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三人分别坐着两辆路虎,各自离开了这酒店。
南宫羽开着车,内心五味杂陈。
这所谓的基因武器,之前他只在科幻里听过……
只要能得到一个物种大体的基因信息库,就能够开发出只对这一个物种生效的病毒武器。
如果顺利,可以让一种只杀中国人的病毒在全世界流行起来,而且很难有药可解!
想到这里,南宫羽的心中不由得惊怒交加。这群外国畜牲怎的如此不安分!
一只纤手拿着手帕,默默为南宫羽擦拭了一下头上的汗珠。
南宫羽一惊,直迎上了青蛇温柔似水的目光,不禁心头一阵发暖“一直叫你青蛇挺别扭的,敢问美女芳名如何?”
青蛇神秘一笑,却是不语。
南宫羽驱车疾驰,约莫一个钟头便赶到了青州港。
自从去年邻市的俪洲港建起,这边便因为位置不好而渐渐荒废,早已没多少船只来往。
如今在南宫羽面前呈现着的,便是这大片大片堆砌着的空集装箱,以及停泊在海岸的寥寥几艘轮船。本应三班倒二十四小时轮换的码头工人们,此刻也都下班散了个干干净净。
偌大的地方南北接近两公里,此刻竟是安静得恐怖。
“真是个枪战的好地方啊。”南宫羽看了青蛇一眼。
青蛇立刻心领神会“怎么,你没带枪?”
“你姐一直不给我配我有什么办法?她老觉得我用拳头比打枪厉害,你说荒唐不荒唐。”
“那不是我姐。”
青蛇嘟着嘴,蛮不开心道“想要枪?拿我衣服来换。”
南宫羽见这会儿时间充裕,便是嘿嘿一笑,从背包里提溜出了那件内,衣来活跃气氛“行啊,你在这里穿上,我就给你。”
青蛇白了他一眼。
此时的青蛇,上身只是一件修身棉衬衫外披着一件小小的皮夹克。
她接过衣服来,背对着南宫羽坐到了一旁的木箱子上。不一会儿,那棉衬衫便抖落在了她的腿上,看得南宫羽那叫一个刺激。
青蛇骨感的肩膀,在那皮夹克下撑起撩人的线条,不住地耸,动。最后,她雪白干净的手臂朝着天空一伸,竟是转过了身来!
南宫羽险些一口鼻血喷出来,却见青蛇已然穿上了那件漆黑色的胸衣,就这样,几乎光着膀子豪爽地站在自己面前!
烈焰红唇,香发随着海风猎猎舞动。她那对自己身材无比自信的目光,仿佛在说——
想看?那你就看呗。
她抓起那件皮夹克往肩上一甩,手里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一把闪烁着精钢光泽的左轮,就这样连带着几盒子弹一起朝南宫羽扔了过来。
南宫羽这阵子在黑道里行走,没见过猪肉却也见了太多猪跑。
他右手接住枪,左手接住子弹盒,熟练地打开弹夹,像马戏团杂耍一般,左手大拇哥一枚一枚把子弹崩到天上,右手大拇哥再一枚枚接住压进去。
青蛇托着腮,歪头看着他,笑得像一朵初绽的野百合“你越来越不像条,子了。”
南宫羽把枪和剩下的两盒子弹揣兜里,拍了拍衣服,也学着她刚刚的样子嘟起了嘴“我本来就不是条,子。”
两个小时后。
一辆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破面包车从远处开进了这寂静的海港,车上坐着五个西装革履的外国人外加一个还穿着睡衣的老人。
开车那老外操着一口无比流利的汉语道:“算你这老东西识相,老老实实把东西交给我们了。”
那老人枯槁的额头上,沟壑连横的皱纹之间,竟是淌满了鲜血!他抬了抬浑浊的老眼,无力道:“我李某人一辈子凭良心办事,不听你们的,难道还要让你们绝了我的后不成?”
另一个老外的汉语听起来就生涩多了“卖主求荣,你心里就舒坦了?真是可笑。”
老人叹了口气,竟是冷哼了一声“嘁。枉我千年大国雄威,尔等却面不改色做下此等孽事。猢狲夺虎子,安能挟肉全身而归?”
“你说啥?”老教授夹带点文言,这群老外就半个字都听不懂了。
司机那人停稳了车,一个手势招呼下去。“你管他老不死的叽叽歪歪个狗屁。我们在这里处理掉他,带着东西坐渡轮回国,过几年就再也听不到这鸟语了。”
他这般自信满满着,几个人蛮横地揪起老人的头发就往外拽。
老人家骨头也是硬,自知这一出去恐怕就要命丧于此,拼死挣扎间,头皮上又是一阵血肉模糊!
突然,只听得“砰!”的一声震天枪响,那敞开的车门上,玻璃应声而碎。而那只拽着老人头发的洋胳膊,登时便皮开肉绽被打成了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