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黄大卫离开了临江之后,申德良还曾打过电话问方健,一听方健并没有跟着黄大卫去海南,申德良不免露出了遗憾来:“有机会领你出去转一转,至少还能开阔一下眼界嘛,不去太可惜了。那你知道他的行程吗?”
“他现在好像还没有到海南,应该还在湛江吧?昨晚我刚刚跟他通过电话。”
“这家伙,又去湛江干什么?是不是又去搞女人去了?哈哈……”
电话这头的方健不免有些脸烧起来。幸亏对方看不到。
“也许那里有他的老朋友吧?”
“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到达底海南吗?”
“今天上午他就会到的。您找他有事吗?”方健本想说你直接打电话问他不就行了?可是这话要是说出来,不免有些唐突了市长,毕竟是这位市长对自己有着提拔之意,哪能那么让人下不了台?但方健已经从申德良的“关心”里感觉出有什么不太对头来。
当黄大卫刚刚来到海南正准备去庵里看望那几个老朋友的时候,突然响起了电话。一看,是方健的。
“你到哪儿了?”
“我呀,已经脚踏在海南的土地上了,我正往山上走呢。怎么,在家里后悔了?想来的话,我等着你。”
“我不去……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呀!”方健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所有的担心,只能用这样淡淡的一句话来表达了。
“呵呵,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方健,你真好,谢谢你!”大卫还是很感激。在与他交往过的女孩中,他除了那两次遇险时感受到她们的关心外,在平时好像这种关爱几乎不多见。方健的一句话如三月春风,直暖他的心房,让他心里热乎乎的。
黄大卫扣上手机甜蜜地在手机上亲吻了一下,继续往山上走去。
渐渐的,他又听到了那梆梆的木鱼声。不知哪个尼姑又在做课了。是已了,还是智空,还是主持?也许是那个花仙子吧。也许是她们在一起诵经,诉说着心中的悲苦?
黄大卫站在山门之外往山下环视了一下,翠绿的树木,起伏的山峦,还有那掩映在苍翠之中的飞檐都透露着一种空灵的感觉。不过他相信,这只不过是一时的感受而已,在这样的环境里住久了,人的心里也会长出草来的,那些尼姑们不就是这样吗?
就在他刚要转身的时候,他发现有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也朝山上走。
他想,他不可能也像自己一样是为女人而来的吧。
清脆而有些哀怨的木鱼声将大卫带到了已了的禅房。
当大卫的脚步停在了门外的时候,那木鱼声也停了下来,仿佛里面的人早就知道了来人是谁,或许她能未卜先知?还是她闻出了他身上的味道?
“是黄先生吗?”
大卫真的吓了一跳。尽管他是那么希望她能听出他的声音来,能叫出他的名字来,可当已了没有看到他而喊出他来的时候,他还是不禁打了个冷战。
“你怎么知道是我?”大卫既惊喜又有一点儿恐惧,这种恐惧比起在沙漠里面遇到了尸煞还要强烈。
“夜里我就梦见你了,而且你刚进山门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你的味道!”
“你可别吓我!”说话间,大卫已经来到了她的禅座之前,她依然是过年那一套衣服,也许已经是新的了,但看上去一点也没有什么变化,但她胸前那一对玉峰却好像比去年更加挺拔了些。那敲打木鱼的木槌还握在她的手里。
已了的眼里充满了激动与渴望,她一下子就扑进了大卫的怀里。
“想我了吗?”大卫抚摸着她因激动而耸动的香肩。
“想也没有办法,只能靠缘到之时。”
“你真的梦见了我?”大卫觉得她身上似乎有些佛气。
“我几乎天天都梦见你!”她抬起脸来,两手捧着大卫的脸不停地摩挲着。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的?你真的能未卜先知?”大卫是相信有道之士能有这本事的。
“你想听真话?”
“当然了。”
“每天走近我禅房里来的人都会让我有这种错觉。不过今天我听出了你的脚步声来了,我才肯定地却是不敢相信地问了那一句的。我觉得这次应该没有听错!”
“我就那么让你思念吗?”
“难道你不曾一样的思念过我吗?”
“如果我不想你,我会再来吗?”
听了大卫这句话,已了终于甜美的笑了,但眼里的泪花也随之滚了下来。大卫俯下脸来,吻干了她脸上的泪。
“你还是那么漂亮!”大卫抚摸着她那张略显憔悴的脸,看着她的眼里的泪珠再次涌出,“我也时常想起你来。让我来抱抱你吧。”
大卫张开双臂将已了轻轻地环在了怀里,他的抚摸让她很快就激动起来。
“我能还俗吗?到你的身边去。”她仰着脸等待着他的回答。
“只要你愿意。”大卫说着,将嘴唇印在了她那似乎施过唇膏的薄唇上,让舌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地扫着,而已了的唇是那样的饥渴,她拼命地吮吸起了大卫的舌头来。一边与大卫热吻着,一面拽着大卫往她的西屋里走去。
两人来到了她的小床边。
“我的身上好热。”已了声音颤抖着说道。
大卫放开了她的身子,为她宽衣解带。
除掉了禅衣,里面是松软的内衣。鼓鼓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拉着他的手倒在了那张小床上。
大卫的身子重重的压了上去,两人又滚在了一起。狂热地吮吸,慌乱地抚摸。内衣一件件地扔到了地上。两人终于相见了。
一切是那么的默契,几乎不需要任何言语,两人的便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大卫有力地弓动着身子,每一次下压,都会让已起发出醉人的呻吟……
“啊……我……幸福死了……”她慌乱地捏着他身上的肌肉,她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透彻心骨的快感让她几乎飘到了云雾之中。她用力地收缩着,夹动着他的粗大阳物。她只有这样用力才能感受到这一切是真实的,而不是在做梦。
“小心给我夹断了!”大卫揉捏着她那娇挺的,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的耳根。
“要是断了才好呢,那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大卫一时性起,那阳物竟瞬间长大了许多。他往深处扎去。
“啊哟”她又幸福地叫了一声。
“不怕让人听见?”
“我……顾不了了……喔……我要……飞了……呀……”那娇柔的身子立即抖动起来。
大卫将那硬物扎下去,停住不动。
“你真好!”剧烈的快感过后,她又搂住了大卫的头与他亲吻起来。
“你真想还俗?”
“我还想为你生个孩子呢。”
“你还真敢想!”
“这有什么?智空都已经怀孕了。她说她怀的是你的种!我信。她从来不接触别的男人的!”
