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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纵横侠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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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章 山海经·武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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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来往,把换自如,跌宕起伏,富于变化的曲调像如大江大河,汹涌澎湃的,山崖婉转的,静湖里的,渐渐的,累了疲乏了,好似丝弦崩断了样子,声音凝结在依然行进的时间里,休止了。但是,“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那弦外之音,那若断若续的余音,似乎更能撩动人的情思,引起人的无穷回味。忽突的,如银瓶乍破,水浆迸泻,如铁骑突出,刀枪齐鸣,音乐又以极快的速度和极大的力度伸延开来,进入了高*潮,掉了牙,干燥而又撕裂的声音,有意拉长的音调,有些歇斯底里。尖锋一刻,琴女用拨子一划,四根弦一同发出轰响,好像猛力撕开丝帛一般,乐曲就在高*潮中戛然而止了。琴女把拨子插入弦中。

仿佛失去了地球重力的吸引,心灵在自由的空间纵意驰骋。轻轻闭合双眼,让行云流水的音乐把思想带到辽阔的原野,放飞思想的风筝,久久的,在碧空中飘曳,回荡。六个人,连同周围的超过半个大堂的听众,全都仿佛着了魔一样,沉浸在乐曲的余音里默默无言,被月夜十八拍的韵律深深打动,懂的人,激情不已,不懂的人,也知道好听,知道那人如画上的。

秋天里的星星闪着粼粼的清辉。

静好中,一个粗鄙的声音不合时宜的插进来,“苏小月!原来你在这里浪哪?”

众人听这声音如同吃了一个苍蝇。

苏小月脸色“唰”的变了,红白的变死灰,浑身瑟瑟发抖,眼神绝望的巴巴瞧麦高,“官人,我知你是个好人,官人救我!”

麦高总是要知道点什么,“他,……你?……”

苏小月银牙紧咬,潸然泪奔,“恶霸胖三,他破了我的瓜,还屡屡强*暴我!”苏小月强忍哭咽,悲愤满腔的控诉:“他还不给钱!”

艹,欺负一个平民,一个社会最底层的柔弱女子,畜生不如,活也是白活,死了也是真该死!麦高冷冷的声音从牙缝里往外冒,“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败人雅兴!”

哟嗬,胖三哪里碰上过这种腔调,平素里都是顺从的,唯唯诺诺的,感恩戴德的音,强忍住火冒三丈,打量麦高,这是那路大神?瞧年龄也不大,瞧功夫也稀松平常,瞧人数也不多,六个人,一桌,再比照其他桌上人,除了认识的,菜式均不同,由此可以断定,独自一桌,六个人,“敢问公子哪路价,来自哪里,欲往何方?”

嘿,问候的倒挺周全。“大爷我在此花钱游乐,干你屁事,扰吾清净,败吾雅兴,还不快滚!”

“嘿,给你个脸子不要,给你个梯子蹬鼻子,打个屁丫你雅兴!那是我的女人,知道不?”大庭广众的让自己滚,真滚了,他过路的走了,自己还混不混了!

转脸又喊:“苏小月,你个臭婊*子,这多日,到处找不着你,死哪去了,给我滚过来!”

苏小月垂泪求救,“官人救我,我没别的报答你,我人归你,做奴做婢,我认了。”

“恶人当道,豺狼横行,百姓无路可走!”麦高抓一把筷子撒了出去,那筷子仿若长了眼睛,专挑胖三和他的团伙人,哎哟喂哟,一伙人哭爹叫娘的喊疼。

“哼,还是个高手嘞!”既然撕破了脸子,胖三要杀一儆百。

“高手谈不上,不过收拾你足够。”该说的都说了,手下见真章。只见胖三低叱一声,从靴筒中拔出一把短刀,飞身而上,麦高拽过一个板凳挡了一下。周围人瞧见已经开打,胆小的往外面跑,大胆点的溜着墙根看热闹。

