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殷手持长剑,像是一个女战神一样冲到了国师的地方。
国师似乎早就知道苏殷会来。
他已经让侍女将轮椅推到了院子中间,随后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他对苏殷的怒气早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在看到苏殷的那一个瞬间,还是忍不住心里颤了颤。
苏殷来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怎么,夏侯戾必须死?
她声音和她的神情一样冷,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虫子。
国师浑身发抖,那种毫无反抗之力的压迫感涌来,他几乎发不出声音。
他用力深呼吸了两口,终于沙哑开口道:
你救不了他。他必须死,这个天下才会风调雨顺。
苏殷冷笑一声,缓缓举起手中的长剑:怎么,斗不过我,所以开始走歪路子了?
国师浑身一颤,猛地抬头看向苏殷的双眼。
面前的女人,似乎在透过他,和某种高高在上的未知对话。
国师的脑中一片混沌。
他又开口,声音又似乎有了一点变化:
夏侯戾死,气运之主继位,这天下便能安稳。
苏殷面无表情盯着国师蒙着一层阴翳的独眼,忽然笑了起来:
若我偏要保住他呢?
国师抖得越来越厉害:保不住的。
苏殷:你可知我是谁?
国师浑身一僵,茫然地摇了摇头。
苏殷眯了眯眼睛点点头:真巧,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却知道规矩,而你坏了规矩。
明明她是在和国师说话,可是话语中的你却让国师觉得不是在对他说。
苏殷冷眼看着面前抖如筛糠的男人,手中的长剑猛地发出耀眼的金光:
既然你坏了规矩,那公平起见,我也无所谓了
在剧烈而又刺眼的光线下,国师看到苏殷微微上翘的嘴唇一张一合:
你早就该被烧死了。
随后,他的眼前一片白光
国师的人头落地,在地上滚了两下。
鲜血从他的脖颈处喷涌而出,染红了一大片地面。
一瞬间,天空似乎黯淡了一瞬。
苏殷嫌弃地后退一步,甩了甩烈阳,喃喃道:
用烈阳杀这种小喽啰,真是浪费。我下次还是别想着耍帅了,用普通剑吧。
说着,她手中的烈阳渐渐消散,苏殷准备往回走去,却刚好和国师的婢女撞上。
那婢女呆愣地看了苏殷一眼,眼光木然地转向国师没了头却依然坐在轮椅上的尸体,忽然尖利地惨叫起来。
苏殷皱眉,捂住她的嘴:吵死了。
那婢女一脸苍白,跌倒在地:完了,我要死了国师给我喂了毒,每月的解药只有他有
苏殷轻哼一声:就这?
她一把拉起那婢女,随手从袖中掏出一个小丸子,塞到了她的嘴里。
那婢女一脸惊恐吞下,却听苏殷道:
好了,毒解了。
那婢女忘了哭泣,一脸呆愣地看着苏殷小跑着离开了。
一回到大殿,苏殷发现,刚刚还吐血的夏侯戾已经召集了几个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