“还有为我怀孕的吗?”大卫无比的激动。
“暂时还没听说,这山上有这么一个智空已经够主持忙活的了。她时常吩咐人给智空弄好吃的,她还偷偷安排人带智空下山检查过身体呢。”
“那我还真得谢谢她了。”大卫心想,这次多亏柴梅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带过来,要不也显得太小气了。
“是我提前告诉了你这好消息,怎么不先谢谢我呀?”
“来,让我再给你补一枪吧。”
大卫翻身上马,与已了又是一阵激战,直捣得她花枝乱颤,乳摆臀摇,直流个不停。
“我得去见主持了。只是不知道师太现在有没有空儿。”
“这时候去见她应该没有问题,再说她一般是不会见客人的。”
“那她平时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呀?”大卫真想不通这些尼姑们除了念经还能做什么。
已了只是笑了笑,道:“出家人自有出家人的活法儿。”
大卫从一个小提包里掏出了几样化妆品。
“这是我专门给你带来的。”
已了看了看那些东西,很是欢喜。不过立即又愁眉不展:“我纵打扮了又有何用?你又不能天天在我身边?”
“我要你先替我保养着,我想让你青春永驻。”
“也给她们带了么?”
“带了些。我见了她们自己给吧。”
大卫出了已了的禅房,就直奔师太那儿去了。两个小尼姑正坐在院子里打盹儿,大卫没有惊动她们,自己悄悄地进了师太的房间。
里面的布置如旧,花仙子正给师太捏巴着身子。一见有人进来,还让师太一惊。
“原来是你呀!”师太显得很兴奋,“我捉摸着你也该到了。”
“怎么,你知道我要来?”
“呵呵,我可是高人,你不知道?”师太媚媚地看了大卫一眼,又吩咐花仙子道:“快给他倒杯茶喝。上得这山来一定累坏了。”
大卫着实有些渴,不过,这主要是上得山来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就跟已了折腾了一番,现在正渴着呢。可上山后没有先到她这里来,所以大卫没敢提去过已了那儿的事。
花仙子将那茶杯递到大卫手上时,大卫的手连同她那纤指捏在了手里,她想抽也抽不出来。弄得花仙子脸上一阵骚红,心如鹿撞,那本来就娇挺的胸脯也随之剧烈起伏。
师太早就看在眼里,笑道:“你一来,我这山门就不安顿了,连花仙子这么规矩的人都动了凡念了!”
“师太,是他……你看!”花仙子的手还被大卫捏着,身子在那里直扭着,那身材愈加窈窕了些。
“没啥,谁让你打扮得这么水灵的了?”
“人家哪里有打扮呀,只不过是平常装束罢了。”花仙子争辩着。
“脸上都擦了粉了,还说没打扮呢,还想骗我呀,一见今天黄施主要来,身上还喷了些香水,你道我闻不出来?”师太连花仙子的老根儿都揭了出来。今天花仙子的确是喷了些花露水的。
“师太……人家不是要给你按摩嘛,身上有些香味儿总是好的嘛。”花仙子的脸儿愈加红润了起来。
“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那弯弯肠子?也别装了,人也到了,就好好替我伺候一下吧。”
“原来小师妹是为了我而打扮的呀,来快让我亲一亲!”说着,大卫拉了花仙子就到了自己的怀里。
花仙子正当青春年少,别说还喷了香水,仅是她那光洁身子也会让大卫一夜的。第442章山门血光
黄大卫正拉着花仙子的纤手意欲缠绵,坐在一边的师太却娇嗔道:“到里面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师太吃醋了吧?”大卫嬉皮笑脸地道,“一会儿我就来伺候你的!”说着抱起花仙子就往里屋走。
“我都孤独了半年了,我还差了你一盏茶的工夫?”师太笑着出了厅堂,到院子里吩咐两个小尼道:“去把智空叫来。”然后独自到了院外闲坐起来。
大卫抱着花仙子一进里屋,两人就热烈地亲吻起来。那花仙子身子颤颤悠悠的,激动得不行,毕竟两人有半年多没有见面了,心里哪能不想!
“怕不怕肚子大起来?”大卫坏坏地捏着她灰袍下面的乳子笑问道。
“你想让我给你生个小山尼给呀!”花仙子花枝乱颤地说道,手下早已握住了大卫那硬硬的一根,狠劲地捏巴着,“你快点吧,没看见师太都不乐意了,你也是,偏偏不先把她日舒服了,倒先来招惹起贫尼来了!”
“谁让你长得那么水灵,我一见了妹妹,这下面就止不住地痒痒起来了,你这可真是让人爽死呀!”大卫张开大手,在她两个乳子上狠劲地揉搓着道。
“快给人家把衣服脱了嘛!”花仙子柔情似水,秋波荡漾,莺语婉转,连那身子也柔若无骨。
“妹妹哪还用脱了衣服,就是穿着这身灰袍也挺动人的了。今日就让我真正地日一回山尼吧!”说着,大卫掀起她的灰袍来,只从里面解了她的内衣,一路地摸了进去。
“呀,你坏死了!”花仙子让大卫从那灰袍底下一摸,倒晕了似的,一边娇笑着,身子立即倒在了床上。大卫也跟着将那身子重重地压了上去,一边亲吻着她那性感的小嘴儿,一边揉捏着她的两只乳子,因为躺着,那乳子不再那么挺拔,而是圆滚滚地在灰袍下面滚动起来。他的嘴刚一贴到她的唇上,她的丁香小舌就伸了出来,与他的舌头交织在一起,那香舌滑滑的,还带着香甜的味道。
“我也算是沾染了佛气的俗家弟子,你得叫我一声师哥的。”
“哥!”花仙子甜甜的叫了一声。
“哎!好妹妹,让我来给你授一回精(经着,大卫慌乱地退下了裤子,掏出那丈二长枪,照着花仙子的幽深蜜洞就扎了下去。
“啊喔……”她爽快地呻吟了一声,那滑腻的洞壁让大卫一杆子就扎到了底部。
“里面这么滑呀!妹妹是不是吃了什么春药呀?”
“别胡说,人家正是旺时,里面自然就滑了些。你要是真的把持不住的话,我可就真会怀孕了的。”
“怀孕了才好呢,我正等着你给我生个小山尼呢!嘿嘿!”
“你以为那么容易,你把智空可害苦了,师太白天从来不让她出来,她只能晚上才出来透透气。”
“她真的怀上了?”