胖三壮,需要减肥的那种体态,抡圆一刀便横斩了过来,犹带雷爆之声,竟是华山宗,斩蛇刀的路数。

麦高掂个板凳当盾牌,当兵器,攻守兼备。胖三力攻,迅猛的冲击麦高的正面,斩蛇刀法舞的滴水不漏。麦高试了试,将板凳往前递,“噼里啪啦”的一顿刀光影,一半板凳已然粉身碎了骨。

麦高身影疾退,疾退中捞起一个新板凳,胖三见喜,手里短刀变招,长驱直入。四下里看客“唿”的齐叫。麦高只是将那腰身向后一折,堪堪让刀尖斜刺空里个去。

两个人的眼里都聚集起腾腾杀气。一股直奔心窝里去的杀气。

胖三仗刀再攻,不过已经三而竭了,力头也不如前两波。麦高抡圆了板凳,团团光影竟不见人影,胖三反应不及,拿刀去刺又不知要点,只感到一堆暗器扑面而来,防不胜防,脸被砸的变了形,额头的包,鼻子的血流如注,两颗洁白的门牙脱口而出。

麦高舞罩的板凳在灌力最满的时刻,脱手送给了胖三。

胖三眼前金星直冒,头有点晕,麦高一点不怜惜,右手斜抓胖三的膀子,左手变一招“翻云覆雨”,趁便这厮重心不稳,一膝盖顶上两腿间要害。

观客们但听见“啪啪”两声弹丸爆裂,再瞧胖三,已经翻了白眼,永久性的。

一阵哄堂大叫:“杀了人啦!”

“报官啦!”

麦高撇嘴,报哪家子官,陈桥驿一个三不管地界,报屁官!

老鸨说,报码头,四把舵。

胖三的手下喽啰们边逃边嚷嚷,兀那汉子有种,别跑了,叫我们总头来收拾你!

踢了胖三的尸体一脚,老鸨说,这个胖三最坏了,小哥你也算是给百姓们除了害,不过,他们人多,你们六个人打不过他们的,赶快逃命吧!

苏小月说,你赶快跑吧,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菇凉,说点正能量的话,别动不动死呀活的。

田不日说,光棍不吃眼前亏。于是,六个人起身便走。晚了,外面的大批兵马把个小小的翠芳阁,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连个苍蝇都插翅难飞!

苏小月泪眼婆娑,“都是我害了你。”

麦高拍她的小脑袋,安慰说:“别怕,天无绝人之路!”

一个长相抽象的人,或者说长的相当缺乏像素的人,带领一大帮子喽啰兵,乌泱泱的冲进大堂,森森长矛和片片大刀,反闪出点点灯火,如冥光,那人满大堂里嚷嚷:“谁了,谁了,反了不是,只有我的人杀人家,岂有人家杀我家?”标准的土匪逻辑。

二侯亮出他俩的神兵,“墨雪”和“墨月”,阴阴的钺匕表面是看不透的深邃。田不日指划曰,二侯先上,擒贼先擒王,听我喊到口令,蹲下,麦高上暗器,然后,趁群龙无首,占领右边窗口,贵宾先走,二侯断后。出去往回走,依北斗星往南走,北方不去了,来日再说。

筹划帷幄,指挥若定。

麦高蓦然回首,懵懵懂懂的灯火阑珊处,那人已经冲上来了。四目相接,激情四射,杀戾之气顿失于无间,两人几乎齐齐高叫:

“是你,少侠?”

“是你,老四?”

少侠是总舵主的称呼。老四是满江红的称呼。四把舵收起兵器,拱手施礼曰:“我道是哪路来的大神,原不想我家少侠是也!”

“老四,哦,”麦高少觉不妥,“如何称呼?”

四把舵大大咧咧放粗炮,“管他娘称呼,总舵主喊我老四,你喊我便是。”

一干看客把提到嗓子眼里的心放回肚,“咳——”又不免遗憾,一场血溅翠芳阁的精彩大戏没上演。

老鸨及时出现,手里挥舞个香巾,直往四把舵的脸上抽打,“哟,四爷诶,我说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兄弟弄了个血洒满堂,全都是误会的啦!”

“非是误会!”

老鸨吓一跳,坐土匪的友谊小船,特么的说翻就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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