所以我要带着你,否则,我的渴望该何处发泄?”
流珠心中所有的热度全都瞬间流逝。
心冷下来,却也神奇地再无恐惧与绝望,反倒漾起清甜的微笑,抬眸直直回望着他,“怎么会?公子是雪豹啊,东北山林之中的母豹子又哪里会少?”
咸池咬牙,却也残忍冷笑,“我现在就想要你来泻火……看着你哭泣,看着你颤抖,看着你求我不要……流珠,你认命吧!”
说着铁臂一挥,“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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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行辘辘,流珠绝望地望着窗外越走越远的泉州城。
回眸望身后那白衣的冷绝男子,“为什么,不坐船?”
咸池点头,“走水路,的确是更好的选择。更平稳,更快,到了辽东再弃舟登岸也不迟……只是,我却不会如你的意。”
金色的双瞳从书本上转移开,静静地凝视着流珠,“水是他的天下,陆地才是我的王国。你以为我,那么笨?”
流珠怔住,“水里,是他的天下?”
咸池眯起眸子,“难道,他没告诉过你?”
咸池将手中的书卷放在一旁,“你并不知道,他是何人?”
流珠一愣,“你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