“肚子都那么大了,这还能有假?啊呀!你这个坏蛋,捅死人家了!”花仙子让大卫一捣,高兴地又叫了一声。正说着话那表情也淫荡了起来,“快,再来一下,再来一下嘛!嗯舒服死了喔”
大卫有意让她怀上自己的种,便在她喷出那阴精之时也伴着将那精液射进了她的蜜洞里面。
“再给人家搓搓身子嘛。”花仙子撒娇地扭着身子,她记得上次做完之后大卫那大手在她身子上一搓的时候很是舒服的。
大卫依言将手插进了她的灰袍底下,从她的蜂腰上开始,一直搓到她的腋下,当然还忘不了在她那柔软的富有弹性的上捏巴一阵子,大卫刚想把那喷了精华的阳物抽出来,却让花仙子搂住了身子。
“别动,在我身上多趴一会儿,小心让那好东西流出来了!”
“都射进去了,还能流出来?”
“你没感觉到人家里面还在一紧一紧的嘛,要是收缩厉害了,那东西也就被挤出来了!”
“你真想生崽了?”
“我可不想空来这世上一遭!”
“那我可就是你的老公了!呵呵呵呵”
“老公,再亲我一个!”花仙子倔着小嘴凑了上来,大卫结结实实地亲了她一会儿。
院子里忽然有了杂乱的脚步声。
“起来吧,外面来人了!”大卫立即抽出身子爬了起来。
是师太跟智空还有一个小山尼。
智空低着头,走得有些急,她一定是怕让人看见,还穿了大号的灰袍,但那隆起的肚子却还是非常明显。
智空还没有踏进门槛,大卫就上前迎着,一把就将她搂进了怀里。
“你也不小心点儿!”师太在一边拍了大卫一巴掌,“瞎亲热个啥?那么多日子连个照面也不打,还有脸哪?”
大卫憨厚地笑了,他这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种在女人肚子里长这么大,心里自然激动得不行。不过他还是很小心的,他赶紧扶着她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却半跪着在她的面前,仰脸看着智空。
智空的脸上长了些孕斑,但她却依然漂亮,也许是因为大卫的到来,她也显得很激动,眼里秋波流转,似在泪花。
“几个月了?”大卫抚摸着她那隆起的肚子问道。
“你傻呀,不会自己算算?”师太嗔笑着道。
大卫一拍脑门,才傻笑了起来。他也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扶着智空的两条大腿,将耳朵贴在智空的肚子上听了起来。他果真听到了小家伙在里面踢动的动静!
“她在踢你呢!”
“她天天都这样,一点儿也不老实!”智空甜美而幸福地抚摸着肚子,羞涩而妩媚。
“是柴梅告诉你你才来的吧?”师太问道。
大卫心里一愣,柴梅哪里曾告诉过自己这档子事情?她这柴梅原来早就知道了!只说是让他带着那些钱过来,可从来没有提到智空怀孕的事情呀,这个柴梅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说一声!怪不得她让他来的时候那表情那么神秘呢。
“……嗯!”大卫稍做犹豫,便应了一声。这时候了,再说不知道,恐怕要伤了人家的心了。
这时候他才想起柴梅给他的钱来。
“这次钱带的不多,三十万,先将就着吧,过几天我还会再来的。”
柴梅并没有告诉师太让大卫送钱的事,大卫想,这一定是柴梅安排了让大卫做个人情的,因为柴梅曾经嘱咐过大卫,不要说这钱是她给的。
“这还差不多,也不枉了人家的一番苦罪。”师太笑着将那钱收了起来。
“不知道以后这孩子怎么个生法?”大卫想到了孩子的接生跟户口问题。
“她还俗的事已经办好了,这户口只能你来做决定了,你要是跟她一登记,什么问题也就解决了,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花钱找个小老头,让他们做一回假夫妻,这事也就成了。”
“不行,那不行,我怎么能让我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登记?”大卫一听就急了。
师太笑道:“呵呵,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的。”
大卫在师太的禅房里与师太热乎了一阵子,决定晚上留下来陪陪智空。
下午还有些空闲,大卫便想去看看寺庙里的那个老和尚,当初他还给自己破过白虎的。
可让大卫没有想到的是,他一见面竟然就说大卫脸上有着牢狱的晦气。不过他又说自己看得未必准。只让他当作戏言。
大卫半信半疑地回了尼姑庵里。
山上的空灵在夜间尤其能够让人感觉得到。他不能让智空太激动,免得动了胎气,所以两人一起的时候,他只是与她缠绵了一阵子,不曾。智空也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
“你不去看看那些姐妹们了?她们可是在澡塘子里没少伺候了你的。”
“好的,我这就去,刚才你不说,我怎么好意思离开你呢。”
“还装呢!快去吧。”智空还向大卫一一详说了每个人的房间在哪里。
大卫穿上衣服,出了智空的房间,就朝那些目标去了。
其实那些尼姑们也都早听到了大卫来到的消息,不过,没有师太的命令,谁也不敢擅自与大卫相见,更何况大家都知道智空已有身孕,人家来是专门看望智空的。于是白天都没有来打扰,但夜间,她们却都盼望着大卫能再来宠幸她们一回,她们可真的好想他了。而且那种思念几乎快变成了一种怨恨了。打了那么一炮从此就不见了踪影儿,那是最让人怨恨的了。
当他摸进第一个房间的时候,那窗子上还透着光亮,那是佛灯,那门竟然虚掩着。他已经忘记了这些尼姑们的名字,只凭着刚才智空的介绍能断定她们的房间。
这些漂亮的尼姑都是些执事,自己单独一个房间。
漂亮的执事正盘腿坐在床上。
“还没睡呀?”大卫来到床沿上坐下。
“等着你呢,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青灯下,那尼姑的眼的怨恨已经化成了泪水。
“我也想你呀!”大卫转过身来,一把就搂住了那眼泪汪汪的尼姑柔软的身子。她只穿了内衣,身上披了件袍子,两人立即滚在了一起。
“你想死我了!”女人的嘴在大卫脸上雨点般的亲吻着,两只手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仿佛在感受着他身上的每一处变化。
此时,女人的感情如洪水决堤,一泻千里。大卫近乎粗鲁地扒掉了女人身上所有的衣物,让她一丝不挂,赤溜溜的躺在床上。
“我要好好地再看看你。你真美!”他两手在那优美的上动情地抚摸着,从那高耸的玉峰一直摸到她那深深的幽谷,又滑向她那纤柔的脚趾。这时候即使捏一捏她的脚趾,女人也十分的醉意。
“别人那儿你都去过了吗?”
“我刚从智空那儿过来,你是第一个。”
“那快上来吧。我可不想让你落了她们的埋怨!”女人拉着大卫趴到了自己的上。
一时间大作起来。
直到身下的女人十分满足,大卫才穿了衣服又与她温存了一会儿。
“快去吧。把门带上就行,不用关了!”女人的眼里似乎还有所期待。大卫心领神会。
他出门的时候只是将门又虚掩上,便出了院子,去了下一站。
大卫这样一连走了七站。
可当大卫推开他第一次进来的那扇门的时候,却闻到了一股异样的血腥味道。
他拉开电灯一看,那个执事尼姑已经躺在血泊之中。第443章身陷囹圄
黄大卫一进屋就见那个执事尼姑躺在了血泊之中,当时就吓了一跳,他差点儿瘫了下来,毕竟自己的心理素质是经过了磨炼的。
此时那尼姑尚有呼吸,但却说不出话来。她勉强睁开眼睛,气息微弱地说道:“我不想死……”后面就没了声音。
大卫此时顾不上考虑别的,他立即拨打了120急救中心。然后打电话告诉了师太。他还不敢动她,那把刀子还插在她的肋上。要是拔出来的话,那血就会窜出来,她就有可能失血而死。那他可就真成了杀人凶手了。那么谁是凶手?
大卫的脑海里立即显现出了白天进山门时跟在他身后的那个男人来。现在想起来才觉得那人的确有些鬼鬼祟祟的,可当时谁想到他是冲着尼姑来的?
莫非是冲着自己来的?他为什么会跟在自己的身后,而且是自己前脚从她房间里出来,这人一定是后脚跟进去的了。
那么为什么他要栽赃自己呢围?
如果是为了栽赃自己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作案之后马上就离开了这里。
在这一带他除了得罪过那个开冷库的小子,也没有什么仇人呀?如果是他,那么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时候来到这里的呢?
大卫被弄得一头雾水。不过有一点是明确的,如果这人不是本地人的话,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尽快离开这里的。那么,自己到码头上去就一定能够找到那个人!
大卫跟师太交待了一番之后,立即下山赶往码头,要不,自己恐怕就洗不清罪名了,而且他还想新手抓到那个杀害无尘尼姑的凶手。
当大卫到达码头的时候,天刚麻麻亮。他知道那人一定认识他,至少那么有他的照片在手里。所以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他寻找那人的参照就是刚上山时跟在他身后戴着墨镜的那个家伙。
早上七点有一班轮渡。但大卫却一无所获。他终于焦急地从那藏身之处走了出来。他挤在人群里,四处搜寻着那个回忆中的影子。遗憾的是,等到上午十点,那个人也没有出现。这中间,他没有给师太打过一个电话。但他却非常担心无尘的伤情。
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他知道,这时间很可能公安正在医院里或是山上等着抓他。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他必须回去面对公安的盘问。在去医院之前,他还是先给陶敏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他在海南已经遇到麻烦了。
当他走到市人民医院门口的时候,几个公安人员突然出现了他的面前。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遗憾的是,他不能再看一眼无尘了。
他跟着公安人员上了警车。
他在公安局里如实地回答了提问。但他还是被关了起来。
他反复地强调,自己没有任何动机要杀害无法执事。他甚至承认了与无法当晚的之事。
黄大卫临时被关押在看守所里。他是重要嫌疑人。
陶敏匆匆忙忙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陶敏是以特殊身份见到黄大卫的。
“她怎么样了?”
“匕首刺穿心肺,到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大卫的眼里没有泪水,但他的心很痛。她还答应给他生孩子呢。
“你自己有什么线索吗?这是为你洗清罪名的最好的办法了。”
大卫摇了摇头。
“我只凭感觉是一个男人,他戴着一副墨镜,个子挺高的。太远,我看不太清他的脸。但若见了那人,我一定能认出他来的。”
陶敏无奈地直了直身子。
“你有仇人吗?”
“不知道。”大卫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搞不懂谁会陷害他,“而且在临江除了方健、任素素、慕容春雪,再也没有人知道我要来海南的事情。”
“你来海南干什么?就是为了跟这个尼姑幽会吗?”陶敏气得把脸扭到了一边。心想,你要是不这么风流会有这么大的麻烦?
“我是来……”大卫忽然想起了托他来送钱的柴梅来。
看到大卫脸上的变化,陶敏感觉到大卫似乎有了什么新的线索。
“快说。”
大卫摇了摇头,不太相信,柴梅不可能会害他。
“不可能是她。”
“是谁嘛,快说。都什么时候了。”陶敏心急如焚。
“我来海南主要是柴梅让我来给山上送一笔钱。当初我并不知道智空怀孕的事情。她当时也没说为啥,只说让我带一笔钱过来。来了之后我才知道智空因我而怀孕,而且柴梅是早就知道了的。”
“她怎么会知道智空怀孕了的?智空是谁,就是死了的这个尼姑吗?”
“不是,是另外一个。”
“会不会是你说的那个怀孕了的智空?”陶敏突然眼前一亮。
“瞎说什么?她都要临盆了。而且,是她让我去见见那些尼姑们的。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我们都玩得不错。挺投机的。我绝对不是杀人犯!”
“我也相信你,可这又有什么作用?关键是你自己无法摆脱干系呀。”
“我真想不出来是谁在背后捅了我这一刀子!”
“我能帮你做什么?”陶敏紧紧地握着大卫的手。
“你得想法先把我弄出去。只有我,才能找到那个杀害无尘的凶手。”
“这是法律,不是儿戏,你以为公安局是我家开的呀?”
“你总应该有办法的。”
“是谁发现了她被杀的呢?”
“是我。她希望我能再回去一趟。可当我一连串了七个门子之后,再回去的时候,她的门就是开着的了。”
“也就是说,案发时间应该是在你去了别的尼姑的房间里的时候了?”
“绝对是!”
“那么那些尼姑们应该能够证明你没有作案时间的呀。”
“关键是现在还无法确定作案时间嘛。”
陶敏又无奈地安静了下来。
“现场就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她还是忍不住问道。
“现场又不是我去勘察的,我可是嫌犯。”
“我还以为你是警察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跟我开这玩笑!”大卫无奈地两手扣在了一起。
“就这样吧。”
陶敏离开了看守所,她找到了当时参加现场勘察的几个刑警想详细地了解一下情况。她要过了记录仔细看了一遍,真的让她很失望。
“我们能再去看一看现场吗?”
征得领导同意后,陶敏以一个协作刑警的身份进入了现场。封条被刑警重新打开。屋子里依然弥漫着一股血腥味道。当时那个无尘流了好多血。
陶敏为了给大卫洗清,她不顾里面的味道,认真地察看着每一个细节,哪怕是蛛丝马迹也不放过。
她突然看到了窗台上的一个马蹄表。
无尘是执事,自然要掌握时间,有时她要用这表来上闹铃的。
“这表怎么不走了?原来就这样的吗?”陶敏眼里一亮。
“这表是我从地上捡起来的,当时没注意它还跑不跑。”一个年轻的刑警说道。
那个马蹄表的指针指向着一点二十分!
“是从地上捡起来的?也就是说受害人跟凶手有过搏斗了?”
“根据床单上的情况可以断定应该有过搏斗的。不过,黄大卫交待说自己跟那尼姑有过性行为,而且当时的情况也很疯狂,不好区分是搏斗还是兴奋时弄的。”
“如果是两个人时弄下了那块表的话,两个人谁也会注意到这一点,过后他们无论是谁也会把它拾起来的。而你们是在案发后从地上发现的,就说明是这与凶手搏斗中弄到地上来的。”
“那就证明案发时间就是一点二十分了?”
陶敏点了点头。又问道:“附近的尼姑调查了没有?两个人搏斗,应该有些声响的,甚至还会有呼救声,难道她们也没有听见?”
“与她隔壁的尼姑反映说,大卫从她房间里出来后不久她就睡着了,而且一直睡到救护车到了山上她才醒过来的。也不知怎么的,她从来没有那么沉地睡过。”
“可以断定,她一定是被一种药迷倒了,不然那么大的动静,她不会听不到的。这里她离她最近。其他那些尼姑与她的距离都比较远,一般不会听见。”
“会不会是黄大卫先跟无尘隔壁的尼姑相好之后,又用迷香把她熏倒,然后又到了无尘的房间里强奸了无尘后又把她杀死的呢。”
“据师太反映,这个黄大卫与这里所有的执事尼姑都有过性行为。那个大肚子的智空怀的就是黄大卫的孩子。”
“真是乱了套了,竟然跟尼姑睡觉,还让人怀上了孩子。”一个刑警感觉到这事太的不可思议了。
陶敏稍稍感觉有些不自在。因为她同样跟大卫有着很不平常的关系。而且两人第一次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就一起做了那事了。
不过她听到尼姑为黄大卫还大了肚子的事之后,心里多少有些不悦,她没有见过那个叫智空的尼姑,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为情痴迷的女人,身为尼姑,竟然不顾山规戒律,真是够感动人的了。看来这个黄大卫的风流还不是一般。
“这小子的嘴还真够严实的,竟然没跟我说尼姑为他生孩子的事情。”陶敏心里骂道。为了给他开脱,陶敏不得不说:“他在临江就是个风流情种,身边有不少女人的。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想来他也不会先奸后杀这个女人的。”
“为什么不会?”一个刑警问道,陶敏毕竟是临江来的,而且并不是本地请她过来的,也许她是专门为了黄大卫来说情的呢。但毕竟是同行,而且又是首长,那刑警也不好说得太难听了。
“按说这男女之事,害羞的应该是出家人,而他本身就是一个风流种子,绝不会在乎什么男女之间而闹出来的名声,况且两人半年之前就有染,他怎么会突然间动了杀机呢?”
“难道会有人专门跟了他到这里来往他头上栽赃?他得罪过什么人?”
“他是黑道起家。在生意上自然也就树敌不少,不过明着的,只有一人。”第444章灵肉挞伐
陶敏所说的有可能成为黄大卫敌手的便是恒泰集团临江分公司总经理张明义。两人的确因为误会而产生过矛盾,但后来又是黄大卫帮他找到了儿子,按说他们应该成为好朋友的。不过,现在黄大卫成了恒泰的副总,论级别,黄大卫自然成了张明义的上司,心理上难以接受,从这一角度来说,两人成为劲敌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陶敏对情况作了如上的说明,目的就是尽快地将黄大卫捞出来。
“陶警官,刚才你的分析只能说明存在某种可能,却不能成为黄大卫无罪的根据。”一个刑警提醒道。
“可是如果我们把精力全放在了黄大卫的身上,岂不是转移了视线,将真正的凶手放走了?这可是正中了凶手的栽赃之计。”
“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无法断定是有人来栽赃他。一个男人竟一夜之间跟七八个尼姑通好,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
“你……”陶敏刚要发作,看却觉得少了借口,总不能说自己也与他有着那种关系吧。她强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不过,如果我们再重新调查一下那几个尼姑的证词的话,或许能够找到突破口,证明黄大卫没有作案时间。”陶敏觉得目前这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我们凭什么要证明他无罪?”在陶敏看来,那个刑警好像已经站到了她的对立面,故意跟她作对似的。
“我们是不是应该更实事求是一些,事实能证明什么,我们就应该得出什么结论来,而不是故意置某人于死地吧?”
“我看你就是替他开脱罪责!”那刑警已经很不客气了。
陶敏毕竟不是本地的刑警队长,而且又不是公派过来的。她实在无法与这个蛮不讲理的刑警说上几句话。
两人正争执间,负责案件的陆队长突然接了一个电话,扣上电话后,立即招呼全队人马赶回了大本营。
当黄大卫从看守所里走出来的时候,还是感觉到外面的阳光太刺眼。在看守所里蹲了两天,那滋味真的不好受。他终于因证据不足而被释放。
他还以为是陶敏把他捞出来的呢,可前来领他的人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那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很是英俊。
“上车吧。”那人说道,几乎面无表情。
“陶警官呢?”大卫没有见到陶敏,心里有些失落。
“什么陶警官?”
“咱们好像并不认识吧?”
“上车再说。”
总比蹲在看守所里强多了,大卫不再考虑自己打开车门上了那辆大奔。
“我叫柴虎,是我姐柴梅让我来的。”
大卫这才感觉到他的长相与柴梅的确有些想像。
大卫这才知道原来是柴梅救了他。
“咱们能不能先去医院一趟?”黄大卫还挂念着躺在医院里的无尘。
“你最忌讳的就是去医院。公安可是单独说过了的。你就别去惹那麻烦了。你以为把你捞出来就那么容易吗?”
“我是无罪的。”
“你跟公安说去。我知道你有罪无罪?”柴虎没有好气地说道,“我姐真是有病,竟跟你这样的臭男人结交到一块儿了。”
碍于跟柴梅的关系,大卫对这个开着大奔来接他的小伙子并不恼火,毕竟是出来了,而且这个小伙子那相貌也不让他厌烦。
“你姐现在哪儿?”大卫真的好想见到柴梅了,还有那个妹妹柴菁。
“她在公司里。”
除此之外,一路上大卫不再问话,那柴虎也不再说话。
一路奔驰之后,车子驶进了H省会W市的宽广大道。
车子来到了H省红十字会丝绸贸易公司的大门前,门卫看见柴虎的车子后立即打开了伸缩式的豪华大门。
下了车,大卫跟在柴虎的后面,四下观望起来,气势宏伟的办公大楼就足以让他觉得这里的主人不同凡响。
两人乘电梯上了六楼,在董事长办公室门前柴虎停下了脚步,他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两下,里面传出来黄大卫所熟悉的声音。
“姐,人来了。”柴虎闪到一边,让黄大卫走了进去。
柴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惊喜。她不顾弟弟还在门口,上前一把将黄大卫搂在了怀里。
“姐,没事儿我走了?”
柴梅这才想到弟弟还站在那里。
“好的,姐谢谢你了!”
柴梅放开了大卫,出来把弟弟送走,又将门关好。她倚在门上,两手交到身后,薄薄的裙衣凸现着她躯体优美的曲线,娇挺的胸脯上山峦起伏,她的眸子里秋波流转,柔情似水。
“过来嘛。”她的眼睛直勾勾地呼唤着大卫。
两天的看守所里的生活似乎一下子打断了他的梦,让他一时回不过神来。
“怎么了傻瓜,还不过来报答我?”
大卫此时感觉到自己好像比任何时候都饥渴,他顿了顿,忽然间饿狼似地扑上了前去,将柴梅整个的身子抵在了门上。他有此干裂的嘴唇正等着女人那让人着魔的吻的滋润。柴梅也像是久渴了似的,拼命地吮吸着他的舌头,两手从背后抽出来,搂着他的熊腰,让那高挺的胸脯在大卫的身上疯狂地摩擦着。
“你把姐担心死了!”柴梅声音颤抖着,大卫很快就放弃了她的香唇,亲吻起了她的脸颊,她的脖子,还有她的乳沟。女人的一切在柴梅身上格外有一种魔力,是让男人疯狂的魔力。大卫像一头饿极了的羊羔扑进了妈妈的怀里,他拼命地撕开了柴梅的上衣,两个乳子弹了出来。那红红的像红枣一样被吸进了他的嘴里,他大口大口地吞着她的,让柴梅春心荡漾。
“里面有床……”柴梅无限幸福地让大卫吮吸着,抚摸着,揉捏着。
大卫将手插到了她的,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将整个人儿抱了起来,向另一间走去。
豪华的套间里摆放着奢侈者的用品,偌大的一张欧式床摆放在中间。大卫把袒胸露乳的柴梅放了上去,她的玉体跟这套间里的一切是那么协调,构成了一种浪漫的氛围。
大卫两手握住了她的两只,嘴压到了她的芳唇上。他的唇很快被她的香津所滋润。她的体香让他的雄性如铁杵一样的硬了起来。
“你要把姐揉碎了呀!”柴梅陶醉地扭着身子,两腿不住地往他的身上盘去,真丝的裙子从她的腿上滑到了她的大腿根处,显露着里面精致而短小的内裤。
“你的老公也常来吧?”大卫一边揉捏着她的丰满的乳子,一边不时亲吻着她的玉颈,弄得她欲火炽烈。
“我已经是独身了,我是你一个人的!”她的手也伸到了他的胯下,捏住了他那硬硬的巴子,“快给姐吧,别再挑逗姐了!”
“这个真有些多余。”大卫的手伸到了她的裙子下面,拉住了她的小内裤。
“那你就替姐脱了吧。”她睁开眼睛,柔情地望着大卫。那欲火已经烧得她脖子都红了起来。
大卫的手拉着那内裤慢慢地退下,到了她脚跟的时候,柴梅两脚交替着一蹬,被抛到了一边。
她的是那么光滑而修长,洁白得跟剥了皮的葱根一样。裸露的酥胸上两座山峦在雪白中颤动着耀眼的光华。那两颗则如雪峰上的两朵雪莲。
大卫顾不得欣赏,慌乱地扒掉了自己的衣服,让自己一丝不挂。
真丝的裙子被挽到了她的蜂腰上,上衣也被大卫撕得不成样子,向两边散开着,他重新从她的酥胸上吻起来,那有些粗糙的舌头尤其容易让女人感受到
男人的野蛮,当他的舌头越过了她的蜂腰而落到她的小腹上的时候,她不由的激动起来,那本来平滑的小腹一阵一阵地收缩起来,那下面汹涌的一片丛林也
跟着起伏不住。
她知道接下来他会干什么。
“不用了,姐都……”柴梅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可大卫哪里肯放过这等大好机会。他的手顺着她的双胯往下滑动着,一直抚到了她那圆膝之上,让
他的舌头停在了那道幽谷的出口处。露液已经从那里渗了出来,她那如人字形的下面是如野兽一样的饥渴的。
粗糙的舌头终于压住了那娇嫩的蛤肉。柴梅身子一颤,接着是一声动人的呻吟,“啊……”如蛇一样的扭曲起来,两腿并尽量地分开,那洞穴显露出了一道缝儿。娇嫩的蛤肉被溢出来的浸泡得早已鲜红而明亮。
他的手开始向着她的大腿根处移动着,她自觉地绻起了腿来,又向两边打开。那道裂缝更加宽阔了些,随之大卫也感觉到自己的雄性在一点点地胀起来。仿佛要将身下的床穿透一样。
他的舌头贴着那嫩嫩的私处忽然间用力地一舔,一种强烈的快感让柴梅的身子拼命一颤。“啊……喔……”同时,她的粉臀往上有力地一跳,接着,她的臀扭了起来,身子也弯曲得更加疯狂。
“别……姐要……你那大的……痒死姐了……”这个有些淫荡的女人早就把持不住了,她恨不得大卫赶快将那粗大的雄性塞进她那被灼烧着的玉体之中,以解她的难言之痒。
在看守所里那种被人蔑视的感觉使得大卫忽然间有了一种报复的心理,他想让这个受他摆布的女人那种痒痒的滋味更长一些。
“不忙,老公我还想再尝一尝你这浪比的味道呢。”大卫说完,那舌头舔得更狠了,那种说不出来的痒痒滋味直钻进了柴梅的骨头缝里去了。
“啊……姐受不了了……嗷……”她的脖子使劲向后仰着,她的秀发被不断在床上搓动着的头弄得零乱不堪。
而大卫的手与唇舌却依然在她的敏感处抵撞着,这是只撩拨人却不能解痒的手段,大卫最擅长这个,柴梅已经被他折磨得欲火炽烧,欲死不能。她的娇柔玉体如一条痛苦的蛇在那宽大的床上扭曲着,呻吟着……
“好弟弟,你还要我咋样……来吧……姐求你了……啊……”柴梅极度痛苦地扭动着身子,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大卫的头发往上提拉着他的身子……
她的下体已经剧烈地痉挛起来……第445章吻了你,我就会好的
拥有着H省红十字会丝绸贸易公司董事长头衔的柴梅此时完全失掉了她的平时的威严与矜持,淫荡地扭着她那足以让江山倾倒的娇躯,醉意地呻吟着,大卫那唇舌上疯狂的吮吸与摩擦正让她的经受着空前的的折磨,她的子宫与一阵一阵的痉挛,不断地从那变得狭窄的里喷射出来,口愈加鲜红和明亮,忽而合拢,忽而扩张,大卫两手摁着她的那两条,让她动弹不得,扭动中,她的骨节发出了“咔啪咔啪”的声响。
“大卫……哟……我的好……弟弟……啊……”无论她怎样的求饶,黄大卫就是不肯将那她盼望的子送到她的欲穴里去。
他跪在她的两腿间,摁住了她的大腿,正欣赏着她那美丽的在他面前失去了韵律的扭动,而他的手则不时地在她那雪白的大腿上年抓上两下,让她那种更加炽烈起来。
“啊……姐要死了……”她的扭动让胸前两座玉峰随之而颤动,那浑圆的弹性十足淫荡地勾动着大卫身上的欲火,他的雄性已经完全勃起,并不时地跳动着,如被拽住了缰绳的烈马一马,很不安分地将身子一次次地竖了起来。
柴梅也终于两手开始按在了自己的上忘情地把揽起来,手指所到之处,便留下了道道红印儿,可见她的心里是多么的难受,大卫不想再折磨她了,挺着长枪缓缓捅入她那鲜红的洞口。
一股灼热慢慢向她的蜜洞深处扎进,那种舒服的滋味让刚才身上那种难言之痒立即得到了安慰。
“啊……我的好弟弟……你终于给姐了……”
随着大卫那粗大子的深入,她的玉体一阵阵地痉挛着,好像她的心也总算找到了寄托,她使劲地夹动起了大卫那根让她向往已久的硕大雄性,她的收缩得那么有力,大卫感觉到自己的肉身像是被套进了一根机器控制的管子里面,那压强越来越大……
柴梅睁开了眼睛,得意地看着大卫,好像在说,“我看你再往哪儿跑!”
但大卫的雄性却继续往里挺进着,两人的对抗只是让那摩擦更加剧烈一些,而奇怪的是,这时候,双方都认为自己是胜利者,对方是自己的俘虏。
大卫这时候却突然间改变了节奏,猛地扎了下去,柴梅正得意之时,不曾防备,让大卫一下子硬硬地捣在了那突起来的花心上。
“啊……你想捅死姐呀?”然后却又淫荡地笑了,她喜欢大卫那种无规律的冲撞,这个不按路数出招的小子总给她一些惊喜的,那一撞让她全身的细胞都舒服得要死,“你真够坏的了,竟会出奇兵,捣人家一个猝不及防!”柴梅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那眼里也满是狐媚,勾得大卫也心神荡漾起来。
他的身子慢慢地俯了下来,抱住了她的娇躯,她的身子柔软得跟面条儿一样,那样滑腻,那么肉感,尤其是那一对丰乳,被大卫的胸膛压住之后,便不安分地在两人胸前滚动起来。他开始抽动起他的屁股来,直到那硕大抽到洞口的时候,她还是那样用力地去夹着他,眼也直勾勾地看着他,她也很想看到大卫在她身上抽动时那种喝醉了一样的表情,可是现在她却一点也没有看到。
她很不服气地松开了一下,等着他的长枪再次扎进来。可大卫地又第二次出她意料地以极快的速度刺了她一下。
“啊!你可坏死了!那么大的劲儿!”虽然这样说,但那快速的刺扎的快感也让她觉得无比。
“姐要是不喜欢,那我可就不动了?”
“坏!谁让你不动了?”柴梅两臂搂紧了大卫的脖子,无限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脸,“让炮火来得更猛烈些吧!”
大卫不负其望,抽起屁股来,一阵猛插狠捣,直让柴梅喘不过气来,她那娇喘也变得急促起来,再也不是慢长的呻吟,而成了急促的呼叫。
在大卫一阵暴风式的摧残之下,柴梅终于一动也不动地躺在了床上,只是当大卫那依然硬硬的棒子在她的玉洞里一挑之时,她还会剧烈地痉挛一下,表明她还有着对于外界的反应。
“啊哟,有了这一次,姐十天之内不会再馋的了!”她是那样的满足,好像是饿了半年终于吃了一顿饱饭一样。
“姐要是不满意,大卫再给你来几下吧。”
“别了,姐真的不行了呀。再动姐就没命了!”她紧搂着大卫的身子,生怕他不听话再猛插她那么几下,她已经崩溃了,真的再也经不起任何风雨的摧残了,“姐知道你在姐一个人身上不过瘾,姐可有的是靓友,想不想姐把她们一起请来,让你开开眼呀?”
“既然这样,那你怎么不领到养生堂里去?”
“人家还不信呢,今天要是让她们过来,也算是让她们见一见你的真人!你一定给姐露一手,让她们瞧瞧。”
“姐不会是想搞个舞会吧?那可也太淫荡了!”
“姐就是给你牵个线,搭个桥什么的,至于弄到什么程度,那全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柴梅诡秘地笑道。
大卫心想,能与她柴大董事长往来的女子一定也是些大家闺秀了,不但模样标致,她们的气质也一定不同凡响的。于是信口应道:“那我可今天就不走了,我要等着姐的好信儿了!”
“今天下午你哪里也别去了,在我这里好好的睡上一觉,可别到时候躺在女人的怀里睡着了,让人家笑话我!”
“姐,你放心吧,我黄大卫还不曾记得有过睡在女人怀里的事儿呢。到时候你就瞧好吧。”大卫一听到会有靓女让自己伺候,他的眼珠子都快要出来了,“我保证把她们侍弄得舒舒服服的,再也不会想看一眼自己的丈夫的。”
“可不是都是有了丈夫的女人,我这圈子里还有玉女呢。”
“呵呵,那是更好了。想不到柴姐这里还金屋藏娇呢。”
“下午公司里我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你只管睡你的觉好了,养足了精神,晚上给姐长长脸!”
下午大卫果然没有到别处去,在班房里蹲了两天那滋味真的不好受,又跟柴梅折腾了半个上午,可谓心力交瘁,此时他已经顾不得考虑无尘的那个案子了,倒在床上便呼呼睡去。
人的精神一旦放松下来,就会睡个没够,大卫一直睡到了下午五点。
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在自己的床边坐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儿,那女孩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鸭蛋脸儿,却是方方的下巴,一对明亮的眸子如秋水一般清澈,西服领的上衣领口处露出一片白晰的嫩肤,细长的身材让那一身套裙显得再得体不过,露在外面的纤柔胳膊跟雪白小腿都证明她有着极女性的白嫩肌肤。
她已经坐在这里有快半个小时了,她是奉了柴梅董事长的命令等候在这里的,只所以得坐在这里,并不是她想偷看大卫的上那一块块的肌肉,而是董事长就这样吩咐的,说他睡觉不老实,会翻身从床上摔下来的。老板的命令自然就是秘书的职责,可是看着看着,她的芳心竟动了起来,毕竟她也是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男人的裸露的当然更容易让女孩动心的。尤其是不觉间大卫两腿间那俗物竟不知为啥地是支了起来,使那薄被子竟成了一个小小的帐篷。她的心里一面害怕,一面却忍不住地想去看,越是越,那心跳就越是厉害,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瞬间热了起来。
大卫忽然间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问道:“你是谁?”
“我是柴董的秘书,你是?”那秘书不得不怀有警惕。
“我是……你们柴董的朋友,我姓黄。呵呵,中午喝多了!”其实中午他一点酒也没喝。
那秘书不好意思地打量了大卫一眼,隐约记起来中午柴董好像是跟一个高大的男子从这屋里出去过。凭不达深的印象感觉好像就是他。
“对不起,是我惊醒了您吧?”她的声音极其好听,很是清脆悦耳。尤其是她脸红时那动人的妩媚,更让人心生爱恋。她微微一弓身的时候,从她那有些张扬的领口处就可以看到她那雪白的乳沟里的风景。
“柴董呢?”大卫拉了拉盖在他身上的轻如羽毛的薄被子。他的身子是着的,因为在看守所里蹲的那两天里,他根本就没能洗一次澡,是吃完饭回来后,他才在这房间的澡间里冲了一下,他还特地看了看自己的下身,会不会刚才睡着的时候那家伙支了起来,让这女秘书看见了。男人有时也是怕看的,跟女人交合时不怕看,可睡着了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她让我在这里等你醒来,不让我叫醒你,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哪儿。”女孩红着脸答道。
“你避一避,我去趟洗手间好吗?”大卫憨厚地笑了笑。
那女孩将身子一转,背朝着大卫,大卫这才想起自己的内裤还在洗澡间里呢,况且也脏了,他都不想穿了的。可现在……
他只好将浴巾缠在了身上,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快步去了洗手间。找到了那条准备扔掉的内裤之后,他赶紧洗了洗,放在烘手机上烘起来。
不一会儿那内裤就干了。刚穿上,却又有了尿意,这尿也真是赶趟儿!可没想到那家伙不听使唤,一个时间竟尿不出来。因为外面坐着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让他竟无法静下心来,况且上午跟柴梅行事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泄出来。现在让这漂亮的小秘书那小模样一勾,那俗物竟又直硬直硬的了。
“黄先生,董事长叫我们了。”
可黄大卫还是不能解决问题。真是怪事,从来没这样过。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这小女子竟有这么大的魅力?
怎么办呢?怎么办?大卫立在那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总不能就这样挺着出去吧?他黄大卫再好色,也不能出这样的丑呀?
此时唯一的法子就是打手枪了!
可柴梅却特地嘱咐过了的,今晚要养足精神,给她露一回脸的,哪敢临阵先泄了力气?
没有听到大卫的回音,那女秘书就担心,于是又问了一句,“黄先生,需要帮忙吗?”
“不用!”大卫慌张地答道。
他再也不能等下去了,心想,只要是穿上了衣服,一切也就会好了。于是他尽量侧着身子,出了洗手间。好在那女孩并没有转过身来看到他的丑样。他匆忙地穿上了衣服,那女孩只所以没有离开,是因为等着把那床铺收拾一下。
衣服是穿好了,可那家伙还是僵硬着,那裤子都被支了起来,煞是难看。他连步子都没有迈了。
小秘书很麻利地收拾好了床铺,转过身来正要待大卫出去后她好关好门的时候,却无意间看到了大卫的那顶帐篷。
她的脸刷地红了。她立即别开了脸,不敢再去看他。
“对不起,我……我这个样子没法出去了!”大卫惭愧地红着脸说道。
“董事长在下面等着咱们呢。”女孩小声地说,两手有些局促地没有地方放,因为她感觉到这个男人正朝着她一步步逼近。她的身子慢慢后退着。
“好姑娘,我……能吻你一下吗?吻了你我就会好的。”
黄大卫并不是真的解决不了自己的眼前问题,而是他根本就不想解决,这女孩的清纯与胆怯勾起了他的,他是一个不太想约束自己的家伙,看到女孩被吓成那样子,他更想逗她一逗了。他现在还不想真正地收拾她,但摸一摸她的却是十分的强烈。
这是一个心目之中的白马王子,可他毕竟是董事长的人。如果这事让董事长知道了,还不得砸了自己的饭碗?
“董事长会开了我的!”女孩战战兢兢地说着,头也不也抬起来。那红润一直布到了她的脖子底下。
“董事长不是说让你来伺候我吗?别怕,说不定这是她有意这么安排的。”
虽然大卫知道晚上还有许多佳丽等着他,可眼前秀色可餐,他哪里肯放过?第446章群姣之初
黄大卫情急之下,一把将柴梅的女秘书搂在了怀里,而这个年轻的姑娘却如受了惊的小鹿一样,在他怀里用力挣扎起来。虽然这黄大卫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可毕竟对他不太了解,她哪肯就范?
“黄先生,您别这样,我……只是董事长的秘书!”那言外之意是其他的事情可不是我的职责范围。
再清楚不过了,这个秘书并不想为了工作而献身!
这的确有些出乎黄大卫的意料,哪个女孩不都拜倒在了他的脚下?偏偏这么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小秘书就是铁打的不成?
不过他这第一次受挫也增强了黄大卫的好奇之心。还真有不屈服于他的淫威的女孩。他愈加喜欢起她来了。
“呵呵,哥是跟你开玩笑的阳呢。别介意,咱们下去吧,柴董肯定等不及了。”
这小姑娘的一番挣扎还真的奏了效,大卫感觉一下子平静了许多,身体上不再是那种灼烧的滋味了。
这小女孩虽然秀丽,却不妖冶,古语就说过:娶妻取德,娶妾取色。像这小姑娘就具备做妻的品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